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近几年,我觉得:我的胃愈来愈象个药瓶子了,每天要装进去许多种药。有时一天三次,有时一天一次;早晨装进去的多,晚上装进去的少。当然,装进去的大多是西药,偶尔也有中药。装进“药瓶”里的西药种类不少、形状各异,片剂有圆的、有方的、还有多边形的,有像炮弹形状的胶囊,也有粉末状的冲剂。望着这些种类繁多、形状

  • 冬聚中山古定州,天寒心暖情更浓。

    谆言吹拂心澎湃,生花妙笔写春秋。

    雪后梅花香如故,春来新绿绽更幽。

    待到明年相聚日,手捧冰心话难休。

    2018年1月10日晚11时

    于定州京津商务酒店

  • 连绵秋雨,延宕数日,也许是长在少雨的北方的缘故,如此长久落雨,淅淅沥沥,叮叮咚咚,竟觉得出奇的好。好在哪里?妻子问。我说,好在心里。

    雨下在秋季,天当然是出奇的凉爽,扫除了夏季以来长时间的难耐酷暑。天热就会心躁,心躁难免心烦,心烦就会生病,生病又会引起更大的烦恼,恶性循环。同理,天气凉爽,就会心

  • 居住的地方临着一个水湾,湾边生长着许多芦苇。春天的时候,一簇簇、一片片,钻出水面,亭亭玉立,像是浮在水里的小船。而到了秋天,芦苇吐穗时,则是另一番景象。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果然不错。一片片,一团团,不仅如霜,还像是厚厚的雪,在阳光照耀下,摇曳着忽明忽暗的光泽。一只或是一群麻雀隐藏在浓密的芦

  • 很久没有写东西了。感到很郁闷,有时又浮躁,觉得对不起这样的大好时光。

    难道江郎才尽啦?不应该的啊。哪里有什么才?小毛毛雨而已。难道这点小毛毛雨也要没有了吗?真是不可思议。

    知道一些作家一旦养成了写作的习惯,每天都要写些文字的,哪怕一千字、几百字也行,主要是已经形成了习惯。习惯的力量是很大的,

  • 刚开始认识马是在小时候的识字课本中。课本上的马极其普通,似无表情,原因是为了让人认识什么是马,所以马既不嘶,蹄也未疾。年龄稍大些,电影、画报、电视中,一群群的骏马奔驰在辽阔的草原上,曾使我尚小的心灵心潮澎湃。记得“文革”时,有一副四扇屏的画,画上的女民兵飒爽英姿、身骑骏马,或驰骋疆场,或饮马河边。因

  • 乡村的黎明来临时,太阳在东方还没有升起,各家各户的炊烟却袅娜的升起来。无风的早晨,炊烟是一直向上的,呈烟柱型再在空中散开,像是开在空中的花朵;如果有风,随风飘散,像是女人柔长的秀发。和炊烟一起弥漫在空中的还有迷人的饭香,但我们闻到的却是饭菜的醇香,因为饭菜与饥肠咕噜的我们“走得”更近些。但以前绝不会

  • 眼下,春风送暖,万物复苏,迎春花开,一切生机勃勃,使人真切地感受到大自然中生命力量的伟大,但是在这样的季节,我却不合时宜地想到了死亡。虽然离清明还有段时间,那个时候才是我们祭奠祖先、怀念亲人的时候,但是我却过早地沉浸在对失去亲人的伤感中,因为就在昨天,我的一个朋友毫无征兆地突然离开了我们,这又使我产

  • 今年的春节似乎来得早。有这种感觉的人不止我一个。一天24小时,一年365天,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怎么会感觉来得早呢?

    也许是年龄的原因。不同的年龄对春节来临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回忆我们小的时候,思想是比较单纯的,世界是狭小和快乐的。根本想不到大人为一日三餐而愁眉不展,为日益逼近的年关而怏怏不乐。尽管

  • 一夜北风刮过,地上的落叶铺了一层,但湖水还没结冰,在风里颤栗。岸边的柳叶还是绿的,和冬青、松柏一样的颜色。落在地上的是槐树、梧桐和杨树的叶子,大如手掌,小若铜钱。

    落了叶的树显得很清瘦,瑟缩着身躯,将夏天的秘密暴露无遗。只有肥美的麻雀像旋风一样,忽而旋向树上,忽而又由树上旋向地面。一早一晚,遛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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