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盖生
小时候听老人讲,以前曾经有过蹶大老爷。撅大老爷也叫灯官,是很多年沿袭下来的一种游戏性临时官位。据说最早是某朝的皇帝为显示天下太平,每年正月十五都要委派一高官巡灯,对不点灯者罚。后来各地纷纷效法,最后就演变成一种民俗,一种游戏,当然,仍有一定的官方性质,至少得有官方默许。
说每到正
2020-02-07 15:29我 的 高 考
陈光陆
今天,天很沉,稀稀落落下起了小雪。我躲在书房想起写一篇应合盖生的《我的高考》命题作文至今还没有兑现,心里煞是不安。沉寂了很久,没准盖生以为我会虚晃一枪便就偃旗息鼓也未可知!无奈,还是凑合着写写吧!
1978年10月6号,我和额穆中学的同事们一起在额穆西桥南面的
2019-11-30 17:18作者:盖生
今年,是恢复高考42周年,虽然年代已经久远,但对于77级、78级的人来讲,高考,仍然是他最刻骨铭心的记忆。因为,就大多数人而言,上大学绝对是命运的转折点。如今,已是高等教育大众化的时代,只要用点儿心,尽管不一定能上名校,考个普通大学肯定是不成问题的。就是说,命运的缰绳基本是攥在自己的
2019-11-04 13:57作者:盖生
包雪鹰是我大学同学,我们甚至作了三年室友。刚一入学住地下室116时我们不是一个屋,不算太熟,一年后搬到地上303寝室,原来116的除了秦磊、傅亚庶和我是“老班底”外,重新组合的十二个人中就有包雪鹰。他和我都住中间上床,我的下铺是陈光陆老大哥,他的下铺是徐庆深大哥。由于朝夕相处,他的举
2019-09-11 21:37作者:盖生
小时侯,常听有人讲江北二侠的故事。据说,民国初年,新城府(松原市)有两个怪人,他们是师兄弟。至于他们什么时候来的,从哪来的,就不清楚了。师兄是个老实巴交的哑巴,没人知道他的名姓,就叫他哑巴。哑巴在东烧锅(酿酒厂)喂毛驴,为人勤快、厚道,深得掌柜的欢心。师弟据说姓李,不偷不抢,却游手好
2019-04-27 18:54作者:盖生
在乡下干活时,到河里打草是件令人神往的事。所谓河里,就是河的里边,实际指的是由于松花江在此分叉而形成的江心岛,大约有几十平方公里的范围。这里除了几个沙丘就是一望无际的草原。高高的黄土崖,镶嵌着碧蓝的江水,所以自古就有人以“铜帮铁底的松花江”来形容它。那时的江水清得可以看见游鱼,人在里
2019-04-27 18:51作者:盖生
跎子里是我孩提时代的名胜,这里是松花江中游一个江湾的南岸,所谓里,是指防洪大堤与大江之间的缓冲地带,方圆大约有几十平方公里的样子。所谓坨子,就是江边平地上形成的独立的小山包。每当长大水时,别处都是一片汪洋了,只有这些坨子还在。有的坨子是土山,有的则是较高的沙丘,它们象大海中的小岛,孤
2019-04-27 18:49作者:盖生
在微信、微博、QQ等五彩缤纷碎片化阅读的当下,能够让人静下心来读下去的作品并不多,而《虎石台》无论是体量还是写法,都是对这种浮躁的阅读习惯的挑战。作品是以东北沈阳城边的一个叫虎石台的村庄为主要书写对象,上及清末民初张作霖、张学良父子的统治,下至满洲国成立及其垮台,以及苏联红军进入和撤
2019-03-24 15:45盖生
我的初中是在小学中度过的,确切些说,是在生产大队(中心村)的中心小学读的初中班,毕业证书盖的是也是中心小学校的公章,不过毕业证书早扔了,不然应该有点文物价值。不过,这是我上大学之前所获得的唯一的毕业证书。
中心小学在离我家六华里的前村,比我们原来的学校大许多,是我们大队和另一个大队合办
2019-03-12 21:49作者s:盖生
自结婚以来,一共搬了四次家,尤其是前些年,几乎平均三年就搬一次。为什么搬家的频率如此之高?简单说,就是水涨船高,与时俱进。因为那时候住房还主要靠单位分,随着具有分房资格的人在年龄、教职等方面的变化,所应分到房子的面积、质量也在不断地提高。所以,每次搬家,都意味着比现有的房子更好。就
2019-02-27 15:01- 上一页 12345 最后一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