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野蔷薇,江南原野寻常一物,默默无闻地生长在河边山野。它无须人们的呵护,却生得蓬勃旺盛,根深叶茂,从不言败。

    春天刚露头,冰雪才消融,还是春寒料峭的季节。本是四季常青的野蔷薇,此时早已耐不住一冬的寂寞,风风火火地绽芽放叶,蹿枝孕蕾。当春绿江南时,野蔷薇总是赶在节气的亲头,释放到密密麻麻的花蕾上。花

  • 在鱼米之乡的江南,农作物以水稻为主,凡上点年纪在农村生活过的人都知道,从前乡村夏夜田间的诱蛾灯,可谓江南水乡的一大奇观。

    每年水稻插秧后,七八月正是水稻的生长发育期,此时也正是稻田害虫的高发期,人们传统的灭虫法宝是诱蛾灯。诱蛾灯的设置大致是这样的,人们根据水稻面积的多少,虫害的密度,然后合理布局

  • 我是江南土生土长的农家人,从前农人家的那些温馨往事,至今仍让我难以忘怀。农家自有农家乐,农家自有农家福,床柴、地铺、灶头,伴我度过了青少年时代。

    床柴,顾名思义就是铺床的柴。旧时的冬日里,农家的床上都要铺床柴,深秋稻谷登场,农人们忙于秋收秋种。水稻脱粒后,各家各户总会忙里偷闲,挑选一些优质稻柴用

  • 在五月的田野里,我又看到了野豌豆的身影,是在路边的荒草丛中,它们长得也很旺盛,而且已经开花结荚了,小花为紫红色马蹄铁形,有耳有爪。无意中看到了乡间的野豌豆,我的思绪便走进了童年时光的麦田和野豌豆。

    野豌豆喜欢生在麦田中,它可高达一米,羽状复叶密密。开春后,麦子长野豌豆也长,麦子长多高,它就跟着长

  • 乡村的冬天总是那么令人难忘,父老乡亲,山水草木,还有那黑土地,乡愁情结缠绵难分。江南四季分明,农业生产是稻麦两熟制。霜降节气过后天气转凉,成熟的水稻开始收割,水稻登场后就种小麦,秋收秋种是一年中最忙的时节。从水稻收割到小麦播种结束,大约要一个月左右,然后水稻脱粒,农人要忙到冬至前后,秋收秋种全面结束

  • 我的故乡在锡西桃花山北麓,那是一个不起眼的江南小镇叫藕塘,我的家就在镇南不远处,那个村庄叫后方桥。记忆里,解放后的五十年代初,我村是一个保持着自然原生态的美丽的地方。那里桃红柳绿山青水秀,小河环绕古树参天,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那里不通公路也没有电,虽落后闭塞平平淡淡,但那是人们安居乐业的风水宝地

  • 我老家在锡西一个叫后方桥的小村庄,距离藕塘老街的南街头约二百多米,在村后往北一眼望去看得清清楚楚。藕塘老街中间被洋溪河一分为二,分为南街头和北街头,架在河上的老桥是一座石拱桥就叫藕塘桥,后来老桥被拆了。锡陆公路开通时,就在老街东侧跨洋溪河造了一座公路桥。藕塘老街南北总长约有五百多米,南街头以集市为主

  • 从前,江南水乡的草屋冬暖夏凉,从那一排排草屋组成的村落,本地人一看便知,住草屋的人家大多是外地逃荒来锡的。老无锡由于家庭人口多或经济拮据盖不起瓦屋,所以也有住草屋的,我家就一半是瓦屋,一半是草屋,在村上很显眼,人们一看便知,我家的家境不好。

    我家的那间瓦屋,面积总共约有三四十平方米,而且还一隔为

  • 秋末冬初,冷风萧萧凉意袭人。此时红绿皆瘦,草枯叶落,百果飘香,五谷丰登。候鸟纷纷往南方迁徙,人们身上的衣着逐渐加厚了,天地间万物颇有几分惆怅。

    可枇杷却不然,它原本一年四季长青笑傲霜雪,冬日来临时偏还要一枝独秀地繁花竞放,开花结果,敢与寒冬比高低,朵朵洁白的枇杷花,如小花腊梅般大小,每朵花有五瓣

  • 广袤的江南原野上,阡陌纵横河流密布,那是江南沃野的经络和血脉,我是喝着故乡的河水,看着河边的青青草长大的。开门就见河,在氤氲水气滋润下的河边茵茵绿草,更显得苍翠欲滴蓬勃旺盛。

    春天来临百草发芽,春寒料峭中,河岸上的蒲公英抢先钻出泥土,一棵棵青翠欲滴。蒲公英是一种能食用的野菜,喜欢尝鲜的农人们持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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