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我爷爷讲:姑婆在十岁左右,就去了平下塅的李家做童养媳,与姑公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后姑阿公做了当地的保长,去地方、走亲戚都是骑一匹大白马,好不威风,家里有的是田地,房子也很气派,两个儿子也饱读诗书,文武双全,只是解放时全家变衰落了。姑婆与我爷爷一样,性格特别地好,处处谨慎行事,礼貌待人。

    在每年

  • 在宝塔的右下边,有一座横跨捞刀河的石桥,我爷爷带我们下山,经过雄伟的培文塔脚下,抬起头望去,只觉建筑高高耸立入云宵,相比之下,我就像一只蚂蚁那么的渺小。过了桥,再沿稻田之间平坦的沙路直走一公里左右,即到了姑阿婆家了。

    房子就建在田边上,屋基比四周的稻田高不了一尺,附近四周没有一点遮挡,如大风大雨

  • 除了我妈外,爷爷有时也带我们去走亲戚,譬如去我已故的奶奶的娘家和亲姑姑所嫁的人家。听爷爷说,我前后有两个阿婆,第一个出生地离我家十多里路,往县城方向去的四新大队,是喻姓人家的姑娘,三十多岁病故之后。爷爷又娶了同一大队“下背陆家”人家的女儿为妻。以后的亲姑姑却嫁到了长沙县叫“金井”的地方,也因条件艰苦

  • “枫林冲”是条在冲头望不到冲尾的弯弯曲曲的田垄冲,从冲口往里一路由低走高,由窄变宽后再变细。舅舅家门前那条大水沟是由冲尾广阔的山脉发源而来,一年四季都有充沛的山水在流淌。平时水面离排水渠顶面有两米多,因长年冲刷,沟里有不少宽大、形状各异的深潭。尽管水沟与舅舅家的房屋只隔一丘田,就十来米远,但因落差和

  • 在外婆住的后山上,也有一些硬木树,学名是苦槭树,顾名思义,这种树的木质很坚硬,各家各户都用它来做锄头柄、柴刀柄、扁担和锄头扒头等各种工具上的楔子。我们小孩喜欢树上的果子,当然不是要来做豆腐,而是用来玩。它的果子是椭圆型,又滑又硬,只要用硬一些的牙签插在它的“屁股”正中,牙签变成了“手柄”,用大拇指和

  • 解放前,地方动乱,有两大势力,一方叫“红军”,一方叫“白军”,在老百姓的口中都叫“粮子”,意思是:都是靠抢老百姓粮食为生的。一次,“粮子”又进村了,外婆他们事先知道后,都进了深山躲起来了,只有外公躲在家附近的番薯洞里,被敌人找到了,问是红军还的白军,回答没有对上暗号后,肚子上就挨了几梭标,肠子都流出

  • 走亲戚去得最多的当然是外婆和舅舅家了,行走路线在大队小学下面、通往塅中的渠道堤,经过塅中的焦家大屋,再到塅对面山下的鲤角湾。在那要通过一座十几米长、不到一米宽、发源于赤马水库河流上的石桥。我七岁以前,每次都要妈妈或是哥哥们牵着手才能通过。只因桥下有几米高的堤坝,桥面离堤坝又有几米。水坝拦住河水,形成

  • 每次来到大姨家做客,大姨总叫表姐领我们一群大小客人,先去欣赏一番水库的风光,好不容易终于爬到高高的大堤顶上,眼前豁然开朗,只见浩瀚的水面上碧波层层,那是远处的山风踏浪、滚滚向前、迎面扑来,特别地凉爽。对岸山上的茫茫树影,也在点头致意,像一幅巨大的水墨画,令人心旷神怡。青翠、连绵无边的群山,也像是深遂

  • 我的大姨娘,家住离赤马湖水库大堤约二百米左右的、名叫“茅园”村的半山腰上,站在家门口,可以俯视水库水从堤排底部涵洞冲出,经过发电站和打米厂流入河里。这水中有很多鱼儿,一些是刚从水库底随流水挤出来的,有些是由下游河里上来,想回溯到水库去,并一直在不深的渠道里跟湍急冰冷的清水较劲,在这“尽情”的过程中,

  • 每次我去小姨家,大姨家的、比我大几个月的叫“春姐姐”的表姐也会随后到来,我们三人一起玩捉迷藏,游戏规则是这样的:找其中一人,用手帕绑住眼睛扮盲人,站在堂屋的中间,另外的人在“盲人”身旁发出短促的怪声,“盲人”会伸长双手,循声音丁起脚“探”过去,等到快要接近时,发声人蹑手蹑脚地逃跑,换个方位又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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