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教育实务与反思——来自一线的100个典型教育案例》一书,在广大朋友的鼓励与期盼中,于2018年4月由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正式出版。

    该书起源于作者自2016年起,对学校教育教学中一些典型案例的收集与整理,并通过微信公众平台发布。本来是一种娱乐性的活动,没想到全国有许多教育网站转发,有许多一线的老

  • 其实,我与他有着一层特殊的关系,但我在讲他的故事时,却不愿意说出这层关系。也许是为了我,也许是为了他,我一时也说不清楚。

    他在八十多岁时候,在人生的路即将走向终点的时候,向我透露一个他的秘密。我清楚地记得,那是一个冬季的夜晚,在他居住的那孔砖窑洞里,他很低很低的声音几乎让我惊出一身冷汗。

  •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尽管改革开放已经四、五年了,但我的家乡,还是那样的贫穷落后。参加中考的那年,我在山村的初中读书,为了去山下的村里参加考试,几元钱的费用真让我发愁。最后,我硬着头皮向在学校工作的我的一位表姐夫借了五元钱,才去参加了中考。中考的地点是距离洪洞县城不远的马二村,距离我们山村有三十多公里

  •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考上大学的我对山村家庭来说是一件全家荣耀的事情,但一时的欣喜过后,毕竟还有许多具体事情要做。高中的那些被褥都被老鼠咬一个个小洞,没法再往大学里带了,母亲就责成姐姐给我做了一床新被褥。需要我要做得,就是转户口与粮油关系。在那个时代,农村户口与城市户口差别很大,考上大学把农村户口迁往

  • 至今,在他的家里还放着那两把凳子,一把是陈旧的方形木凳,另一把则是一个破旧的“马扎”。这两把凳子似乎与现代家庭的陈设极不协调,也不符合他教授的身份。可他却坐得舒心,并没有寒酸的感觉,与“扎眼”的不适。

    那把方形的木凳是他四十多年前上大学时,在学生宿舍里坐过的。在那个艰苦的日子里,他曾坐在这个木凳

  • 在山头乡曹家沟村的西北角有一座院落,人们称作“老八路院”。在四十年前,有一位老兵曾在此居住,他的名字叫杨栖华。其实,不说他的名字也罢,因为,没有几个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人们都知道他是老八路。

    曹家沟村位于午阳河上游的右岸,它在吕梁山的臂弯里,像一只欲跳的神龟。这里自古生活着杨氏的族人,世代以“杨

  • 童年的印记是不容易抹掉的,甚至在成人的时候还有重试的欲望。看露天电影对于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出生的乡村人来说,有着刻骨铭心的记忆。恰巧昨日我回到了山村,正好遇上了县电影公司开展文化下乡活动,尽管有人广播通知,粘贴海报,但去看着却寥寥无几。我是第一个去的,只想重温一下儿时的记忆。

    在文化贫瘠的年代,

  • 在缺医少药的年代,山上的人特别相信“神秘医学”,凡是得了病都是先看看“说法”。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迷信活动。

    在我的记忆里,谁家的小孩病了,特别是“受惊”了,首先想到的就是村子里那么几个老婆婆。这几个老婆婆都会摸“米扎”。摸“米扎”就是把小米放在一个小碗里面,放得满满的,用一块布包好,口朝下底朝上

  • 地处洪洞、汾西与蒲县三县交接处的人,大多听说过军映沟里的传说,但真正去过军映沟的人并不多。主要是因为,夏季军映沟沟深林密,无路可走,再加人们都传言这里有巨蛇无数,让人望而却步;冬季人们没有了对蛇的顾虑,但天寒地冻,又怕猛兽出没,所以军映沟的故事家喻户晓,但真正去该沟体验一下的人少之又少,别说道路较远

  • 这三县交界之地,自古就是土匪出没的地方,在战乱的年代也是兵家藏身之处。而民国晚期这里却偏偏出了一个毛贼,弄得方圆几十公里的百姓哭笑不得。

    其人真实姓名不详,大家都称他跟赖子。

    据说,跟赖子是对偷窃上了瘾的人,每天不偷点东西晚上怎么也睡不着,所以,他每天必偷。那怕是别人家柴火堆里的干柴,反正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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