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样是在屋门前的溪流里,我们还玩另一种“花样”——放船。先要自己“造船”,取一张大概长是宽的一倍的纸张来,按长的方向平均对折,两边再对折,原两条长边紧挨于中折线上,再将该纸的四个角各为顶角折成“等腰三角形”,让相近的两个角的一边一起紧挨中折线,三角形的另一腰在一条直线上,中折线的两端已变成了两个尖角

  • 从杉树塘缺口流出的水经蛇嘴岭边光滑的石沟泻下来,到了一片旁边长有大樟树的小沼泽地,这里有不少的稀泥和沙地,其中还长着不少的酸浆草和水草,接着经过一条“躺在”小水塘排与行人道之间的泥水沟,直通过曹门前几米长的阴沟,即到了猪舍后屋檐下。再过一小石桥,再来一个九十度的急转弯,才落入深深的大水渠。

    小沼

  • 在迷迷糊糊之中,闻到了花草的香味,也听到了身边水沟里春水哗哗地流淌,睡在土里的蛙类们已经得知冬天已经过去,新一年的春天又已来临。青蛙,泥蛙(田鸡),石蛙,小土蛙都相继从“长长”的睡梦中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伸伸手腿,梳理好一番之后,急忙呼唤同伴和自己的长辈、小辈们也快些打起精神来,积极应对外面世界的变

  • 在我伯父住房堂屋的天井边,有一块一亩大小、正方形的空地,空地靠西边缘是一条水沟,跨过去是陡峭的后山崖。沟里的水是从杉树塘流出,围绕整个沙山袁大屋的后屋檐而行,在山崖下一路穿过,流到乌洲塘去,也将后山悬崖上的山水和一部分屋檐水带出来,从而保护整个大屋免受山水的冲击。

    空地靠水沟边处,种有一排高大的

  • 在我们家周围的沙地里,存在一种叫“沙牛”的小虫,学名叫蚁狮,沙泊里最多。在堤排上、在路上,流水将泥冲走,剩下一层层干净的细沙,沙牛定会来安家,它们每只各挖一个圆锥形的沙窝,上大下小,深和宽度都是5公分左右,而后在“锥”底部再横向挖一个一厘米多长的小洞,自己悄悄地躲在洞里,我们要很仔细观察被沙掩住的洞

  • 在“沙山袁”大屋的偏南北的杉树塘堤排上,生长着几棵大樟树,离堤排往北走三十多米,离曹门还有十几米的地方没有房子,是杉树塘排水流经的宽宽的水沟边。这儿有一口井,一间小水塘,也有几棵几层楼高的大樟树,树杆要两个大人的手臂才能合围,树顶枝繁叶茂,引来了很多的鸟类在树冠上逗留嬉戏。有喜雀、乌鸦、猫头鹰、乌鸫

  • 我们村前面有一“曹门”,正对着塅中央,也正对我们祖先生活过的地方——石柱峰,从曹门进来,径直穿过一空旷的广场,再上几坎石基后,就到了一间旧堂屋前,前堂已拆,麻石砌的天井依然完好,右偏堂依旧,穿过后堂,已到后山脚的溪水沟边了。堂屋的南边有一些正房和偏房,这儿住三户张姓人家,各家主人都是习武之人,精通猴

  • 听大人说,沙山袁家现在的大屋是我爷爷的爷爷以上辈份人所建,已有超过百年的历史了,一路走来,遮风挡雨,住过了不知多少代人。随着社会的发展,生产和医疗技术的进步,现在人口已经膨胀了,住房已有些紧张。为了提高生活水平,也为青年们将娶媳妇,成家立业,扩大地盘、盖新楼也已成了当务之急。

    在我们的后山上,由

  • 在沙山袁家的左右两旁,都是连绵不断的村落,每天各村子的人都会就近去后山捡柴、扒枯叶,每次的收获都是有限的,人多山少,要满足这么多人烧茶煮饭、冬天取暖,附近山上的森林真有些“忙”不过来。眼看又快到隆冬腊月了,柴房里的存货越来越少。

    在一个晴朗的日子,一大早吃过早餐,爹带着我们三兄弟,带了些干粮和捡

  • 听堂哥们说,我们带着小刀、小丁钩锄上山都是禁止的,我想也有道理:因用小锄挖山上的枯树蔸时,会挖到长在一起的其他树的生根,并且将土挖松了,到下雨时,会引起水土的流失。所以巡山员见到了会没收工具,还会罚款,但我们为了要将米饭煮熟,而去挖些枯死的小树头,也不理那么多了,但要时时提高警惕,不让巡山员逮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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