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世纪六十年代初,三年严重自然灾害期间,素以鱼米之乡著称的太湖之滨,也被饥荒的阴影所笼罩。那时我才十多岁,一天三顿粥,整天只觉得肚子饿,不少人因饥荒而得了浮肿病,凡得浮肿病的人,大队里就免费每人每月给一斤“维补龙”,所谓维补龙,实质是用青糠加糖加油精制而成。我父亲也得了浮肿病,所以也得到过每月一斤维

  • 解不开的故乡情结,抹不去的绵绵乡愁,有道是:埋葬亲人的地方叫故乡。水墨江南太湖之滨的桃花山北,那里是我的故乡,生我养我的地方。从我懂事起,在这短短的几十年间,座落在这片土地上的一个个村庄,在前不久的几年中已消失殆净,那粉墙黛瓦的民居,那灵动的小桥流水,那郁郁葱葱桃林桑园,如今已荡然无存,自然江南的美

  • 父亲那辈,共有弟兄三人,父亲是老大,老二老三从小就闯荡上海,后来在上海安家落户了。父亲是老农,一背子面朝黄土背朝天,虽也做点小生意,但以务农为主。在我孩童时代,爷爷还在世时,父亲弟兄之间的关系虽说不上十分热络,但每当逢年过节,叔叔们回乡探望爷爷时,弟兄间倒也亲亲热热。记得在五十年代,叔叔曾介绍我父亲

  • 凡上点年纪的人都记得,孩童时光盼过年,简直是一种奢望,因为只有等到过年时,才有新衣穿,有鱼、肉、糕团吃,还有糖果、桔子、荸荠、瓜子、长生果、元宝菱吃。

    在那些食物匮乏的年月里,记忆深处印象最深的,要数过年时的情景了。每到年关,常听父亲唠叨:“家里这么多人,这个年不知怎么过?”年萝卜是旧时寻常百姓

  • 经常给报纸写稿的蒋振晔先生,真可谓是我的良师益友。四十多年前,我就读于无锡县中学,初二、初三两年中,蒋老师是我的语文老师。走出校门二十多年后,我也开时给报纸写稿,和他又成了朋友。

    也许是我爱好文学的缘故,我独钟情于蒋老师的语文课。他的语文课生动有趣,从没有死记硬背的东西。蒋老师注重培养我们对语文

  • 在朝阳镇乘上长途汽车,约摸行驶两个多小时,便到了吉林辉南县的石道河乡。那里地处长白山的余脉,是森林地带。据友人讲,九月的森林是丰收的季节,森林里有松子、元枣、山葡萄、山核桃、野山参,还有党参、五味子、山蘑菇和名贵特产蛤蟆等。初次见到大森林,那种神秘莫测的诱惑,令我神往倾倒。

    我到达林区的第二天,

  • 我家有一套紫红色的茶具,一把茶壶,四只茶杯,四只碟子。这套茶具是1976年春唐山战友赠与我的结婚礼物,礼物虽小情义重,至今我一直珍藏着。

    每当我看到这套唐山特产的茶具,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赵兄及其一家在大地震中的遭遇。在1976年7月28日那个令人揪心的日子,赵兄父母双亡,弟弟受了重伤,而这套茶具

  • 人们大概只知道乘火车的舒适,而不知道挤火车的苦涩。其实,挤火车的滋味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知道。

    凡上点年纪,出过远门的人,对昔日的挤火车,肯定还会记忆犹新。在我的记忆里,挤火车的经历是文革时期的大串联,还有我戎马戍边后的每年回家探亲时。

    1966年的11月初,西安已是寒气袭人,我本打算只身赴

  • 凡有人居住的地方都有麻雀,麻雀恐怕是家喻户晓,人们最熟悉的一种鸟儿了。有的地方称麻雀为家雀儿或老家贼,麻雀曾与老鼠、苍蝇、蚊子等一起被列入四害。

    在过去,常见人们在菜地或将成熟的谷物地里,竖上几个稻草人,稻草人身披蓑衣,头戴草帽,手持破蒲扇,看着就像真人似的,以此来驱赶嘴馋的麻雀。早在上世纪五六

  • 过去,农村经济落后,乡下人的生活十分艰苦。我孩童时的那个小村小河环绕,天赐的地里环境给村民们带来了福音。每年年关,吃厌了青菜萝卜的人们想弄点年货开开荤,于是就打起了小河的主意。村民们一合计,就在小河上筑坝截流,再架上几台抽水机,抽干河水捉鱼虾。每当此时,孩童们奔走相告,一是可以看热闹,二是可以乘干河

  • 上一页 第一页 678910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