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偶然的机会,突然产生了要写一写“老邻旧居”的想法。

    那是已经居住到县城有些时间的几个朋友,在一起喝酒,不知什么时候聊起了家乡的话题,聊起了与老邻旧居间的远远近近、亲亲热热、磕磕绊绊。

    这个话题引起了我的深思。

    随着社会的发展,个人财富的增加,“老邻旧居”逐渐会成为一个历史概念,就象“

  • 萧瑟的秋风吹来,缠绵的秋雨洒落,地上落了厚厚的一层树叶。金色的树叶告别秋枝,随着秋风翩翩起舞,最后落到宽厚的大地上,成了大地上一道别致的风景。

    夏季,是叶的生命力最为旺盛的时候。灿烂的树叶如火焰,把树的生命力延伸到极致。一柄柄叶片,像是伸向空中的只只小手,把一缕缕阳光接住,把一滴滴甘露接住,把一

  • 有一位朋友,爱好养鱼。鱼缸在屋内的窗台上,金色的阳光透进来,鱼在欢快地游。我仔细地观赏着,惊奇的发现,还有一种小虾,白色的,几乎透明,也在水中游;说是游,不如说是“飞翔”,从一处“飞”向另一处,煞是有趣,就向朋友讨了几只,放进我的鱼缸内。可是,没过几天,发现几只小虾没了踪影,心中黯然,就又向朋友讨了

  • 进入了秋季,雨却连绵地下起来。

    秋雨连绵,无论怎么说算不上不好的事情。雨,是上苍赐给大地和人间的礼物,她能使大地上的物产更加丰饶。

    今年,夏季的无雨曾令人心生不安,而眼下的秋雨却连绵不绝,大有紧锣密鼓不愿停歇的迹象。门前的湖水已经涨满,远望竟有几分浩淼之气。

    印象中,连绵的秋雨应该是细如

  • 如果不是在年节下,你到了乡村会感到空荡荡的。

    老旧的胡同是窄狭的,宽阔的街道是新铺的砖,村头柏油路的两边建起了二层小楼,有的店里还播放着时尚的音乐,但这仍掩盖不住村中的空旷和寂寞。

    村子里很难寻得见青年人。春天的时候,他们就走出了村子。像鸟飞向了更广阔的蓝天,去寻找人生的梦想。村子里只有老人

  • 二十余年前,我们全家告别了故乡,来到了县城居住。虽然居住的县城离故乡并不太远,但平时回去的次数并不多,只是红白事时回趟家但也是来去匆匆。最近一趟回故乡,行走在家乡的土地上,我努力找寻着童年时代哪怕一丁点的印迹,但结果令人失望。我不得不感叹时间流失之快,事物变化之大。

    我的故乡是个不足五百人的小村

  • 城市是拥挤的。因为城市是一个地方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它要把附近区域的政治资源、经济资源、文化资源和人力资源都吸引过去,就像一块磁铁、又像是一个黑洞。拥挤是必然的,是顺理成章的。

    人和车像河流一样,不停地流。楼象庄稼一样,疯狂地长,很快成为一片“水泥树林”。有人说是“森林”,实事求是地说是有点

  • 进入七月,在北方,就应该是到了雨季。雨季,顾名思义,是一年中的多雨季节。

    但是,现在,北方,特别是华北平原,并没有雨季的迹象。

    春天,麦苗长到盖了脚面的时候,我问妻子:怎么没有看到“大红牛”、“新媳妇”呢?这是指一种会飞的虫子,是鸡最喜欢吃的食物。小的时候,放学后拎着瓶子,上麦地里或村头的树

  • 小时候,听相声大师侯宝林先生说过的相声《猜谜语》,其中有这么一个谜语:一个人能做,俩人不能做,大伙全能做,不能瞧着做。谜底是,梦。琢磨半天,恍然大悟,令人忍俊不禁,很是佩服编出谜语的人。

    其实,从古至今,一些文人墨客创作出的关于“梦”字的灯谜很多,而且很具有诗情画意,如果将灯谜中的意境画成画排列

  • 六月,“芒种”来了,就到了麦秋时节。

    麦秋,在农村可是件大事。这个时候,地里的蒲公英、苦菜花长得正盛,开出的黄花金灿灿的,真像是一颗一颗的星星。从南方刮过来的风,又干又热,一天又一天,不停地刮,把麦子吹熟了、吹成了金黄。在风的吹送下,麦子点头哈腰,真像是喝醉了酒。麦粒鼓涨,麦芒很长,激情四射。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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