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宵节刚过了不几日,因了儿子的关系我又到了南京、到了夫子庙、到了秦淮河。

    每一次去南京都与儿子相关。

    第一次是在三年前,那天恰是清明节,我陪了儿子去南京参加某所重点高中的省招班招生考试。考试结束时天已扫黑,景点一般晚上不开放,于是带着儿子去了夫子庙、秦淮河。下雨了。一整天都明媚着灿烂阳光,等

  • 我不是苏州人。

    我喜爱苏州评弹。

    我是刚刚喜欢上的。

    吴侬软语那软绵绵的腔调我特喜欢。为了能听到原滋原味的苏州评弹,我曾大老远的从千里外的苏北专门跑到苏州山塘街老戏台那儿听评弹,可惜苏州评弹操吴语,结果一句也听没听懂。这便让我对她一直敬而远之。前日(记不清是哪一日),实在闲的慌,打开中央

  • 王老师是老三届那帮的,恢复高考后当年就考取了“沛师大”(沛县师范学校大专班),毕业实习带我的数学课,那年我上初一。

    王老师上课很有特点,声音抑扬顿挫的很像是在唱戏,配上标志性的王氏讲课动作更像是在演戏了。

    王老师的板书很规整,好像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课堂上,除非提名叫学生到黑板上板演需要擦几

  • 在我的记忆里,娘最出色的厨艺不是炒菜而是烧菜糊糊。

    娘烧菜糊糊在选料上一点也不“讲究”,不是娘不愿意“讲究”,是娘没条件“讲究”。

    娘在烧菜糊糊的时候基本上是手头上有什么菜就烧什么菜糊糊,什么菜都没有就烧白面汤。

    这里的所谓菜主要指野菜,菜糊糊其实就是我们说的咸稀饭。

    娘烧制的菜糊糊

  • 我参加高考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的第六个年头。

    那时,高考安排在七月七八九,我们也就称呼七月为黑七月。

    黑七月最大的特点不是黑而是酷热难耐。

    我们住在县招待所,住县招待所对于我们农村来的学生可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为了保证第二天在考场上能有旺盛的精力,班主任老师要求我们必须至少要在十点

  • 邻居大嫂是个民办教师,因为大两岁,很懂得过日子。正因为很懂得过日子,所以她第一个在大杂院里养起了鸡鸭。

    一开始,大嫂养的鸡鸭用网拦着,鸡鸭只在网子里面又斗又叫,后来大嫂嫌它们吵闹的厉害就干脆放开它们让它们满院子游走,于是,院子里面便处处可见鸡屎鸭粪。

    有人开始皱眉头,但皱眉头归皱眉头,并没有

  • 大杂院里空地较多,有人提议:荒着挺可惜的,咱种点什么吧。

    种点什么呢?下面可都是砖头瓦块,能种什么?

    种眉豆、丝瓜、南瓜、冬瓜……只要想种,都能收。

    就种眉豆、丝瓜吧,这东西不择地,先试验试验。

    都来种眉豆、种丝瓜。就种在南墙根儿。

    苗真好,又绿又肥,实在惹人喜爱。大人孩子有事没

  • “飞机汤”是什么玩意儿?

    但凡喝过“飞机汤”的不用讲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没喝过的呢,讲了恐怕也想不明白这“飞机汤”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开始喝“飞机汤”刚满十二岁。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我读初中,学校在离家二十多华里的公社驻地。

    学校是一所完全中学,以高中为主,初中只有初一年级,初一年级只有两个

  • 那年春天,特旱。父亲说,这样下去,那半亩老菜园就没法种水稻啦。

    不种水稻种什么?

    种瓜。父亲说。

    父亲说的老菜园其实不是菜园。那儿只是几年前生产队时的老菜园,自从分了地,早都改成庄稼地了。那是全村地势最高亢的一块地,离河又最远,即使雨水最丰沛的年份,种水稻浇水都很困难。

    父亲既然说种

  • 上世纪八十年代前期,老家连续三四年大旱,村里村外大大小小的坑塘全都底朝了天,村后小河的“龙沟”也断了流。后来水井里也打不出水来了,乡亲们只好到大坑底下打井取水。

    第一年春旱刚开始的时候,人们并没有怎么当回事,他们一致认为村子距离微山湖那么近还能缺了水?到后来眼看湖里的水位越来越低低到不能再低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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