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生产队所建的牛社位置是:蛇嘴岭崖下的“团塘”岸边,里面住着十头水牛和黄牛,相对的牛栏之间有较宽的走廊,方便人给牛喂草、喂水,也方便牛的进出。这些牛大都是从外面买回来的,黄牛来自大山区,水牛来自洞庭湖区。水牛的长相与非洲野牛极为相似,头上也有一对可以用来对付兽王狮子的弧形的、扁圆的、长长的尖角,它

  • 收割了几天后,已有片空田可以进水了,浸泡几天后也可以耕地了。负责灌溉水田叫管水,历来都是生产队长的事,用的主要工具是锄头,挖开这里,堵住那里,让塘里的水经过弯弯曲曲、沟沟坑坑的路线,流到塅中的田里去。所以队长一出门就扛一把锄头,日夜不分地巡视在水沟边、田野上。

    郑家塘有几十亩水面,大概储有五万立

  • 在一个晴朗的日子,天刚蒙蒙亮,我们小孩和哥姐们乘着太阳没出来,四周无声无息,空中轻轻飘着的薄雾,来到了露水还在滋润着稻穗的田边。马上投入劳动,弯下腰挥动着镰刀,不声不响地将稻穗放倒,并整齐地放成一排排,稻杆头是翘起的,也是整齐的,另一头结满谷子的稻穗自然紧挨在一起,紧贴地面,成为金灿灿的一小堆,里面

  • 我们当地有句俗语:插完早稻迎五一,插完晚稻迎八一。在这期间的九十天里,农民们需要辛勤地劳作,换得早稻的丰收,晚稻的高产在望。一旦进入高温气候的七月。稻田里清香味越来越浓,稻穗也下坠得更低,高标塅变成了金黄色的海洋。麻雀、燕子等飞行类,青蛙、田鸡、土蛙等爬行类,都忙于饱尝田里的各类虫子,禾鸡和野鸡、播

  • 春天来了。山上的“大戏台”准备开演了,松树和杉树只扮演老旦和青衣的角色,“花旦”的角色总让给其他树种来演,这样,“花衣服”也让给“别人”穿,蜂蝶也都跟了过去,但热闹的气氛是大家共创的。虽不开花,但松树等乔木们一早已做好了“规划”,要在自己的头顶用全新的嫩枝再加高一层。全新的自然与旧的不同,特别的青翠

  • 松树每每有生的枝桠折断了,或树杆挨了刀伤,伤口处马上就有大粒大粒的松油渗出来,以此“涂抹伤口”,使其免遭各种细菌的感染,几天之后,油变成固体,伤口也就愈合了。正像人受了伤,会流血,然后有血小板止血,伤口慢慢恢复是一个道理。但采集松脂的人会将伤口挖深到树身的“血管处”,让松脂日夜不停地流出,松树还是能

  • 在我家屋后广袤的群山中,最普遍、占地最广泛的乔木是松树,只因它能在贫瘠、干旱的山岭上、陡峭的悬崖上生存,并且它是雌雄同体,不受授粉的限制,大松树每年都能生长出特多的松果,到了秋冬季节,果子熟了,里面的种子除一部分被鼠类和鸟类吃掉外,还有大部分随着松球滚动到山腰、山坡的各个角落,混进表层松散的土壤里,

  • 离我家几十里地的东乡,有大围山,周围一带地方山多地少,竹子遍布山野,村民靠山吃山,每年清明节后上山,挖出大量的大竹笋,浸泡到石灰水里去,一段时间后捞出来晒干,成了商品。只说我们北乡人每年每户要消费几斤,相当于生的几十斤,宴请客人时,是不可或缺的主菜。

    晚稻收割完了,天气也转冷了,一年一度的我爷爷

  • “一节复一节,千枝攒万叶,我自不开花,免撩蜂与喋”。这是扬州八怪之一郑板桥大师对竹子的赞美,楠竹真是上帝造出的神奇物种,形状优美,枝叶茂盛,微风吹过,受到“感动”,摇摆着婀娜的身子沙沙作响,谁知道它是在“哭”呢,还是爽朗地“笑”。零星的轻飘的小叶粘着“眼泪”,风风扬扬地撒落,像雨又像雾。“她”长得特

  • 在田坎上,或山冲里稻田与群山交界的水沟边,大量地生长着带剌的“窝泡子”小灌木树,其实就是覆盆子树,叶子是“桃子”形,到了春季花开斗艳,开的一种中心有点淡红的小白花,在绿色世界里特别地耀眼,特别是生长在宽宽的田垅中间的田坎上的那些,周围只有青草,更显示出它的鲜活和艳丽,令人联想起穿着绣有美丽图案的白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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