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的麦秋,不忙了——因为有联合收割机。

    过去的麦秋,很忙。忙到什么程度,现在的孩子是想象不到的。过去,有“大忙二秋”之说。所谓“二秋”指的是大秋收玉米等秋作物,麦秋收麦子。而在这“二秋”中,麦秋是最忙的。过去称麦秋时节为“三夏大忙季节”。哪“三夏”?是指夏收、夏种、夏管。收,是指收麦子;种,是

  • 从腊月二十七开始,直到今天,大约一个多月的时间,我一直宅在家里。个中原因众所周知。

    眼看新年临近,好多与年有关的事情还没有办结,比如购置年货、探望远方归来的外甥等诸如此类。外甥在武汉某大学担任跆拳道教练,十天前回得家来,一年才回家一次。腊月二十六日晚,我很高兴做了探望,了解了外甥在这座江

  • 说岳母倔强,我是有根据的。不然,不敢如此“大不敬”。比如,已年近八十了,还种着三、四亩地。

    早在五年前,我望着日益见老的岳母就曾劝说道:这么大年纪了,就别种地了。吃的、用的,我们给。如果累个好歹,那可得不偿失呀。开始,岳母并没接话。说的次数多了,就说:您们甭管,现在种地跟过去不一样,都是现代化,

  • 进入五月,风从天边吹来。五月的风是与别时不同的,比春风要暖,比酷暑时的风要凉,像是十七岁的少女,由青涩走向成熟,一路欢歌,一路芬芳,一路清新。

    风从春天吹过来,要掠过冰雪消融、水流湍急的江河,要漫过麦苗如因、野菜匝地的平原,要抚摸刚刚苏醒过来、绽出新芽的树林。步履已不是春风那般匆匆,而是变得稳健

  • 一天晚上,电视上一个女子身着红底白花上衣的画面,让我想到了多年前的一个女孩。

    三十多年前秋季的那个傍晚,少年的我跟叔从县城回家,在途经一个村庄的学校门口时停了下来。学校门口有几个女孩在玩“跳房”的游戏。我正狐疑着叔停下来的原因,只见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女孩跑过来,远远的喊着“姑父。”

    打过招呼

  • 当街上传来“甜杏”“甜杏”的叫卖声,当看到穿着时尚的女子在和卖葚子的小贩讨价还价的时候 ,麦秋就要到了。每当这个时候,我们这些上了点年纪的人就会想起过去那个年代的麦秋。

    现在的麦秋与过去那个年代的麦秋不一样,很不一样。当然,不一样的地方很多,但主要的是农业机械化,也就是联合收割机把人们从繁重的体

  • 陆地上有树就会有水,有水就有生命。在茫茫戈壁滩上,别说看到一株树,就是看到一团绿草也会狂喜不已,因为能让草生长的地方肯定有生命的存在。我的家乡就是一处被绿树环绕的地方。

    金色的麦浪一望无际,在麦浪追逐的天边,是轮廓象山脉一样的树。清晨的早霞沐浴着,傍晚的炊烟环绕着,微微的清风吹送着,而晚归的游子

  • 春天,是旅行的季节。我要带着诗,去远方。

    诗与远方是令人神往的。诗,是语言的精华,情感的渊薮;而远方,却是充满神秘和魅力的。神往缘于少年时代五光十色的梦想,而只有旅行才能实现这样的梦想。

    旅行是去远方看那富有诗意而又充满魅力的风景。

    她曾那样剧烈地激荡着年轻人的心灵。山川、湖海、森林、草

  • 春天到来的时候,各种花会次第开放。什么花最先开呢?有说是梅花,有说是月季,还有的说是迎春花。其实,至于什么花最先开放,报到这春来的消息,并不重要,因为可能与地域有关,也可能与地形有关。即使是同一地域同一种花,在山上与在山下开花时间也不相同,更何况不同品种的呢?但是,春天是百花竟放的季节却是毋庸置疑的

  • 父母健在时,一过腊月二十三,在老家居住的父母就会早早打来电话,要我们提前准备,早点回家过年。

    说实在的,在城里生活惯了,回老家过年还真有点怵头。别的不说,回家一趟像是一次小搬家,吃的、喝的、用的,都得捎带上。老家的陈年老屋又脏又窄,年久失修的土炕也已凹凸不平,睡上一宿浑身生疼。但是,父母已把炕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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