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李百合

    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我家的邻居移居他处,搬来了一户山东人。当年闯关东的山东人在我们这一代比较多。邻居老汉在最小的孩子三岁的时候,老伴就已经去世了。老汉今年已经六十岁了,膝下四子,长子已经娶上了一位山东大妮分家另过了,大概是在山东成的婚吧。其余三个都还没有成亲。听大人们说他们是一窝“跑腿

  • 文/李百合

    放映队到来的消息如一股温馨的风,吹到千家万户,溶进孩子们的笑脸。于是,大大小小的庄稼院都早早地迎着晚霞升起袅袅炊烟,传送起兴奋与喜悦。妈妈在灶上炒着瓜籽,唯恐孩子等不急一般,炒铲声像是应征的锣声幻化成细细的私语,催促着孩子,嘱咐着孩子。穿上爸爸的大褂,兜上满满的两口袋瓜籽,顺手从园子

  • 文/李百合

    东北风俗是满族风俗与山东风俗的结合体。东北地区属于苦寒之地,过去一直是满族人的龙兴之地;民国前后,山海关以南的人就是俗称的“关里人”大量移居东北地区,尤其是山东人最为普遍。然而火炕的使用,并不源于满人,也不是山东人从遥远的关里带来的。据有关考古资料记载,火炕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其发明

  • 文/李百合

    曾几何时,望柳眉儿落、漫天飞絮,想那片绿地,像一缕轻烟飘飘的来,渺渺的去;等烦乱的心绪到眉头攒聚,等万家灯火陪伴青春的孤寂,方觉如南柯一梦已失却那片绿地。

    曾几何时,心扉淹没那片温馨与记忆。像蹂躏了的芳草,滴着伤心的绿意。踩着失落的梦,只是为了等待秋的归际。伸出双手想要挽留梦想

  • 文/李百合

    “牛婆”不是“史上最牛的婆婆”,是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以前东北地区对接生婆的一种称谓。过去因为生活贫困,医疗卫生条件差,道路交通不便利等诸多因素,大多数农村妇女生孩子都要请本地的牛婆接生。牛婆的年龄大多是四十岁以上生育有经验的中年妇女或老年妇女。那时候的农村没有人给她们培训,所谓的接

  • 文/李百合

    “悠悠,上碱沟,打羊草,喂老牛。……。”记忆中的这首童谣是母亲经常哼唱的“摇篮曲”,时常在我婴幼儿时的脑海中悠远的吟唱。或是在母亲的臂弯里,或是在母亲盘起的双腿上,或是在母亲那种慈爱的目光注视下,手掌轻轻地拍在我的胸膛上,母亲时常就会哼唱起这首童谣,催我入眠。

    我的家乡在松嫩平原

  • 文/李百合

    小时候的老家住的都是土房。这种建筑只要年年在扒炕抹墙的时候勤快的人侍弄得好一些,住个三、四十年没问题。其基本格局一般都是推开外门进屋,一眼就能看到个大锅台,显然这是厨房,被称做是外屋;往里走再推开一扇门就是里屋。外屋和里屋有个间隔墙,又称间面墙。一铺大炕在里屋的南端,炕头离炕沿一尺的

  • 文/李百合

    脑海一片空白,情怀痴痴的等待。为赢得温馨的一笑,把心扉悄然敞开。把滞留愈久的爱蘸着春天的墨绿欣喜地漫开来:用如茵的绿草点缀心阑的膨湃;让欲绽的花蕾和着细细的风摇曳飘摆,奉献脉脉的情与爱。春天里,在等待,让情感漫开心怀,用无休的思念表达对追求的爱,用无止的等待,期冀美好生活的到来。{p

  • 文/李百合

    “锯锅!锯缸!”不论什么样精美的文字都描绘不出这种悠长美妙的吆喝声。每每夏日清凉的早晨,每每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刻,我们还在香甜的梦中时,这种声音在老村东方遥远的地平线处飘来,声音悠长久远仿佛天籁一般。我们知道,这是锯锅匠大老张来了。于是就赶紧一骨碌从被窝中爬起,着急忙慌地把衣裤穿上,准

  • 文/李百合

    土豆窖就是用来储存越冬土豆的地窖。过去的东北农村家家都有土豆窖,因为土豆是当时最常见最普通的越冬蔬菜之一,窖藏温度、湿度相对适宜,既不会受冻,也不会因为温度高而腐烂。进入中秋,在没有来得及收庄稼之前,各家各户都准备着挖土豆窖。东北地区的土地都是黑土,黑土粘性大,立水性不强,加之地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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