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英谈古寨是太行山深处的一个小山村,原来是十分陌生的,但现在她已成为我心中放不下的地方。

    山是起伏、凝固了的波浪,对于在广阔平原上长大了的我,有着一种特殊的吸引力,就像春风对雨的呼唤,就像知己对远方朋友的思念。更何况,村庄在太行山的深处,更何况,还是千年古寨。

    车,一路西行,在山腰间盘旋,起伏

  • 春来后,天亮得早,一些生灵也醒得早。在晨曦里,当纱窗慢慢变白的时候,就能听得到各种鸟雀的叫声,声声如歌。

    每天早晨像是听鸟鸣的音乐会,既有独奏,又有合唱。先是一种声音有些浑厚的鸟迎着晨曦在叫,不紧不慢,节奏舒缓,像是一粒粒的珠子被丢进水里;有时,这边鸟在这边应,那边鸟在那边答,或高或低,应答很有

  • 昨晚,我做了一个梦。

    梦境在我心里存留了很长时间。

    梦把我带回了家乡。

    我从公共汽车上下来,往家的方向走,手里似乎拎着东西。

    车站在村的东头,家在村的西头。所以,回家必须要穿过一条东西方向的后街。

    从街的东头到家大约有一里路的样子,中间还要拐一个弯。

    走在后街的路上,我有一种

  • 过年,是人们期盼已久的盛大节日。在这一时刻,不仅是人类自己,就是一些动物和植物也会被装饰一新,正因如此,我想和大家一起邀请几位熟悉的“特殊客人”,共同参加这个隆重而又宏大的盛宴。

    第一位客人应该是“团圆”。从古至今,团圆和美满是我们中华民族最为盼望的场景。每逢佳节倍思亲。中秋如此,春节亦然。每当

  • 父母屋里的家具,都是有些时光的,最新的也有三十余年的历史。父母健在时,这些家具摆在父母的屋里,透着一种温馨。但是现在,它们已经不在了,让我送给了别人——这正是我时时感到痛苦的地方。

    父母的家具主要来自两个方面:一是母亲结婚时的陪嫁;一是后来添置的新橱柜。母亲从小成为孤儿被寄养在邻村的舅家。舅虽对

  • 十几年前,在老家门口西侧,曾栽种着两棵椿树。两棵椿树一东一西,一字排开,像是两把巨型绿伞,高大茂盛,遮天蔽日。

    很小的时候,母亲曾教过我一首童谣。呱嗒板子树,流水的河;挺好的小伙怕老婆,你说怕,俺就怕;出了门,拉大话;一进门,端尿盆;锅里煮着小白饺子,你吃着,俺瞅着,孩子哭了俺哄着;点上灯,俺顶

  • 十几年前,在老家门口西侧,曾栽种着两棵椿树。两棵椿树一东一西,一字排开,像是两把巨型绿伞,高大茂盛,遮天蔽日。

    很小的时候,母亲曾教过我一首童谣。呱嗒板子树,流水的河;挺好的小伙怕老婆,你说怕,俺就怕;出了门,拉大话;一进门,端尿盆;锅里煮着小白饺子,你吃着,俺瞅着,孩子哭了俺哄着;点上灯,俺顶

  • 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九九歌”:“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凌上走,五九、六九,隔河看柳,七九河开,八九雁来,九九耕牛遍地走。”

    几千年了,耕牛是农耕文化中的主角。春和景明,农人左手扬鞭,右手扶犁,倔强的耕牛缓慢而有力地拉动着铧犁,翻过来的泥土散发着潮湿的气息,波浪般簇拥在一起,四周是惊起的鸟儿或惊跑

  • 人到中年,自然而然地,就会想起过去的时光,以及那些遥远的事情。

    像是走过一段不短的路。闲暇时,总会回望来路。回望,本身就是一种享受,像是欣赏一道风景,像是欣赏一首乐曲。当然,走过的路,有的地方坎坎坷坷、曲曲折折,有的地方平平坦坦、干干净净;有的地方阳光普照、鲜花满地;有的地方荆棘丛生,泥泞难行。

  • 家住在县城边上,离一片枣林不远。行走在下班的路上,远远地就能看到枝头上挂满的红枣在阳光下招摇。

    这时,我想起了老家。十几年前的老家,可是枣花飘香、红枣满枝的地方,当然,也是我的乐园。

    当年,我家的房前屋后、院内院外,都栽种着枣树,特别是在屋后还有一个后园,有多半个篮球场般大,也种着枣树。后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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