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它,被遗弃在老屋的角落

    满沾了灰尘与油污

    已是无用之物。这,我知道

    但我还是把它扶正

    捡起一块废纸。擦掉它

    满脸的孤独

    铜钱似的铁片还好,细细的铁管还直

    中间,那柔软的麻纸芯儿

    还保持着容颜

    那只废旧的墨水瓶里

    还有一底子煤油

    三观庙的学堂里,它曾

  • 据老人们回忆,他们那个时代受教育是件“奢侈”的事,只有富裕家的孩子能请起老师。每年过年写对联,或者谁家要进行土地房屋的买卖写地契,对山村来说都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传说,过去村子里有个非常聪明的人,能说会道,编的对联大家都愿意听,就是不会写字。每逢过年,他就把“簸箕虫子”蘸上墨汁,拿小碗扣在红纸上,形

  • 太阳没出来以前,我已走了

    很长很长的路

    萨克斯风吹奏着,我的裤管

    与路边的树

    空气清新,像一匹刚刚打开的布

    远处的路灯,似乎还亮着

    一盏,两盏

    那个静呀,好像平时的

    那些车,与人

    还做着美梦,不愿醒来

    不管在什么地方,一个人走远了

    难免寂寞。我模仿着

  • 抗战期间,尽管日本军队多次入侵安头村,但始终没有对该村实行有效的日伪统治。该村一直处于阎锡山的统治之下,属于汾西县三区磊上,邢家要边村管辖。那时的乡村基层组织为村公所,相当于现在的村委会,驻扎地在现在的汾西县宋家庄。那时村公所的权力大得吓人,收缴粮食,摊派劳役,随意处罚村民。有的妇女因为完不成织布或

  • 据老人们回忆,通往安头村的路,以前只有一条,就是安头村的最前方 “前嘴里”的盘山路。此路的宽度,只适合一头驮载货物的骡马通过,极其危险。古人为了祈福平安,在山下的入口处,建了一座马王庙。每次骡马通过,都要在马王庙前歇歇脚,或敬敬香。过去的人有个讲究,路过危险或者有庙的地方,要拿块小石头或者一根细木条

  • 现在,我们吃的面粉大多是机械化生产,石磨已成了许多地方仿古性的装饰,用石磨磨面已成为历史的记忆。

    我的家乡是山西洪洞县山头乡的安头村,家乡的石磨是我永恒的记忆。我曾想写一首诗,或作一首歌词来纪念家乡的石磨,但都力不从心。在我的记忆里,我们那个几十户人家的小山村,有十盘石磨。其中,有一盘固定在一个

  • 在我的记忆里,炸油糕是过新年时家乡每家每户的一件大事,似乎,成了一件多年来约定成俗的事情。即使在最困难的年代,也没有放弃过。生产队时期,每家都分一块自留地,还有一块专门给猪准备饲料的“猪地”,当然,“猪地”一般是干旱的坡地,不适合种玉米等高产作物。人们总是在这种地里,种上“熟谷”。这种作物,我到现在

  • 据老人们回忆,在一九三九年农历八月十四日,也就是中秋节的前一天,日本军队入侵了安头村,并且有日军十几架飞机配合。村里的人都跑到山沟里躲了起来。大家躲在野沟里一个石坎下面不敢回家。日本人进村后,把村里的牛羊宰杀,把粮食、核桃等倒在地上,与牛马粪土搅在一起。将村子东面的一排土木结构的房子烧掉。日本人在村

  • 她是个有骨气的女人

    把卧床不起的丈夫托付给家人

    把上小学的孩子送到寄宿制学校

    她在医院上班

    她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

    护工,她习惯了别人对她这个固定的称呼

    她端坐在病人的床前

    像个孝子

    一日二十四小时的

    责任与精心

    让她忘记了自己是个女人

    只有一月一次见到孩

  • 它心底善良,不爱显摆

    走路的姿势,与动作

    与那憨态可掬的熊猫,并无

    太大的区别

    所不同的,只是那

    黑白圆笨的皮毛。与那两个

    大大的黑眼圈

    它想,如果有一天,穿着

    熊猫那件皮毛,斯文地

    吃着竹叶

    不再多生孩子,不再

    长那一身飘香的肉

    或者,把它脱下的这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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