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百合

    大约在四、五岁的时候,一次晚上做梦,忽然哭得泪水涟涟。醒后,梦中情形记忆犹新。大概当时是受了刚看完的电影《红灯记》的醺陶吧,梦中的情景竟与李铁梅的遭遇近似。也就是在那时候,我才真正地意识到我懂事了,懂得了自己似乎也具备了同大人们一样的感情和思维。于是总是在生产队场院的墙根下,迎着朔风,站

  • 文/李百合

    女儿从出生到四周岁,大部分时间是在她外公外婆家度过的。也许是那种幼小的童心深处的情丝凝结,女儿对她的外公、外婆亲近的程度,似乎胜于对待她的爸爸、 妈妈。岳父年龄已越花甲,身体却不减当年,尤其酒瘾一日更胜一日。似乎每日都是“壶中窥日月、醉眼看乾坤”。女儿称他为“醉姥”。相反,对她那瘦弱

  • 李百合

    小时候一到冬闲季节,全家老小就要坐在一起扒麻秆儿。那时候的夜晚扒麻秆只有稍微富裕一点的人家才能点起煤油灯。永远还记得那种时候那种夜晚,全家人围坐在火盆旁扒麻秆儿的情形。火盆里的火炭燃得很旺,母亲在讲着千百年来流传下来的故事,哥姐们手里忙活着扒麻。麻秆儿被弄折的噼啪声,和着母亲的讲故事声,

  • 文/李百合

    《诗经·七月》中 “二之日凿冰冲冲,三之日纳于凌阴。”意思是说三九隆冬把冰雪藏储起来,待到来年夏天纳凉时使用。这首诗,可谓我国有文字记载的最早的“纳凉诗”。 《诗经.豳风》中说“七月流火,九月授衣”, 其中所言的“七月”,并不是烈日炎炎、酷暑难耐的季节。七月火星由西向下降行,故称“流

  • 文/李百合

    有首民谣说:“关东四大怪,大姑娘叼烟袋,窗户纸糊在外,烟囱安在山墙外,养活孩子吊起来。”关东指山海关以东的地区,也泛指东北各地。民谣所说的四大怪现象,其实已是上个世纪四、五十年代前后发生的事了。所谓的习俗,多与当时人们所居住的天气气候特点和生活条件及生活习性密切相关的,而生活习性的蔓

  • 文/李百合

    婆婆丁有个雅名叫蒲公英。草木萌发之际,她第一个迎春开放预示着春天的来临,因此又称迎春花。常常忘记不了那漫山遍野开着黄色花朵的婆婆丁,她就如天上的繁星一般在茸茸的绿草间跳跃闪烁;骀荡的春风吹拂,每晃动一下,便见婆娑与妩媚在她的腰肢间舒展开来。在春天里尝一口那略含苦涩的婆婆丁,回味已逝的

  • 文/李百合

    家乡的小村庄不大,住有四、五十户人家。村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繁衍生存,倒也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让老辈人谈古论今的。而村外那棵盘根错结、二体合一的老榆树,倒可以作为一些老年人茶余饭后的谈资。那时候,老人们称这棵树为天堂树。某一家老了人或是为自家解困消灾的,就都要到这棵树前膜拜、祈

  • 文/李百合

    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东北地区的农闲季节,生产队的大马车常常出外拉货,当时人们习惯的称这种拉运货物的行为为“拉脚”。拉脚是一种很吃辛苦的活。那时候,还没有什么水泥路面和板油路面,都是土路,冬天还好说一些,积雪下在路上压实诚了,马车行走其上就畅顺了许多;但夏季,特别是碰上阴雨连绵的季节

  • 文/李百合

    久居闹市渴望回归清静的自然,远离了尘世的喧嚣和慨叹。急如烈火的时刻,很想静下心阑,默念百句“百忍成金”后,想心中要有个超越,使自己的心界无拘无束,顺其自然。若使人生的脚印,布满人生的航线,就要放弃幻想中有关美好的版面,让迷失的心回到一度童贞的从前。然后引吭呐喊,如远古鼻祖对劈雷闪电毫

  • 文/李百合

    东北农村的冬季,家家都要杀年猪,而且都要错开日子杀,一家杀年猪,家家宴请,全屯的人基本上有一两个月的时间都要被宴请跟着吃猪肉,其喜庆就如同谁家办喜事一般。离开老家虽然很多年了,但始终忘不了儿时家家户户杀年猪的情景。

    家乡的每个村屯都有几个成手的杀猪匠,年前的冬、腊月正是每个杀猪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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