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爷爷睡觉的枕头很奇特,爷爷的枕头不是装糠壳的布枕头,而是一个精致的长木盒子。

    这种硬邦邦的枕头是怎么睡觉的,我躺在爷爷的床上,我把头枕在木盒子上,我怎么也睡不舒服。

    枕这个字的偏旁部首上来看,最初的枕头应该是用木头的做成的,就是说枕头就是睡觉时垫在头下边的木头。

    爷爷的枕头有五十厘米长,

  • 吃茶是爷爷每天的功课,饮茶是中华各族的共同爱好,沏一杯茶也是我每天必不可少的事情。

    爷爷早上茶,爷爷下班茶,爷爷聊天茶。

    我是上班办公桌前茶,在家电脑跟前茶。

    我在外边一天可以不喝茶,晚饭后也我从来不喝茶。

    老了,我现在下午也不喝茶了。

    爷爷讲究什么季节喝什么茶,我是新茶陈茶都是

  • 上海的家里挂着三幅相框,一个是爷爷奶奶的合照,还有一幅奶奶抱着我的全家福。

    我们来到郑州,在郑州的家里一幅我们离开上海照的全家福。

    最小的弟弟出生的时候爷爷来过郑州,最小的妹妹出生,我们全家也回过上海一次,以后就是爸爸来往与上海郑州之间。

    奶奶去世后,爷爷回到农村,爸爸中途去看过爷爷几次

  • 妈妈走了,床前放着妈妈的遗像。

    一炷香,香烟缭绕。

    两支蜡,火苗跳跃。

    八十八岁应该是高寿了,该走了,没有了家人的牵绊,就不用那么辛苦了,妈妈的魂魄回到爸爸的身旁。

    妈妈最后的日子是在宜昌渡过的。

    年龄大了,妈妈害怕孤独,哪怕就十分钟,母亲不敢一个人呆在家里。

    妈妈最后几年身

  • 我1948年出生在上海,我的籍贯却是江苏省建湖县。

    建湖县是我爷爷爸爸出生的地方,建湖县也是爷爷奶奶最后的归属。

    建湖县我没有去过,我大弟弟大妹妹上山下乡去过那里几年。

    爸爸属鸡,妈妈属虎。

    我是腊月初五的猪,身份证上却是1947年1月15日。

    我姊妹六个,我老大。

    老二弟弟

  • 上海市长寿路梅芳里421弄57号。

    这是我每次给爷爷写信的地址,这也是我小时候在上海的家。

    梅芳里前边是长寿路,对面是上海棉纺织一厂,这是我爷爷爸爸上班的地方,我的幼儿园也在厂区大门里。

    梅芳里是日本内外棉财团一九一九年建的工房,因为爷爷是第一批进厂的工人,所以我们家就选在梅芳里第一支弄

  • 树已经很老很老了,树已经心力憔悴,但是树依然傲然挺立。

    老树知道总有一天会回馈大地,他会回到魂绕梦牵的故乡。

    天冷了,寒风瑟瑟。

    树叶黄了,树叶枯了。

    又到了落叶飘零的季节,泛黄的枯叶显得有一点忧伤。

    在一阵寒风的吹拂下,风摘落最后一片枯叶。

    世上没有离不开的树叶,只有放心不

  • “你好!”

    听到一句半生不熟的中国话,乖乖兔回头在看。

    乖乖兔面前站着几个黄头发蓝眼睛的外国人,说话的是一个漂亮小姐姐。

    乖乖兔说:“你好!你们好!”

    “你们好!”

    乖乖兔问:“你们是来旅游的吗?”

    “不!我们是来留学的。”

    庆兔兔说:“你们汉语说的蛮好!”

    小姐姐说

  • “动画体验课。”庆兔兔喊道。

    乖乖兔转过脸了看,一个大楼上写着动画体验课。

    乖乖兔说:“是学习画动画的。”

    杨小跳问:“我们可以学习吗?”

    导游说:“我已经给你们预约了。”

    过来一个年轻人。

    “我是这里的科普辅导员,由我负责接待你们几个。”

    庆兔兔问:“讲动画吗?”

  • 杨小跳问:“我们可以看看电影制作吗?”

    导游说:“这个要到电影制作工厂才能看到,我们这里只是景区。”

    杨小跳说:“我们去电影工厂去看看。”

    导游说:“你们到电影制作工厂看不出什么名堂的,电影制作工厂是需要静心工作的,这些电脑程序员每天就和代码为伴,外来的人看不懂上边的代码的。”

    宋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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