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经历过“文革”的国人,尤其是上海人,说起曾经的上海市委书记“徐老三”(即仅次于第一书记张春桥、第二书记姚文元),相信大家不会陌生。而张、姚长年在中央,“徐老三”则成了上海名副其实的一把手。

    这位“徐老三”就是徐景贤。

    “文革”前一年,年少的我曾在上海少年宫,听过徐景贤的文学讲座。那时的他作派

  • 大家都十分熟悉诺亚方舟,那是在《创世纪》中,创建的一艘大船,是为了让诺亚与他的家人以及陆地上各种生物能够躲避一场大洪水灾难。

    二次世界大战也是一场人类灾难。对于希特勒,对于纳粹迫害犹太人罪行,至今还让我们惊悚不已。特别是1938年11月9日“水晶之夜”,纳粹掀起反犹高潮,犹太人被迫大批外逃。加之

  • 我和王蓓阿姨面对面微笑地坐着。她微笑,是真的高兴;我微笑,有些说不清道不明。

    时下,有八九十岁还舍不下手中权力的;有耄耋之年还死守着那份家当的;也有满头白发了还得抚养“啃老”儿孙的;更有甚者,没了使用价值的老头老太被“不肖”赶出家门的……这林林众众社会乱象,着实让人生厌。

    只想老了能够脑清体

  • 现如今人们有了电脑手机,这些年又盛行起来的微博微信,那写信寄信盼信读信的激情与亢奋的滋味已经荡然无存。

    但我心里对信笺的亲切却依然如故。

    半个世纪过去了。我们作为知青万里迢迢到延边,当时是意味着要在农村扎根一辈子的。可惜我们的行李却是极其简便,不像是安营扎寨终身落户的样子。每人只有一只木箱或

  • 读大学时,老师讲宋元话本《快嘴李翠莲记》。里面的李翠莲,对父母、兄嫂、媒人、丈夫、公婆等喋喋不休地表达自己的意见与不满,且对方说一句,她有几十句等在那儿,连珠炮般地回敬别人。于是,在外不被邻里所喜爱接受、在家也惹怒公婆家人。尽管当时评论说她的言行是向封建社会统治秩序和尊严挑战。但我心里还是打怵:若娶

  • 笔者自语:“开发开放是怎样激活了珲春这片热土?”

    曾经的珲春,是一个弥漫过硝烟战火的边陲小镇、一个不重建设重防卫的落后县城,是一个极左时代反修防修的前沿阵地、一个人们不愿意久留的偏僻山村……由于环境闭塞,珲春也被人戏称为东北地区的“口袋底”。没曾想短短的几十年,当这个“口袋底”慢慢地撩开

  • 我应该算是本乡本土的上海人了。

    我们范姓家族是清朝末年从浦东召稼楼迁至上海虹镇老街的。这大致接近于第一次鸦片战争后五口通商、上海开埠之际,一直到1949年,也是海派文化形成的时期。

    我的曾祖父育有三男四女。我祖父排行老二,取名范根桃。那是一个大家庭,购置了不少土地,并在街面上拥有一长排二层三

  • 前天看了一篇东晋时期著名高僧慧远大师的《报应论》。高僧称:“经说业有三报:一曰现报,二曰生报,三曰后报。”也就是说:现报是现在造作善业或恶业,当下或现世就能遭受报应;生报是指现世造作善业或恶业,来世会受到相应的善恶报应;后报是指现世造作善恶之业,将会在二生、三生、百生、千生之后遭受报应。

    这是佛

  • 五十载,半个世纪。放在婚姻上来衡量,那就是金婚。

    樟木箱与我的情缘深厚。

    记得1965年,家里正筹备姐姐的嫁妆,父亲特地在福建三明购买了两大一小三只樟木箱。两只大的樟木箱随姐姐的出嫁,已经有了归宿;一只小的樟木箱一直摆在家里的被柜上。

    远看这只樟木箱,通体呈金黄色,木纹淡雅舒缓,有金属的

  • 正好一个甲子。

    说起像我近七十岁的这种年纪,都应该是在和平环境里长大的,基本没有遭遇过逃难的经历。

    而我恰恰经历过了,而且还经历了两次。

    我就说说第一次的“逃难”。

    那是一九五八年的七月。父亲所在的陕西省建筑公司归并到福建省建设厅,全家从西安迁移到福州。才刚来几日,母亲都还没整理完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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