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盖生

    姥爷不是我的亲姥爷,亲姥爷早在妈妈几岁时就去世了,是一个人去街里办年货被劫匪打死的,我当然没看见过。我说的姥爷是妈妈的义父,至于为什么认的义父,我很大时才知道。

    姥爷家在离我家八里地的镇子,我们叫街(gai)里。镇子很小,大约一千多人口。也就是以东西向的一条街为主,两侧分布了像道

  • 作者:盖生

    小时候听老人讲,以前曾经有过蹶大老爷。撅大老爷也叫灯官,是很多年沿袭下来的一种游戏性临时官位。据说最早是某朝的皇帝为显示天下太平,每年正月十五都要委派一高官巡灯,对不点灯者罚。后来各地纷纷效法,最后就演变成一种民俗,一种游戏,当然,仍有一定的官方性质,至少得有官方默许。

    说每到正

  • 作者:盖生

    小时候,过年是最令人神往的。一到腊月,就进入盼年的倒计时阶段。我和妹妹每天早晨醒来时必然发出同一声欢呼:“离过年还有××天啦”。接着,妹妹就开始每天一次的课文朗诵:“二十七,杀公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煮猪肘;三十,大米干饭燉小鱼……”。

    关于过年的期待的童谣还不止这些,再如

  • ——为东北师大中文系78级3班而作

    盖生

    一、缘起

    在长春的一次同学聚会上,大家聊起今年恰好是入学40周年,同年级的一班和二班已经举行了相关纪念活动,但我们聚不聚,在哪聚,还真是个问题。因为大家都有了一些年纪,此时又值隆冬季节,几十号人的吃、住、行不是个小事情,长春固然是大本营,但数九寒

  • ——为东北师大中文系78级3班而作

    盖生

    一、缘起

    在长春的一次同学聚会上,大家聊起今年恰好是入学40周年,同年级的一班和二班已经举行了相关纪念活动,但我们聚不聚,在哪聚,还真是个问题。因为大家都有了一些年纪,此时又值隆冬季节,几十号人的吃、住、行不是个小事情,长春固然是大本营,但数九寒

  • 盖生

    社中是公社(乡一级的行政机构)所办的高中的简称,原来叫农中即农业中学,是专收考不上县高中还想继续读书的学生的,后来,由于初中班遍地开花,县高中只招收县城初中生,社中就成为当时农村普及高中教育的最基本形式了。

    一、复学

    由于我在本大队的初中班落选,直接上生产队干活又太小,父母就想办法

  • 盖生

    我的初中是在小学中度过的,确切些说,是在生产大队(中心村)的中心小学读的初中班,毕业证书盖的是也是中心小学校的公章,不过毕业证书早扔了,不然应该有点文物价值。不过,这是我上大学之前所获得的唯一的毕业证书。

    中心小学在离我家六华里的前村,比我们原来的学校大许多,是我们大队和另一个大队合办

  • 盖生

    在我7岁时,上了本村的小学。也许是因为在家玩腻了,也许是看过在县里当老师的叔叔给买的《看图识字》,觉得认字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也许是觉得二哥每天背着书包,戴着红领巾放学下学的很神气。早在前一年,我就要上学,但是妈妈没同意,说怕我小,受人欺负,所以一听说上学的又开始报名了,我就自己跑去报了名

  • 盖生

    按照惯例,大四下学期,安排为期四周的教育实习,我和另外半个班的同学被安排到鞍山去实习。到外地实习大家都很高兴,一来,换个环境,在一个地方呆久了就会感到厌腻,那熟悉的街道,熟悉的人群,已经唤不起热情了。二来,实习与上课不同,属半学习半工作,而实际上,既不是真正的学习,也不是真正的工作。所谓学

  • 盖生

    1978,距今已40年,当年风华正茂的莘莘学子,如今都已满脸沧桑,早生华发,大多数已经退出工作岗位,有的甚至已不在人世。但是,由于上大学是命运的重大转折,所以,对于亲历者,当时的情景,肯定是历历在目,甚至愈久弥新的。在此,把它写出来,作为特定时代的见证,既为过来者回味、凭吊,也为后来人理解

  • 上一页 12345 最后一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