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单曲循环式的生活忍受度应该归属于一种对一件事情的钟爱与执著,可喜爱往往是一句口号、一面旗帜、一首华丽绚烂的诗篇,在日复一日的点滴轮回中,一个人只能“一棍一条痕、一掴一掌血”地匍匐着潜行着,想快想慢皆无法任由自己的性子。所谓“心外无物”、“心外无理”,着实是一卷在道德层面上的主观韵调,绝非涉及那一片独

  • 接连两日,魂不守舍,勿要谈及思考,即便是脑袋里一圈齿轮,也难得听见往日里耕耘依旧的摩擦声。昨夜,着实是头痛不已,或是前些日时熬夜过度,纵然这一天中发生了众多的新颖,如冯友兰之《中国哲学史》,如罗老师的大学之谈,如霸蛮音域的读书之谈,那也不得不搁置笔端与夜跑的习性,早早地把自己蜷缩起来,提前进入了梦乡

  • 十一归来,心中执念着一种习惯,希翼着每天三点一线的生活,诸如看书,诸如跑步,诸如写笔记心得和写日记,并且,悄悄地为自己预设了一个终点——二〇一八年考博和考编的日子。而今天仅仅是这份执念的第四天,时间可怖而煎熬,生活简单又蕴含危险。亦如,我对秀国(一位来自T大而寄居在L大考研的学弟)说,“我多么渴望撕

  • 深沉的午觉竟然被“万物灵长”这四个字惊醒,像憋尿憋了整整一上午的自己,终于在黄果树下肆意怪诞,然后,捧腹大笑……不清楚这睡梦中的四个字到底孕育着怎样的含义,但却不息地驱使着记忆从远及近,倏尔又通向幽深的远方。写于此,我可能又不得不陷入先前袭用已久的时间套路,但我又是多么不愿按照这虚伪的构造去阐释自己

  • 每当时间走到一个固定点,总是喜欢,或理应停下匆匆的脚步,放缓因时光轴承带动的高速运转的大脑,借以回眸过去、审视当下和思考未来。然而,越来越发现,尽管生命中随处可捡拾定格自己的这个固定点,但面对这个因人而异的点,我却愈发不知道怎样去表达,怎样去抒发。本想用已惯养的书写方式以一泻千里,可惜,思絮到心沿,

  • 每年六月六、七日,记忆中总在飘雨,似乎只有在雨的陪衬下,那帘暗殇或悲怆的幽梦方能攥足气力,然后,一泻千里。那一刻,一把把打磨十几年的剑刃,勿论锋利与否,纷纷举过头顶,刺向时空。而结局究竟怎样,活于现实中的人们无法预知,即便属于自己的那个六月早已化为往事烟云,但那一份感慨终究熬不过时代的轮转与社会的百

  • ——解析《<叫魂>:对晚清变革前的反思》

    蔡晓阳

    公元一七六八年,乾隆三十三年,清朝处在康乾盛世的鼎盛期,这一年“煊赫鼎沸”;在动态的历史记忆里,如《清史稿》、《高宗实录》等清史史料,这一年“风平浪静”。倘若从“正史”的视角看,那值得着墨的也单单是该年八月弘历允许俄罗斯在恰克图通

  • 等俺孩子考上后,姥娘什么都有了!

    ——姥姥

    无论抒发胸臆,抑或蹩脚论文,一向偏爱在开始的地点坚守那些名人的名言名句,如顾城那双“黑色的眼睛”、高晓松口中那片“远方”和那首“诗”。把这些视为剧本中的楔子,慢慢悠悠地漫溯出自己的情感,仿似倘若没有这些“楔子”当作酒后吐真言的“花生米”,那一排排被

  • “思想的精粹是不安,学术的本质是批判”,这是在通读费孝通《乡土中国》、景生与罗伦《清代山东经营性地主的性质》、常建华《明代宗族研究》、黄宗智《清代的法律、社会与文化:民法的表达与实践》等一系列涉及社会、政治、经济和文化等各层面专著所衍生的心得体会。倘若把社会学缩放在这一摞书中,那《乡土中国》书写着这

  • 未曾写出丝毫,但眼泪却像决堤的河水,冲垮了乱蓬蓬的思绪,也隔绝了这一年的痕迹。不过,再一次提笔,荏苒早已在匆匆与碌碌中削掉了整整一年的时间。这一年,不是没有那些滚烫的泪水催促着那像蒲公英般一团团的情感,也不是没有那些颤栗的热血去融合那仿若心灵一样的脆弱,而正是那一汪汪眼泪太多,那一腔腔热血太浓,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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