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就听说神农架有野人,旅游广告也是这样介绍的,于是,在开完会,游完武当山,我们几个好事者一商量,就包租一辆小客车,踏上了神农之旅。

    我们一行共11人:八男三女,虽然性别远不成比例,但总算构成一个完整的世界,这就足够了。起码,话题、情绪都因异性的存在而丰富有趣了许多。当然,其中一位女士并不能起这种

  • 在北京呆了一年,北京人给我的印象可以概括为六个字:能侃、能吹、能装,这也许有点苛刻、片面,但却是我的真实感受。

    先说侃,北京人都能唠,当然我指的是北京土著。随便一句什么,到北京人嘴里,都能扯出一车话。天上地下,中国外国的,扯得云苫雾罩,就是一句也不挂边。比如有一次我骑车去恭王府,虽然以前去过,但

  • 在北大,讲座名目繁多,种类各异。几乎没有一天没讲座的。以院系名义举办的演讲、报告占相当的比例。如哲学系可以请到世界著名思想家新马克思主义者哈贝马斯,经济学院可以请到哈佛大学的号称世界上最有影响力的经济学家,理科系请到世界著名科学家作报告更是常有的事。

    由学生会或学生社团如武术协会请某一武术家讲“

  • 作为北大的边缘人,以他者的目光,可能会发现北大之大中的小,光环之下的阴影。对手眼通天光华四溢的北大说不,应该说要有一点勇气。这对北大人是不能容忍的狂妄,对于朝圣者,也是破坏心中美好圣洁形象的粗暴。就是作为边缘人的我,身在燕园,虽有感于心,但也不忍立刻对她说三到四,只有和她拉开距离,才可能有一点公正客

  • 北大的确很大,譬如校区总和占地竟达四千余亩,相当于颐和园的总面积。图书馆,六万多平方米,藏书五百多万册,亚洲高校第一。两院院士四十余人,博导近九百余人,教授、副教授约三千人。在校生三万余人,教职员工,一万余人。校产收入,七十多亿。

    北大精神是“兼容并包”,即允许不同色彩、不同声音并存,不仅在蔡元

  • 我一直听一位先生课,可能是由于同乡又同行的缘故,先生对我非常好。他很忙,因为除了本科生课之外,他还给博士生、硕士生开《西方马克思主义文论》课。一大堆的社会兼职,譬如全国社会科学学科评议委员会成员、教育部艺术学科评议委员会成员的工作,就够他应付的了。再说,先生学问太大了,而这课又是给大一下学生开的,先

  • 蹭听,在北大由来已久。早在孑民先生主政的时代,就已是司空见惯的事。据说,梁思成先生讲了半年《中国建筑史》,听者不少,到了期末,梁思成说咱们是不是要考一下试呀?大家面面相觑,都笑,后来梁思成突然想起,问:“哪些同学选了这门课?”大家还是笑,原来,一屋人,竟没有一个是选课的,梁思成只好笑笑,给大家深鞠一

  • 边缘是伴随着后现代意识而出现的概念,它与中心相对。北大边缘人,其实内涵广泛,既包括有正式学习手续的食、住有保障的外校进修、访学人士,也包括没有任何官方引见凭据、生存全靠自己,甚至居无定所、食无余米的自由职业者、北漂,甚至无业者、残疾人、留守女士(丈夫已出国,等待签证者),下岗待业人员,等等。这些人成

  • 北大的学生是优秀的,一流的。无论是领悟性,还是表达力,都令人惊叹不已。随便一个演讲会,随便一个课堂发言,都有些闪光的见解和连珠的妙语供你欣赏。北大的学生是骄傲的,高考把他们推到高处不胜寒的境地。他们缺乏崇拜对象,明星大腕很平常地见到(校园中常有这些人的影子),一流学者、教授、院士就是身边的老师;企业

  • C君是个全系公认的才子,不仅同学这样认为,就连在国内学界已颇具盛名的某些名教授也不得不承认。但C君的人缘很差,可能才子都这样。所以有人说,如果天才在历史中他就是人们崇拜的偶像,如果住在你家楼上,他就是个疯子。伟大的李白,也曾是“世人皆欲杀”的人,这就难怪了。其实,C君并不疯狂,只是有些傲慢,有些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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