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喔喔喔。”

    听到大公鸡在叫,我一骨碌爬起来,其实大公鸡已经叫了好几遍。

    从阁楼上下来,爷爷已经坐在窗户跟前品茶。

    我喊:“爷爷。”

    爷爷说:“家松,你起来了。”

    我说:“是大公鸡叫我起来的。”

    “嘎嘎!嘎嘎嘎!”

    窗外传来不大的叫声,叫几声就没有声音了。

    “这是什么

  • 人是铁饭是钢,人一天是从吃早点开始的。

    在我小时候的记忆里,天色刚蒙蒙亮,弄堂口、街角边、小店前都排起了队,等待那份热气腾腾的早餐。

    清晨走在梅芳里的弄堂里,空气中弥漫着各种早点的香气,让人垂涎欲滴欲罢不能!

    “老板,来副大饼油条。”

    大饼裹油条,这是天生绝配!酥脆的大饼包裹着香喷喷

  • “当啷啷, 当啷啷,……。”

    清脆的铃铛声划破早晨的宁静,弄堂在粪车摇铃声苏醒。

    “倒马桶了!倒马桶了!……。”

    “马桶拎出来!马桶拎出来哟!……。”

    天还没有全亮,高亢的女高音撩开黑夜的幕纱。

    灯一盏盏亮了起来,门一户户被打开,女人们拎着沉重的马桶走向弄堂口的粪车。

    铃声叫

  • 外婆,我印象很深,不高的个子,外婆比妈妈还要矮,一副小脚三寸金莲,不知道外婆小时候裹脚受多少苦。

    外公,我一点印象也没有,我想不起来是不是外公已经不在了。

    外婆家离我们家并不远,按现在来说就是隔一个小区,走路就是十几分钟。但是我们是小孩子,去外婆家还要过马路,没有爸爸妈妈带,我们是不会去外婆

  • 爷爷睡觉的枕头很奇特,爷爷的枕头不是装糠壳的布枕头,而是一个精致的长木盒子。

    这种硬邦邦的枕头是怎么睡觉的,我躺在爷爷的床上,我把头枕在木盒子上,我怎么也睡不舒服。

    枕这个字的偏旁部首上来看,最初的枕头应该是用木头的做成的,就是说枕头就是睡觉时垫在头下边的木头。

    爷爷的枕头有五十厘米长,

  • 吃茶是爷爷每天的功课,饮茶是中华各族的共同爱好,沏一杯茶也是我每天必不可少的事情。

    爷爷早上茶,爷爷下班茶,爷爷聊天茶。

    我是上班办公桌前茶,在家电脑跟前茶。

    我在外边一天可以不喝茶,晚饭后也我从来不喝茶。

    老了,我现在下午也不喝茶了。

    爷爷讲究什么季节喝什么茶,我是新茶陈茶都是

  • 上海的家里挂着三幅相框,一个是爷爷奶奶的合照,还有一幅奶奶抱着我的全家福。

    我们来到郑州,在郑州的家里一幅我们离开上海照的全家福。

    最小的弟弟出生的时候爷爷来过郑州,最小的妹妹出生,我们全家也回过上海一次,以后就是爸爸来往与上海郑州之间。

    奶奶去世后,爷爷回到农村,爸爸中途去看过爷爷几次

  • 妈妈走了,床前放着妈妈的遗像。

    一炷香,香烟缭绕。

    两支蜡,火苗跳跃。

    八十八岁应该是高寿了,该走了,没有了家人的牵绊,就不用那么辛苦了,妈妈的魂魄回到爸爸的身旁。

    妈妈最后的日子是在宜昌渡过的。

    年龄大了,妈妈害怕孤独,哪怕就十分钟,母亲不敢一个人呆在家里。

    妈妈最后几年身

  • 我1948年出生在上海,我的籍贯却是江苏省建湖县。

    建湖县是我爷爷爸爸出生的地方,建湖县也是爷爷奶奶最后的归属。

    建湖县我没有去过,我大弟弟大妹妹上山下乡去过那里几年。

    爸爸属鸡,妈妈属虎。

    我是腊月初五的猪,身份证上却是1947年1月15日。

    我姊妹六个,我老大。

    老二弟弟

  • 上海市长寿路梅芳里421弄57号。

    这是我每次给爷爷写信的地址,这也是我小时候在上海的家。

    梅芳里前边是长寿路,对面是上海棉纺织一厂,这是我爷爷爸爸上班的地方,我的幼儿园也在厂区大门里。

    梅芳里是日本内外棉财团一九一九年建的工房,因为爷爷是第一批进厂的工人,所以我们家就选在梅芳里第一支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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