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有人问,你的家在哪里?是呀!家在哪里?这确实是一个问题,既简单又复杂。

    故乡是家。故乡沧州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柳绿花红的春季,微微的暖风里弥漫着潮润的泥土芳香。大清早,在百鸟鸣唱的晨曲里背上草筐,走到村外广袤的田野上,一色绿油油的麦苗,直撞人的眼,心在绿色里沐浴,徜徉。早有孩童爬上路边的柳树,

  • 又近麦收时节,看到一望无际的田野里翻滚的金色麦浪,内心有一种令人震颤的欣喜的感觉。我想,经历过饥馑生活的父辈这种感觉会更强烈。

    麦子是北方庄稼家族中的上品,品质优良。尽管不珍稀、不娇贵,甚至极其普通,普通得几乎失去了“高贵”的待遇,但仍掩盖不住她的优秀品质。麦子大概是庄稼这个大家族中生长期最长的

  • 我没有见过爷爷,因为

    还未及叩问这个世界

    爷爷就已离去

    但我知道 爷爷有一个梦想

    很想拥有一块属于自己的土地

    让上面长满庄稼

    让粮食填饱肚皮

    但是 直到老人家离开人世

    也没有实现这一夙愿

    那是在解放以前

    天出奇得热

    夜出奇得黑的时候

    父亲是个农民{p

  •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郑小帆来到新的单位后还算顺风顺水,虽然不如想象的好,但毕竟环境不一样了,有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接下来的岁月,无波无澜;偶有波澜,也是波澜不惊。十余年时间,不知不觉地就流了过去。

    一天,郑小帆接到一个噩耗,孙振华在一起交通事故中发生了意外。电话是嫂子梅英打过来的。

  • 郑小帆口中所说的大哥其实与郑小帆不是亲兄弟,而是盟兄弟。与他有关的事郑小帆之所以如此上心,是因为两人关系太好了。这一点,做为郑小帆的妻子是体会不到的。

    那还是在二十年前,郑小帆刚大学毕业去了一家企业工作,这家企业远离县城。当然,郑小帆当时还不是老师,而是一名现金会计。这家企业虽是一家很有

  • 晚上,郑小帆和妻子倚着床头半躺着,看着电视,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知道我今天上哪儿去了吗?郑小帆问。

    腿长在你身上,我知道你干嘛去了。

    猜猜。

    去,谁有闲功夫猜你上哪儿去。我还不如看电视好呢。你看电视,梅婷长得多漂亮。电视里正播放着梅婷主演的《父母爱情》。

    我去看了一栋

  • 城市灯光

    那天上午,郑小帆接到梅英的电话时正在和顺小区门前,等一位已经邀好了的售楼小姐。

    郑小帆现在住的地方很偏,在县城的紧北头,天天要忍受焚烧垃圾产生的令人作呕的废气的熏染。一闻到这种刺鼻的气味,就让郑小帆联想到那两个十分可怕的字—癌症。因为,他不止一次地从电视上看到过这方面的消息

  • 春天已进来了一大截,很快就到了惊蛰。节气挺“管用”,昨晚就听到了蛙鸣,低低的,感觉青蛙好像有几分羞涩。

    新搬的家有点偏,离市里远了些,城市的繁华和时尚,享受的少了,但感觉离大自然近了。早晨总是在一阵鸟鸣声中醒来,各种各样的都有。有一种鸟鸣像是将一颗、又一颗的石子或珍珠投入水中。很长时间了,没有听

  • 暖冬

    入冬之后两个月多月,我们这里才下了今冬以来的第一场雪。雪花,是从中午两点左右开始飘的,袅袅娜娜,一直飘到傍晚掌灯时分。但雪花很小,如米粒般大,落在地上,被风一吹,立刻就干干净净的了。雪停的时候,地面上只是薄薄的一层,像是撒了一层白面粉,才黑的夜晚亮堂了许多。

    盼望下雪已经有些时日了。当

  • 我只是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人,打个不怎么恰当的比喻,就像是路边的一棵小草,但是,我却爱看《新闻联播》,就是咱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

    之所以我说自己平凡,一是确实平凡;二是因为在有些人看来,看《新闻联播》是关心国家大事、是爱国的表现,是一件大事,就好像是一个不平凡的人从事着一个不平凡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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