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着年份的不同,扯秧的方式也不同,我们也试过扯旱秧;先用铲子将秧从干干的地上铲开来,再拿起秧,将秧蔸上多余的土敲掉,再扎成一把一把的;也试过种子撒在塑胶软垫上,秧苗只长寸多高时,就搬到田里去抛秧,人不用弯腰,只要对正十字叉投放。但这都是少数的试验,因后续工作多,得不到普遍推广。

    有时在插到快结尾

  • 雨后田里的水深了,蚂蝗可高兴了,只要听到大些的水声,就猜到是人的手脚接触水了,它们有机会吸到世上最新鲜、最营养的“饮料”了。大些的蚂蝗很聪明,当将要接近我的脚时,会潜水下去,找到旧的伤口,咬的时候先释放些麻醉剂,让我感觉不到它在吸血,但小一些的不同,急急忙忙爬到脚上凶猛地又啃又吸,我马上感觉到很痛,

  • 许多天来,太阳像我们出工一样,按时出来帮我们晒谷子,今天他不知去哪“休息”了,天上有的是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不一会就下起雨来了。按平时我们都会休息,但现是双抢的非常时期,我们都戴上一早准备好的竹片和棕叶编织的斗笠,背上披着自制塑料薄膜衣,照样扯秧,插秧。在灰朦朦的雨雾中,站在远处望,我们俨然是《狄公

  • 下午,酸菜饭在肚里消化了一半,太阳光稍微减缓了一些威力,

    我们又在插秧组长的带领下,在烈日下的泥田里弯下了僵硬的腰,大男人们照样背着矮凳子,来到秧田里坐下来,一边聊着国际国内大事,一边手下忙着扯秧。如果有人开玩笑,叫他们来插秧,他们会说自己骨头粗、身子笨、动作慢为由拒绝,照样他们干了两个钟后就回

  • 经过犁、耙整理后的稻田,经过几天水的涤荡、沉淀后,散泥也变紧了,变平坦了,就可以插秧了。先将水放掉,平整而细嫩的乌泥露了出来,再用有几十个木盘子的“轮子”在泥上滚动,留下规范的格子泥印,格子的长宽一般是5×6寸或6寸×6寸。大队书记常来到现场,逼迫队长按5×5寸的规格来拖格子,但只要他走后,队长就改

  • 收割了上十天之后,整个塅里金黄色的“头发”被我们理光了,代替出现的是平放着的一块块明亮的“镜子”。在旱田里忙于“排兵布阵”的稻草人旁边,我们要准备插秧了。因秧苗需要细心地护理,所以秧田大都在离村子不近也不远,并且管水方便的地方(太近了鸡鸭常去光顾),我们队的秧田常设在小学下面的、往塅中间去的小渠道边

  • 三伏天也常会下雨,一般是阵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上天往往选择在中午最炎热的时候下,经常有以下的事发生:我们顶着烈日割了一上午的稻子,回家吃完午饭后,接着午睡休息,刚进入梦乡不久,就模模糊糊听到有雷声,一会儿负责晒谷的大伯在乌洲岭上大叫:“要下雨了,快来抢谷呀”,队长第一个响应,也急促地催叫:“快起来

  • 双抢季节是我们当地农村最重要的时节,一收一种,天热,时间紧,所以干一天的工分比平时多几倍,大人一天是四十分,我从七岁开始参加双抢,一天也能得到五分,几十天下来也有百多分。家人可以从生产队多分些稻谷,从而可以少吃些红薯丝饭了,省下的薯丝可以喂鸡,鸡生蛋后有鸡蛋吃,有时还会有鸡肉吃。

    白天做得太累,

  • 在村子里看过一些介绍发生在华北平原故事的电影,那里有一马平川的村庄。在往浏阳县城方向去十几公里远的地方,那儿的地也很平,这些地方的人给地里施肥,从田里运谷子、稻草时,都是用板车拉,有些还是利用牲口拉的,我打心眼里羡慕他们。而我们这里的每担谷子、每根稻草都要人工挑,即算是塅里的也要爬上坡路,山冲里的更

  • 在生产队里,最值钱、最重要的工具就是打谷机了,(柴油机,抽水泵只有大队部才有),我常好奇,为什么大人们踩踏板时不快?而里面的滚筒却转得快,致使铁齿也看不清了,稻子一放进去很快脱粒了。走近一看,其实也简单,它的两边各有两个大小不一的卡在一起的齿轮,其周长数大的是小的近十倍,大的连着脚踏板,小的齿轮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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