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爆竹又名鞭炮、炮仗。

    说起放爆竹,不能不佩服中国先民丰富的想象力和非凡的创造力。

    相传,中国古时候有一种叫“年”的怪兽,凶猛异常,长年深居海底,每到除夕才爬上岸,伤害人畜。因此,每到除夕,人们就扶老携幼逃往深山,以躲避“年”的伤害。照这意思,我们常挂在嘴边的“年来了”在古时绝非什么好消息而应

  • 一切都在改变,但老家年初一磕头拜年的风俗一直流传。

    大年初一,小伙子们、男孩子们起的都很早,干什么去?磕头去。给谁磕头?该给谁磕给谁磕。排门到家,不论谁家,不论是否本家本族,不论往日近日有无冤仇,只要家里有老年人,有长辈人,就进到院子里,由带头大哥照着屋里喊一声老爷爷、老奶奶、几爷爷、几奶奶、几

  • 这是近四十年前的事。

    过年走亲戚是孩子们最乐于干的事情。穿上期盼已久的新衣服或者一双新棉鞋,那是格外的有精神。礼物很简单,一般化的亲戚就是两包草糖果子、羊角蜜、三刀子、口酥饼之类,如果是四包的话那必须是近亲贵客了。

    在所有亲戚里面,孩子们最喜欢去的地方当属姥姥家。如果说原因确实能摆出许多条:

  • 这是至少二十几年前的事。

    那时不像现在,印制精美的春联各处有卖,更有机关、企业、商家等凑热闹似的送春联,那时候的春联全是手写。

    春联并不是谁想写就能随便搬张桌子开张的。在村里写春联的人必须同时具备两个条件,一是老少爷们都认为你有学问,二是老少爷们都认为你的毛笔字写得好。尽管那时的老百姓百分之

  • 那是在生产队的时候。

    老百姓一年到头是很难吃上几回猪肉的。不是没有卖,而是吃不起,尽管那时猪肉价额也就五六毛钱一斤,但老百姓照样买不起。

    买不起没什么,过年保证家家都能吃上猪肉。每一个生产队里都喂养着几十头肥猪,看看过年了,集中宰杀十头二十头,一吹哨子,分肉!

    分肉现场很快挤满了人。队长

  • 这是至少三十年前的事。

    一过腊月二十,年就算到了,大人们开始忙年。大人们忙年,是从蒸馒头、炸丸子开始的。准确一点说,蒸馒头应该说成蒸包子,因为白馒头的数量极少。包子分白面、黄面、黑面三种。白面的那种是用一破的小麦面做皮子,皮子很薄很薄,馅料多是萝卜、粉丝、豆饼屑,这一种人们称之为菜馍;黄面的那种

  • 上世纪八十年代末,黑白电视机对于普通家庭来说绝对是奢侈品。

    大杂院里有一台十七吋的黑白电视机,是公家的。

    电视机放在老贾的房间里,几乎每天晚上老贾的那间房子里都会挤满看电视的人。

    那时,我们都还没结婚,一溜的光棍汉。

    电视机没安装室外天线,我们只能看到中央一台和周边的三两个县级台(即

  • 上世纪七十年代,我们这一带的农村,人们的文化娱乐生活枯燥而单调。但一到农闲就两样了,生产队里往往会请来说评书的、唱扬琴戏的、唱大鼓的,你方唱罢我登场,热热闹闹一气儿就月余两月。

    书场随处可设,只需一块不要太大的空地或者场院,最好是在当街的某棵大树下。我家附近就有棵两个大人都搂不过来的大椿树,那棵

  • 大奶奶家屋后有十数棵大枣树,每当夏去秋来,枣儿们开了个儿也开了光之后,仿佛一夜之间,那树上面就密匝匝的满缀着亮闪闪的枣儿了。

    枣儿们在秋阳的炙晒下青皮渐变成微红的时候,大奶奶家屋后就成了我们最常光顾的所在。地球人都应该知道,我们常去大奶奶家的屋后光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大奶奶家紧邻寨墙,

  • 与女儿告别的时候十二点刚过。我挤上开往苏州火车站的公交车,向女儿挥挥手。

    买到的是晚上九点多的火车票,还要等将近九个小时才能上车。这倒不怕,反正回家也没什么当紧的事。问题的关键在于我买到的是站票,一千多里路,又是晚上行车,又困又乏又拿劲......我不敢想,我一想就头皮发麻,这样的苦我吃过的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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