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当地人热情好客,家人中不论大小,每逢有人生日,亲戚们必抽空来拜寿恭贺。过节更是要一起聚餐。我妈他们一共六个亲兄妹,都有成家,平均每家有三个小孩还多,加上老人,平均每家有六人以上,所以生日来往频繁,加上过节,平均每十天,亲戚们就来往一次,我还没上学念书的时候,就是娘的“尾巴”,频繁地跟着去舅舅和姨

  • 站在沙山袁大屋的后山之巅,面向塅东面、远方的石柱峰,右手边是尾巴塘冲、羊牯垴冲,戴家冲一带,正反面是“放牛坡”,左手边由外往里依次是“袁家坡”、“方园坡”、“朱家膀坡”,其中袁家坡狭长而斜度大;方园坡开阔而平坦,坡中间有几块地,年年都用来种番薯;朱家膀坡最宽,地势像半边抄菜的铁锅,“锅底”紧挨着两口

  • 山冲里的“土地老爷”见到我们每天在他那儿割草很辛苦,为鼓励我们,竟悄悄地布置一些美丽的景色给我们分享。

    在羊牯垴山冲靠中南水库的地方,有一大片的荒地,地形很开阔。秋天来时,雨水少了,水库的水位每天都退缩一些,整年浸泡在水里的平整的泥地露出了光滑细腻的“庐山真面目”。被每天温暖的阳光所“亲热”,还

  • 我们不单只在塅中割草,有时也会跑到后山冲里去换换新的环境,一起割草的小朋友按提早一天就商量好的,早早起床,经过蛇嘴岭,依次去到羊牯垴冲、戴家冲、长洲坡冲的田基上。因最近没人割过,草是很茂盛的,但我们总兴奋不起来,心里总有些畏惧感,一是怕草里或身边的田里、水沟里有蛇跑出来,再是两边斜坡上都是密密的森林

  • 久晴逢雨,天刚蒙蒙亮,天空早已乌云盖顶,小雨不厌其烦地在田野四周占据着空间,我们小朋友头戴斗笠,身披薄膜纸雨衣,照样一早蹲到田基上来,在为生长着 “头发”——禾苗的田头四周边理“绒毛”——小草,以保持方块状的“田头”的整洁,顺便为禾苗“做伴”,一同承受沉闷的气氛。在带着雨丝的微风吹拂中,禾苗整齐地“

  • 我们每天早晨去割草,用的工具是现成的——有细锯齿不用磨的禾镰刀,不像大人,用比砍柴刀小一号的、专用的、够弯曲的割草刀。我们要根据自己抓刀的手的左右不同,将镰刀片弯向不同的边,使用时刀锋就可以贴紧地面,很浅的草也可以连草茎一起割倒。大人一般挑一双笧箕去割一担回来,而小孩只能背一个草篮,它比大山里人用的

  • 在寒冷的严冬,皑皑白雪覆盖着大地,各种草类都知趣地枯萎了叶子,将草茎和种子完好地保存在温暖的土壤里,一直等到“春姑娘”来了,柔和的阳光普照大地,各种草根和草籽都得到“太阳公公”的盛情邀请,纷纷探出乳白色幼嫩的“小头小手”,近一天的等待后,阳光已帮助她们穿上了最耐看的绿色“衣衫”,她们眉飞色舞,活力十

  • 在生产队的土窑靠山上罗小镇的一边,有一条从山边渠道往塅中心流去的水沟,跳过水沟是一条几米宽的与水沟平行的壕基,基上长有大的樟树和各种带剌和不带剌的密集的灌木,密林里不但有“泥鳅蛇”和“观音蛇”(都是蜥蜴),还有菜花蛇和五步蛇、蟒蛇。此处是我们与相邻队的分界线,这里的树木是没人砍的。过基就是小下屋丰胜

  • 盛夏已经来临,高标塅里的大片稻田已变成金黄色的海洋,清风吹来,掀起层层沉甸甸的“波浪”,风一停,就轮到太阳公公任意肆虐,将整片大地烘烤得热气腾腾,农民伯伯们在农田里以汗洗身,呼吸也觉困难,待熬到日落西山,气温也从将近四十度降到三十度以下,天色也慢慢地暗淡下来,各户人家的屋顶上冒出了青烟,母鸡也在“咯

  • 在我们队下屋靠南边一头,生产队建了一个土窑,是烧制盖房的材料——砖和瓦的。做瓦和烧窑的师傅是我大伯和大堂哥两父子,其中烧窑的技术主要是“装窑”和“看火”,装不好会垮掉作废,烧得不够就不耐用,烧过了火,瓦定会变形,二是浪费了柴,增加了成本。只因我大堂哥做事认真,技术是从江西景德镇那边学过来的,过硬,正

  • 上一页 第一页 678910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