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坐在牛耳景观餐厅透过窗玻璃朝远处眺望,群山苍翠,连绵起伏,山脚下正是暨南国际大学。斜对面坐着明道中学副校长林雯琪女士,她正微笑着通过手机与学生通话,对面大学的某座高楼里,也许她的学生正向她挥手致意。

    几天来,我们谈论最多的还是有关孩子的话题,无论是在明道、孔庙、文学馆,还是在南院博物馆。她的一

  • 出明道校门左转,大约二百四十台币的租车费用,便到了绿园道。眼前鳞次栉比的高楼才让人感知到都市的味道,这才想起明道中学拥有百辆校车的缘由。原来,我们居住的明道中学算起来应该较为偏僻,并非台中市中心。

    诚品书店位于大楼的二层,图书相对来说比较齐全,分门别类地码放在豪华的书架上。书店安静得出乎意料,虽

  • 一曲悠扬、深沉的《感恩的心》,感动了在场的每一个听众。拉小提琴的是位个头不高、面带微笑的少年,他就是明道中学国三毕业生赖星佑。这个暑期,性格刚毅、说话幽默诙谐的他与同伴何永兴完成了“徒步环岛”的壮举。

    两位十五岁少年的初衷就是通过义演募捐来做一项善举。原来,他们听说非洲的孩子们缺衣少食,没有鞋子

  • 酒客陶杜康沿着木梯从左侧小心翼翼地登上斗酒台时,身着浅灰便装的吴量久正把他的乾坤琉璃八宝盏一字儿六个摆在石桌上。两人这是第七次斗酒,斗酒而已,似乎毫无来由。

    陶杜康十二岁入道,十五岁学得一身斗酒绝技,十八岁跟随祖父去山西太原参加斗酒大会。祖父力克群敌,终因身体透支无度,当场呕血而死。陶杜康愤然而

  • 腊月二十六,又到了武德镇石文村一年一度的宰牛节。年年如此,今年又是如此。

    照例,二十四那天,村长谭武召集十里八乡德高望重的老人集聚到村部,商讨选牛事宜。

    夜影初上,八位老者围桌而坐,谭武取出一卷破旧的簿册,边翻边将全村三十六头牛的前世今生、来龙去脉和功过是非评定一番。众人接过话头,七嘴八舌,

  • 徐培均先生走了,这个噩耗是老代告诉我的。那时,我正顺着单位的楼梯缓缓地微笑着朝下走,心头最柔软的地方突然那么一抖,我强忍住了夺眶欲出的泪水。

    清明前夜,我寓居于梁山脚下的宾馆。三杯酒已过,面色微酡,卧听山风萧萧,似有千军万马奔腾而至,思古伤怀,感慨良久,怆然心悲,不觉酣然入梦。恍若重回故地,与周

  • 人生天地间,难免会遇到各种繁芜丛杂、盘根错节的矛盾,你就像颠簸于波涛汹涌的大海上的一叶扁舟,任你使出浑身解数,也逃脱不出造化所形成的这张密不透风的罗网。这让我不仅想起了那位“生而皓首”骑青牛扬长而去的老子。

    对老子的初识是在中学的一次语文课上,我的那位身材瘦削、学问渊博的老师讲课之余随口就引用了

  • 我读韩愈,是从中学背诵《师说》开始的。我们那位身材短小精悍的老师特别喜爱这篇文章,他两只手抄在衣袖中,从讲台这头慢慢踱到那头,接着又走回来,边走边吟哦着韩愈的文句。低首,平视,仰头,一连串的动作,让我们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后来老师诵读到“李氏子蟠,年十七,好古文……余嘉其能行古道,作《师说》以贻

  • 有段时间,在我上班的途中,经常会看到一位衣衫褴褛的中年人。他松松垮垮地坐在公用木凳上,拉着那把破旧不堪的二胡。目光忧郁、倦怠,无精打采。面前摆放着残破的搪瓷茶缸,里面零零散散地堆放着碎钱。太阳升了落,落了升,可他的形象雕像般立在那儿,丝毫没有什么变化。

    时间长了,看得久了,我竟动了恻隐之心。在一

  • 年节是味道,是情结,是传统,是文化,它穿越千年,行走于乡村街头巷尾中和都市高楼大厦间。只要滚烫的血脉里氤氲着华夏民族的情感,你就永远也低挡不住那撩人的年味儿。

    童年时节,每至除夕,全家人总爱围桌而坐,边吃边聊边守岁。爆竹声渐渐稀少,我的眼光开始迷离。这时父亲常拿“年”这种怪兽来吓唬我。说“年”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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