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梦”在很多年前就有了,或许是怕忘了,一直在做着。然而白昼对人而言,几乎是相等的。而我们通常做梦的时间,大概只有八个小时左右吧。至于白日梦,当属例外。

    有人做着黄粱一梦,有人做着南柯一梦,有人做着春秋大梦。我不知道自己的梦属于那种,只是有人觉得我的梦是白日梦。我

  • 时常走在大街上,见惯了那些停留在闹市间献血车。我不曾去过问它,总觉得自己还达不到那么高尚。况且那阵子,我还不知道自己的血型是什么。然而,献血的行为并不因为少却我一个,就冷清起来。后来妻子怀孕了,在得知她是O型血后,我知道自己必须去医院做一次血型的化验。据说,溶血是很危险的是,不论是对孕妇还是对孩

  • 我多想撑开双臂,

    去触碰你满怀的寂寞。

    而撕心裂肺的种族杀戮,

    却在我的大刀下挥舞。

    我不敢去怜悯你的不幸,

    只是用魔鬼的绳索

  • 清晨带走了的影子,却被这雨浸泡,留给夜的只是心中的影子。

    窗外的雨湿透了一切,却没有湿透这颗归来的心。

    你听,淅沥地雨声总也敌不过那道上过往的喧嚣,总归不是夜!

  • 婊子大抵都想为自己立个牌坊,往往是在他们强大的时候,因为正名实在太重要了。没有人愿意,背着骂名活一辈子。

    在这里“婊子”只是一个概念,不实指某个人。“婊子”或是一种社会现象,或是某几类人。“婊子”在成其为“婊子”的时候,不一定是强者。是为了成其为强者,而去做婊子

  • 在这南北纵横千里的长廊上,我见到了每年必不可少的沙尘暴。迟钝发育地山水颜色,皆被蔽日的黄沙所掩埋。一触及发游子的情怀,都藏在了那急驰的车厢里。随着这天,一起昏沉起来。夜色凉如水,看着旅馆里的电视系列片《走进西藏》。那潜藏已久的梦,也被重温起来。我想去西藏好多年了,去那里感悟人迹罕至的清静,去那里

  • 象牙塔之所以高贵,不在于它的富贵,而在于它汇聚了世间的智慧。人们之所以向往它,是因为在这里积淀的知识,可以改变我们的命运。当物欲在我们的心灵淌过的时候,深藏在人们内心深处的质朴、宁静,被随之而来的物欲彻底颠覆了,只留下了不安灵魂里的浮躁了。于是人在改变自己的时候,也改变了社会团体的性质。只是有人

  • 故乡的土地还是那样厚重。而宁静与喧嚣,依然搅合在一起。我又一次以游子的身份回家了。心绪不宁的奔波,也因为归来,而暂时沉寂和平和。

    谷雨庙会结束了,苹果树也落花成果了。布谷鸟在这暮春的时分里啼叫着。菜籽花的金黄,也渐去颜色,唯有漫天的杨絮还在飘荡。这

  • 花是自然的女儿,也是自然的天使,更是自然的精灵。人们所喜爱的花,大抵都是人们所描述或见到的花。这种花常因为人们的欣赏,而成了摆设。这种花常因为人们的迷恋,而往往很难善终。只因为它们有幸地被人们欣赏,只因为它们不幸地开在人们好色的眼欲中。懂花、赏花的人太少了,大多数人只知道独享一份自然。于是这些幸

  • “树挪死,人挪活。”,是一句经常被人挂在嘴边的话。树因为水土不服,往往不易被挪动。而人因为能适应各种环境,所以挪动或许便是重生。无根而生,需要的是一份破釜沉舟的勇气;无根而生,需要的是一份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变化;无根而生,需要的更是一种忍辱负重中的平和。

    我喜欢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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