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喔。”
听到大公鸡在叫,我一骨碌爬起来,其实大公鸡已经叫了好几遍。
从阁楼上下来,爷爷已经坐在窗户跟前品茶。
我喊:“爷爷。”
爷爷说:“家松,你起来了。”
我说:“是大公鸡叫我起来的。”
“嘎嘎!嘎嘎嘎!”
窗外传来不大的叫声,叫几声就没有声音了。
“这是什么
2025-07-21 07:00人是铁饭是钢,人一天是从吃早点开始的。
在我小时候的记忆里,天色刚蒙蒙亮,弄堂口、街角边、小店前都排起了队,等待那份热气腾腾的早餐。
清晨走在梅芳里的弄堂里,空气中弥漫着各种早点的香气,让人垂涎欲滴欲罢不能!
“老板,来副大饼油条。”
大饼裹油条,这是天生绝配!酥脆的大饼包裹着香喷喷
2025-07-20 07:07“当啷啷, 当啷啷,……。”
清脆的铃铛声划破早晨的宁静,弄堂在粪车摇铃声苏醒。
“倒马桶了!倒马桶了!……。”
“马桶拎出来!马桶拎出来哟!……。”
天还没有全亮,高亢的女高音撩开黑夜的幕纱。
灯一盏盏亮了起来,门一户户被打开,女人们拎着沉重的马桶走向弄堂口的粪车。
铃声叫
2025-07-19 09:42外婆,我印象很深,不高的个子,外婆比妈妈还要矮,一副小脚三寸金莲,不知道外婆小时候裹脚受多少苦。
外公,我一点印象也没有,我想不起来是不是外公已经不在了。
外婆家离我们家并不远,按现在来说就是隔一个小区,走路就是十几分钟。但是我们是小孩子,去外婆家还要过马路,没有爸爸妈妈带,我们是不会去外婆
2025-07-19 09:41爷爷睡觉的枕头很奇特,爷爷的枕头不是装糠壳的布枕头,而是一个精致的长木盒子。
这种硬邦邦的枕头是怎么睡觉的,我躺在爷爷的床上,我把头枕在木盒子上,我怎么也睡不舒服。
枕这个字的偏旁部首上来看,最初的枕头应该是用木头的做成的,就是说枕头就是睡觉时垫在头下边的木头。
爷爷的枕头有五十厘米长,
2025-07-19 09:41吃茶是爷爷每天的功课,饮茶是中华各族的共同爱好,沏一杯茶也是我每天必不可少的事情。
爷爷早上茶,爷爷下班茶,爷爷聊天茶。
我是上班办公桌前茶,在家电脑跟前茶。
我在外边一天可以不喝茶,晚饭后也我从来不喝茶。
老了,我现在下午也不喝茶了。
爷爷讲究什么季节喝什么茶,我是新茶陈茶都是
2025-07-19 09:40上海的家里挂着三幅相框,一个是爷爷奶奶的合照,还有一幅奶奶抱着我的全家福。
我们来到郑州,在郑州的家里一幅我们离开上海照的全家福。
最小的弟弟出生的时候爷爷来过郑州,最小的妹妹出生,我们全家也回过上海一次,以后就是爸爸来往与上海郑州之间。
奶奶去世后,爷爷回到农村,爸爸中途去看过爷爷几次
2025-07-19 09:40妈妈走了,床前放着妈妈的遗像。
一炷香,香烟缭绕。
两支蜡,火苗跳跃。
八十八岁应该是高寿了,该走了,没有了家人的牵绊,就不用那么辛苦了,妈妈的魂魄回到爸爸的身旁。
妈妈最后的日子是在宜昌渡过的。
年龄大了,妈妈害怕孤独,哪怕就十分钟,母亲不敢一个人呆在家里。
妈妈最后几年身
2025-07-19 09:39我1948年出生在上海,我的籍贯却是江苏省建湖县。
建湖县是我爷爷爸爸出生的地方,建湖县也是爷爷奶奶最后的归属。
建湖县我没有去过,我大弟弟大妹妹上山下乡去过那里几年。
爸爸属鸡,妈妈属虎。
我是腊月初五的猪,身份证上却是1947年1月15日。
我姊妹六个,我老大。
老二弟弟
2025-07-19 09:39上海市长寿路梅芳里421弄57号。
这是我每次给爷爷写信的地址,这也是我小时候在上海的家。
梅芳里前边是长寿路,对面是上海棉纺织一厂,这是我爷爷爸爸上班的地方,我的幼儿园也在厂区大门里。
梅芳里是日本内外棉财团一九一九年建的工房,因为爷爷是第一批进厂的工人,所以我们家就选在梅芳里第一支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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