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猫九女”的传说

    文/李百合

    大概是七、八岁的时候,与小我两岁的弟弟在家的院子里玩,忽然看见一只活泼可爱的小花猫蹦了来。大概是出于一种自己得不到而又不让别人休想得到的恶性心理,眨眼间,小花猫在我们小哥俩的棍棒下丧生了。假如当时若有个预言家在旁定会断言我们俩以后定会成为世界上第二希特勒的。当

  • 笑里寻年轻

    文/李百合

    风尔轻柔,如柳叶般,轻轻地划过眉梢;眉梢抖动间,我不经意地挑了下鼻翼,望向眼前的水面。水面不知因为风过还是叶落,舒展出一痕小小的涟漪,茸而慢地向着远处扩散。思绪也随着那缕池塘中的墨绿,飘向远方。

    那个季节,在家乡的古道边,在开满格桑花的小池塘,我就是这么静静地站着

  • 文/李百合

    点葫芦是过去东北农村点种谷子、糜子、高粱等小粒农作物种子常用的一种播撒工具。因小粒种子用手撒播控制不好下种量,撒多了谷苗长得多,间苗费力的同时也浪费,撒少了粮食打的少要减产。用点葫芦撒播,易掌握,下种均匀省力。最初的点葫芦的确是用葫芦制作的。在葫芦上下两端各取鸡蛋大小的两个孔洞,葫芦

  • 文/李百合

    鸡毛掸是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东北地区城乡最常见的一种扫除工具,是用鸡毛做成的一种掸状物,用一根竹棍(也有用木棍的,但不结实,不美观)作主干,周边用很多鸡毛粘附而成。由于静电作用,鸡毛掸子通过摩擦产生静电很容易吸附灰尘,可以掸去物体表面的灰尘,可以用于清扫各种家具及用其它的扫除工具无法

  • 文/李百合

    “鞋拔子”,又称“鞋拔”、“鞋溜子”,是过去民间方便穿鞋所用的一种辅助性工具,当然现代人也有使用的,但已不多见。形似“牛舌”,把其立着放入鞋后跟,脚跟顺其踩下,就可以轻易、快速地把鞋子穿好,避免双手直接接触鞋子,卫生、方便,避免了鞋子“堆跟”,延长了鞋子的使用寿命。

    “鞋拔子”的

  • 文/李百合

    小时候的东北农村,冬季天短夜长,大凡这个季节各家各户所要忙乎的活计很多。全家围在一起搓苞米、扒麻秆、搛豆馅、包豆包等等,大长的夜活是忙不完的忙。手里忙乎着,嘴也不闲着,除了讲“闲话”(讲故事),再有就是“猜闷儿”(就是人们所说的“猜谜语”)。东北的谜语,大多都来源于实际生活,谜面浅显

  • 文/李百合

    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东北农村的孩子几乎都会制作一种非常简易的玩具——“风纸篓”。找一张正方形的彩纸,当然是大小适宜的那种,将四角连续对折,对出对角线痕。用剪刀沿对角线剪,留下中间拇指大的一块地方不剪断。把四角折成喇叭状对准中间部位,用钉子把四角与中间部位一穿,插入一根拇指粗细的木棍

  • 文/李百合

    “撞客”不是撞到了客人,或者是遇到了客人。它属北京方言,来源于满语,意思是指撞见死人的灵魂或祸祟邪气、秽毒邪气等而突发昏迷、神志不清、言语错乱、悲喜无常、狂言惊恐、乍寒乍热或以死人的语气说话等神志异常症状的一种病。过去东北农村常说的“招没脸的”,说的就是这种情形。

    “招没脸的”这

  • 文/李百合

    岁月如昨,檐下串串的红辣椒让人深沉地感念;清凉悠悠的笛声让人回响起祖辈们用脚下的泥土和汗水镀亮的犁头。就像那日光,一年中最亮丽的时刻,也是嫦娥最甘寂寞的光阴。

    长河翻卷走又一轮的麦浪,浸卷夏日长风漫成无际的金香。于是每一株庄稼都成了哲人,像是在深思历史,又像是在预测未来。是想让自

  • 文/李百合

    从初中到目前的记忆里,故乡的冬天永远没有大雪,那一下几天,漫天飞舞的雪花,那北风凄唳刮得人睁不开眼、行止困难的“大烟雪”的天气,从来没有遇到过。于是故乡的冬天在记忆的调色板上,似乎抹上了层浓浓的墨迹,变得有些昏暗了。常常听到故乡的老人或是自己的同龄人不无感叹:“再也没有那年头那样的大

  • 上一页 12345 最后一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