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家乡的风俗,娶了新媳妇的当天整个村子里的二马蛋子们会云集了过来大闹新娘子的。娶新媳妇是喜事嘛,不闹不热闹。二马蛋子们一挤一屋子,一挤一院子,你拥我挤,鬼哭狼嚎,简直比吴化文的队伍还乱(吴化文,旧军阀,曾投靠日本人,济南战役加入解放军。抗战期间,吴治下军队军纪涣散,在我们这一带口碑极差——自注)。

  • 北胡同很小,宽仅能容两辆平板车并行,深也不过一箭之地。不过,就这么一个窝窝头一般大小的胡同里竟世居着十六七户人家,真是大肚能容啊!到我记事的时候,北胡同还有六姓十四家,六十多号人。现在,真的很难想象当时的胡同里到底有多挤。

    人多地方窄,胡同里面很“热闹”那是自然的,胡同里面多纷争也是不可避免的。

  • 出来火车站向南过了便桥,拐个弯便是桃花桥路。顺着桃花桥路再往前走不远往东拐就是桃花坞大街了。

    我一边观看两边街景,一边不时的看着新买的市区游览地图,猛抬头——准堤庵!这就是准堤庵啊,好破败好古旧好沧桑的一个院落!不过,我并没有因为它的衰容而在内心产生丝毫失望或扫兴,因为在我眼中它破败、古旧、沧桑

  • 人常感慨“浮生难得半日闲”,一点不错,近两年我曾许多次来苏州,但都因俗务缠身,去来匆匆,新区和园区去得多也不过“惊鸿” 似的一瞥两瞥,至于苏州老城则一直无缘一睹其“尊容”。

    今天,忙里偷闲,去老城转转。

    沿着桃花坞大街往东经西北街、东北街一路走来,谈不上漫步,也说不上欣赏,有种感觉叫做消遣:

  • 三月十日,朋友在饭店安排了一顿午餐邀我和女儿同去,一则饯别,一则聊作我昨晚请他们共进晚餐的回请。我因着下午要同女儿游虎丘,晚上还要赶八点钟的火车,所以午餐吃的倒是很匆忙。朋友尽管深觉不称意也没甚勉强,便相约下次再来苏州一定要喝个痛快。

    去虎丘走的是山塘街。山塘街是苏州的一条老街,

  • 寨海子外边有一块不太规则的三角形空地。空地四面环水,确切一点或可称之为岛屿。空地凹凸不平,长满稠密的荒草,夏秋季节荒草深可没膝。空地面积不太大,有五六亩的样子,南部临水部分有几座大坟堆。空地四周水滨稀稀拉拉的生长着并不粗壮茂盛的野芦苇,空地上则丛生着一簇簇茁壮茂盛的紫穗槐,此外还有几棵歪七扭八的杂树

  • 小河是苏鲁两省的界河,水面有十来米宽。

    村子位于两省三县交界处,地理位置偏僻的很,正因为这个原因,小河上没架桥。

    村子后边有个渡口,渡口上有个渡船,小木船。

    渡口向东五六十米有个小码头,小码头的主要功用是卸沙石。大帆船满载了北山(微山湖北的山)的大青石和黄沙顺着微山湖、大运河、苏鲁河吃了

  • 首先声明,我的英语确实不咋的。

    英语不咋的,拜托我的英语teacher们所赐。

    本来我的英语还是很咋的的。初中时,我非常喜欢英语,叽里呱啦的听着很有趣。不过那时的英语老师的水平老老实实的说还真不敢恭维,我就亲眼看见英语老师在书本上用汉语标注英语发音。但是,到了初二年级,我还真的有幸碰到高手了

  • “如烟”不叫如烟,因为写这篇往事的文章临时给她起了个名字叫“如烟”。

    大学报到第一个接触的同学就是如烟。

    当时她在班主任的办公室里正在帮班主任整理图书。

    我是我班倒数第一个报到的。

    班主任说:“你一来就齐了。”

    正在整理图书的如烟走近我:“你总算来了。”

    那时,我以为如烟是老

  • 正睡的迷糊,听见门响,老婆的感慨紧跟着从门缝里挤进来:“搞创建,搞创建,搞的满城里连个卖早点的影儿都找不见了!”

    “回来我非得打电话训景贵不行!”老婆发着威来到床前了,“都是他那一把子喽啰给搞的!”

    老婆嘴里的景贵是县城管局长,我上初中时的同桌。

    没办法,我只好醒了:“唉!这城管局长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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