• 留点儿开心给自己

    文/李百合

    又是双休日,怎么打发,自己倒没想。只是自己像放松了许多,自由了许多;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感觉说不清。昨日接到了一点稿费,仅仅十元,不多,但却有一份欣幸在心头萦绕:起码自己“爬格子”的苦没有白受。老实一点说,自己写文章的那点儿微末伎俩一个月之内能发那么一两个稿子也就

  • 邻居闯关东

    文/李百合

    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我家的邻居移居他处,搬来了一户山东人。村里住的山东人很少,所以同龄的小伙伴们都觉得非常稀奇,都睁着一双双好奇的眼睛静观这家山东人的出出入入,看他们赶着马车一趟趟拉着家具等物进进出出,听他们与人说话的腔调和吆喝牲口的声音,都觉得有一种别样的新奇。

  • 老井

    文/李百合

    老井在整个小村子的中间,木制的井沿已经七零八落,井壁上的木板已看不出木质的颜色,长满黑绿的苔藓;支撑辘轳的的三角架半截已长了大块大块硬硬的树蘑,静静的、寂寂的支撑着辘轳;井架的后面一盘废弃的石磨挂在井梁的末端,一头平衡着辘轳担负的重量,一头按村里人的说法,震着水井里的阴气。

  • 渴望一份真感情

    文/李百合

    闲暇时间,大书特书毛笔字,尤觉十分地不如意,似乎字字都少了几根肋骨似的。既无刚劲之骨,又无潇洒之气。急躁之中透着沮丧,正在掷笔长叹之时,同事看了字却连夸是一手好字。我认真端详此君,想从中看出点诚意来,岂知他那种虔诚之至的表情已经令我无法识别他言语的真假伪善了。过后

  • 家有小女初长成

    文/李百合

    今天,是我的生日,回顾走过的四十二个春秋岁月,感慨颇多,愁绪颇多。我并不记得我的生日,是昨日女儿打电话时告诉我的,回家试问妻子,妻子也说是到了我的生日,原来她早已在日历上把我生日那一页折叠了起来。于是,内心又是一阵大大的感慨。

    记忆中,我从来没过有像样的生日,

  • 家有醋妻

    文/李百合

    与妻子结合,虽觉匆匆,但屈指一数也已有八九年之久了,其间的相处,虽未达到息息相通的地步,但彼此的性情好恶,却能了解个大概。妻子“醋”性十足,可能只有我自己知道。每逢我在外面同其他女性过往交际的时候,若妻在场,她伪装得非常的宽宏大度,像“宰相的肚子里能撑船”似的,绝不会令

  • 家有“咸”妻

    文/李百合

    逢年过节或是宾客盈门,我是万万不敢让妻下厨的。这一点妻也有自知之明,与本人烹调技术相比,妻实在是不敢同日而语。偏偏我这个人平时还非常注重炒菜的色、香、味。若妻下厨掌勺,到了饭时,我必品评十足,说一道二,某某菜色彩搭配不合理、某某菜盐放多了、某某菜火侯掌握得不好等等,

  • 家有“辣”妻

    文/李百合

    妻子绰号“小辣椒”已叫响很多年了。据她说,五岁时就有此雅号,不管是大人们怎么逗她,还是同伴之间发生口角,妻从来一句脏话没有,而是据理力争,滔滔不绝。我的推想,大概她是沾了一点儿“得理不让人”的感觉,才能让人嗅出来“辣气”的。尽管如此,遗憾的是妻却吃不了真辣椒,实在是

  • 灰 马

    文/李百合

    那是个黄昏,我牵着那匹灰马,绳子好长好长的,得绕过远远的栅栏才能抻直它。

    大灰马极不情愿。慢慢地它适应了我的牵引了,我也逐渐地靠近它了。它比较驯服地跟在我的后面。一霎那间,我感觉到我与它的距离靠得越来越近了,内心顿增一种亲切感。

    马厩很旷,又很脏。灰马要被缚在

  • 家有“闲”妻

    文/李百合

    丈母娘家搬迁,对于妻子来说实在难过。因为妻自小至今30有余,一直在父母身边,说未离开半步夸张了点,但每逢节假日或是寒暑假,妻自会去娘家小住的。这次别离,再次见面遥遥无期,看那样子,就如个舍奶的孩子,极是可怜的。寒暑假也因小女尚幼而不敢“妄越雷池”,去朋友、同学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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