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外婆家最高兴的事就是吃馄饨,我觉得馄饨是天下最美味的食物。

    “邦邦,邦邦,…。”

    听到邦邦邦的声音就知道附近有卖馄饨的摊位。

    卖柴爿馄饨的小贩挑着一副担子,担子两头各有一个精致的架子。

    架子的一头是炉子、炉子上架着一个锅子,案板上还有一锅下馄饨用的高汤。挑担另一头是货物架,也是老板

  • “螺蛳拤伐。”

    这是弄堂里的叫卖声,是卖螺蛳的叫卖声。

    黄鱼车上有炉子有锅,锅子边缘冒出热气,当打开木盖,一股热气升腾起来,螺蛳汤汁的香气往四周散开。

    大锅里是大螺蛳,就是我们经常吃的田螺,这是大人们买回家当菜吃的。

    小锅里煮的是小螺蛳,就是像一个大螺丝钉的细螺蛳,这是小朋友喜欢的零

  • 我重新拿出一根火柴棒,这一次我的心就平静了许多。我把火柴头靠近火柴盒打火纸,火柴头从打火纸上端往下划过,一丝淡淡的青烟,一股刺鼻的硫磺味,火柴头燃起一团火焰。

    “纸!纸!”

    爸爸拿着一团报纸靠近火焰上,报纸瞬间被点燃,爸爸把点燃的报纸放进炉膛里。

    弟弟迅速拿起一块木棍扔进炉膛里。

  • 今天是星期天,我们在门口玩。

    爸爸提着炉子来到外边,星期天是爸爸负责煮饭炒菜。

    我问:“生炉子吗?”

    爸爸说:“哪天不吃饭呀!”

    我说:“我来生炉子。”

    爸爸说:“你们也可以学学做家务事了。”

    弟弟说:“还有我。”

    爸爸说:“你和哥哥一起来。”

    弄堂里一天最热闹的时光

  • 妈妈到老虎灶打开水,我提着一个铜吊子跟着去。

    家里有一个煤球炉,煤球炉要炒菜煮饭,我们家人多,用的热水也多,家里也没有那么多热水瓶。

    往外走不了几步,弄堂口就有一个老虎灶。

    老虎灶门面虽不起眼,当年可却是这一片地区百姓离不开的地方。

    一方灶台,两个冒着热气的大汤罐,锅上安放着木板箍的

  • 听到楼梯在响,妈妈端着钢精锅上来了。

    “吃早饭了。”

    钢精锅放在八仙桌上,爸爸拿来碟子和碗过来,还有几个饭盒,这是大伯要带的中午饭。

    掀开锅盖一股白色的蒸气涌了出来,蒸汽夹带着泡饭的清香钻进我们的鼻腔。虽然泡饭味道没有大饼油条的味道那么诱人,对于饥肠辘辘的人来说,这是天下第一美味。

  • “喔喔喔。”

    听到大公鸡在叫,我一骨碌爬起来,其实大公鸡已经叫了好几遍。

    从阁楼上下来,爷爷已经坐在窗户跟前品茶。

    我喊:“爷爷。”

    爷爷说:“家松,你起来了。”

    我说:“是大公鸡叫我起来的。”

    “嘎嘎!嘎嘎嘎!”

    窗外传来不大的叫声,叫几声就没有声音了。

    “这是什么

  • 人是铁饭是钢,人一天是从吃早点开始的。

    在我小时候的记忆里,天色刚蒙蒙亮,弄堂口、街角边、小店前都排起了队,等待那份热气腾腾的早餐。

    清晨走在梅芳里的弄堂里,空气中弥漫着各种早点的香气,让人垂涎欲滴欲罢不能!

    “老板,来副大饼油条。”

    大饼裹油条,这是天生绝配!酥脆的大饼包裹着香喷喷

  • “当啷啷, 当啷啷,……。”

    清脆的铃铛声划破早晨的宁静,弄堂在粪车摇铃声苏醒。

    “倒马桶了!倒马桶了!……。”

    “马桶拎出来!马桶拎出来哟!……。”

    天还没有全亮,高亢的女高音撩开黑夜的幕纱。

    灯一盏盏亮了起来,门一户户被打开,女人们拎着沉重的马桶走向弄堂口的粪车。

    铃声叫

  • 外婆,我印象很深,不高的个子,外婆比妈妈还要矮,一副小脚三寸金莲,不知道外婆小时候裹脚受多少苦。

    外公,我一点印象也没有,我想不起来是不是外公已经不在了。

    外婆家离我们家并不远,按现在来说就是隔一个小区,走路就是十几分钟。但是我们是小孩子,去外婆家还要过马路,没有爸爸妈妈带,我们是不会去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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