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光绪三年,整个华北地区遭受罕见的自然灾害,这个小小的村庄,也不能幸免。现在,我们对村里区域划分的称呼,按照东西两端发展,以及家族居住的特点,称作村东,村西。那时候,据说是“路上”与“路下”。也就是,按照村子中间从东向西的一条路,把村子分成路上与路下两个部分。路上的人,比较富裕,住着深宅大院,也就是我

  • 对于每一个山村孩子的求学经历来说,与其说是曲折,不如说是有趣。我的记忆是这样的,小学四年级吧,就去邻村曹家沟上学。那时的学校比现在的条件差多了。所谓的学校就是几孔窑洞,在窑洞的墙壁上用石灰抹一块黑板,那“黑”是墨汁与“烟煤”的调和物组成,用不了几天就脱色了。我们的老师是当时的高中毕业生,所学的课程主

  • 老金并不是姓金,因为他的名字里有个“金”字,人们习惯上称他老金。其实,他也不是这村的人,他是随母亲改嫁而来到这里的。同时,带来的还有他一个弟弟,那家伙在他母亲去世前已经离开了,而老金却选择了留下。人们猜测他在惦记着继父的那一点田产,而他的说法是他的妻儿在此已经习惯了,他也不愿意离开。本来他在这里的生

  • 1958年夏至1960年冬,安头村民生活在集体化的大食堂里,人们称作“大锅饭”时期。当时的亲历者已逐渐推出历史的舞台。为了对这一段历史有所了解,我询问了今年87岁的父亲,并把他断断续续的话记录下来,希望从中能总结一些历史的教训。

    1958年,安头村也响应号召进入了高级社时期,最主要的一个标志就是

  • 有几位常年进山放羊的人都讲述过,他们在北山一带,遇见过一只白色的狐狸。据他们说,有几次,在黄昏的时分,他们赶着羊群出山,总觉得身后有声音,回头看时,发现树林里有一只雪白的东西。他们都误以为是自己的羊没有归群,赶紧去找。结果快接近目标时,发现是一只白色的狐狸,飞快而去。山上的人对狐狸有一种神秘感,一般

  • 抗战期间,尽管日本军队多次入侵安头村,但始终没有对该村实行有效的日伪统治。该村一直处于阎锡山的统治之下,属于汾西县三区磊上,邢家要边村管辖。那时的乡村基层组织为村公所,相当于现在的村委会,驻扎地在现在的汾西县宋家庄。那时村公所的权力大得吓人,收缴粮食,摊派劳役,随意处罚村民。有的妇女因为完不成织布或

  • 在我写完舞阳河上游效古峡里的磊石山、军映沟与鳖石的传说以后,有网友给我留言,说应该写一写“石梯”了。哈哈,是的,我是应该写写我对“石梯”的记忆,以及有关它传说了。我对“石梯”的印象是非常深刻的,它是沿舞阳河岸进入山里最险要的一段路。过去关于这一段路的故事很多,其路段的险要在山里人心目中留下了深刻的印

  • 在儿时的记忆里,夏季的山村总是缺雨。在这个靠天吃饭的地方,人们总是望天兴叹。不知从什么时候就传下来的一个歌谣,在夏季太阳高照的日子里,孩子们就不约而同地唱了起来 :

    “马儿,马儿,起来吧;天红了,地干了;放羊的孩子晒死了;麦秸堆晒着了”。

    孩子们总是成群结队地唱着,也有些傻孩子真地把生产队的

  • 每次回家我都要经过这座“老窑”,我说的“老窑”并不是一孔人们居住过的老窑洞,而是一座煤矿。从我记事的时候,我们村就有两座煤矿,说“两座煤矿”其实有点不切实际,因为它们不过是在石崖底部挖了两个黑窟窿而已。其中的一个就是我说的“老窑”,在我们从正南方的沟里;另一个在村子西面的蒿地戈撂上。在过去,这些煤窑

  • 在舞阳河上游的右岸,有一块非常大的石头,因其形状酷似一只巨鳖,人们称作“鳖石”。在“鳖石”的身后是一座高耸的山峰,人们习惯称作鳖石山,山的半腰有一个巨大的方形石洞。这个石洞历经多年也没有被周围的树木遮挡,因此,从赵克路过往的行人车辆均可看见。但若要真正进入此洞也并非一件容易的事情,一是地处悬崖,无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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