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屋给我赎回来了。

    老屋建造于上世纪七十年代,青石基础,土墙,大青瓦。

    老屋是西屋,三间通屋,长不足九米,宽不到四米,老式木板门,木格窗,典型的普通民居。

    建造老屋需要很多土,这土是父亲和姐姐们用平车从很远的野外拉的。父亲当时患了严重的气管炎,一天到晚咳嗽的不分数,一阵急促的咳嗽之后大口

  • 二月二十七日,我,女儿,儿子,我们去参观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

    赶到纪念馆时七点还不到,我们是第一波到访的参观者。大门入口处有位穿制服的工作人员,他拦住我们:“开馆时间还不到,请稍等。”“什么时候开馆?”我问他。“八点半。”他说。“还有个半小时呢。能通融一下吗?”我诚恳的对他讲,“我们是远道

  • 早上起来,拉开窗帘,红彤彤的朝日刚好从参差的楼丛里挤出来半张脸,柔和的朝光一下子布满半个屋子。

    天晴的真好,天空蔚蓝蔚蓝,一丝浮云都没有。

    慵懒的打开一扇窗,清新的空气被晨风推搡着摇摇摆摆的扑进兀自半敞的怀里。幸好她不是站街的女人,否则的话我真要被她的轻佻狂野吓住了。

    清新里裹挟着一股女

  • 向晚,天气晴好无比,夕阳的余晖洒在小区东边的小树林里,小树林的边缘和顶上犹如抹上了一层浓淡不均的橘红色油彩,再加上小树林自身固有的青绿的底子,咋一看去,嗬,窗外可不是悬挂了一幅巨幅的色彩陆离的油画风景!

    儿子饭后又上晚自修去了,站在阳台上我看到了他骑着自行车努力前驱的背影。当儿子渐行渐远被一座极

  • 好多年没见到故乡的炊烟了,很想念。

    不是因为再没有回到过故乡而没见到她的炊烟,而是因为故乡她,她……她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就没有炊烟了。

    看不到炊烟的故乡,我感到非常陌生。

    因为我对故乡上空袅娜着的炊烟以及缥缈炊烟笼罩下的故乡的印象实在太深刻,深刻到任是什么时候闭了眼,那丝丝缕缕的炊烟就会立

  • 和儿子一早从澡堂洗澡出来才八点多钟,一路聊着回家路过一个小巷,弄堂深处传过来几声悦耳的梆子声。

    太亲切了。所以对梆子声倍感亲切是因为这堪称“古老”的声音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听到过了。

    但这“古老”的梆子声在我儿时的记忆中却是再熟悉不过的了。

    在我小时候,社会物资财富那是相当匮乏,就连保障民

  • 刚刚拿起筷子准备吃晚饭,手机响了。

    妻子问:“是谁?”

    我说:“是娘。”

    妻子又问:“啥事?”

    我说:“叫我们过去吃饭。”

    妻子说:“去吃饭?怎么不早说?我们这都做好了。”

    我说:“这个怪我,我忘了对你说了……这事,上午的时候娘就对我说好了——晚饭到他们那里去吃。”

    妻子

  • 两点钟光景,大巴开到朝阳码头,随车的导游小姐招呼大家:“现在到达的位置是漂流的起点码头。请各位游客朋友注意:漂流的时候千万注意好自身安全,特别是贵重物品像手机啦、首饰啦、钱币啦不要带上竹筏。请放心放在你现在的座位上,我们有专人看守......”

    我们“呼啦”下了车,导游把我们一个个送上竹筏:“请

  • 傍晚的时候,暑气依旧在蒸腾。

    自入夏以来几乎一滴雨水也未降下的街道上目之所及无处不显得格外焦渴燥热。

    晚饭后和妻子结伴到城郊河滨公园散步是我们雷打不动的健身消闲活动。

    妻子一路絮絮着白天在超市上班时和顾客以及同事之间发生的那些破事,这是她的习惯,尽管我曾一再提醒甚至警告她下班回到家不要再

  • 仁大娘不姓仁。仁大娘贵姓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仁大娘的夫君是我父亲的义兄,我的仁大爷。

    仁大爷家住欢口,镇上,我家在离欢口十多华里的乡下。

    仁大爷做点小买卖。他每天都一大早骑了他的破“金鹿”自行车到三四十华里外的外县贩大豆油回镇上卖,风雨无阻。

    仁大娘也做小买卖。欢口隔一天一个集,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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