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务农的日子里。每当坐在田埂上休息,望着北方深秋的蓝天上飞过南归的雁群时,总让人想起鸿雁传书,或是苏武牧羊或是孟姜女。因为,那一刻自己的心似乎也拴上了大雁的翅膀,不停地往南飞。

    往南,就有自己的父母自己的故乡。

    几十年后,犹如南归的一群群大雁,上海知青们赶前赶后地回到了家。然而,每个雁群里总

  • 七十年代未我知道了邓丽君,诧异于人世间的歌声竟然被她演绎得如此的美妙动听;八十年代未,我知道了MJ,由于被他那魔幻舞步的吸引,进而爱上了他的歌曲。记得那个年代,张国荣的演唱会票价在三、五百元之间。我私下里盘算着:若是邓丽君来了或者MJ来了,票价那怕翻一番、翻几番,我也是一定要去的。

    我一直坚信他

  • “像天空一样,我们也有落日。”这句话说得在理:每个人面对自己的年龄,就像面对着舞台上接着聚光灯的电阻器,人生的光亮随着电阻的移动,由光明转成暗淡;从辉煌降至失色;许多事情从胜任到不胜任,这是大自然的规律。于是,人生“经过一次灿烂的行走,退却,是必然的选择。”

    可是,在人生道路上一直是大踏步行走的

  • (四十年前的三月份,是文革后第一批参加高考被录取的七七级学生入学的日子。)

    我是最后一位进202寝室报到的。当晚,岁数最小的小杜、金亭热情地帮忙铺床,并指导我这位老大哥要赶在十点前拿着脸盆去洗手间端水以备第二天早晨漱洗之用。我一一照办。

    熄灯后,不知最后一位端水回来的是谁,黑灯瞎火的踩翻了地

  • 自然界的台风,是洋面上聚积的湿热空气大规模上升,周围低层空气趁势向中心流动,形成了空气大漩涡,能量的蓄积带来了狂风暴雨、大潮巨浪;台风来临前夕,总是丽日高照、风平浪静,莺歌燕舞、热气腾腾。在社会群体中,众多矛盾在“先礼”面前无所畏惧时,“后兵”则登堂入室。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量变引起质变,积蓄成“台

  • “三同”,故名思义,即是同吃、同住、同劳动。是当时中央要求所有的下乡干部与当地的贫下中农亲密相处的三条铁的纪律。

    1975年深秋,召开了第一届全国农业学大寨会议。随后,长城内外掀起了轰轰烈烈的农业学大寨高潮。当时的口号是:苦战三五年,县县变昔阳。机关抽调三分之一的干部下农村搞基本路线教育。我被派

  • 记得两年前,接作曲家陈钢参加一个活动。在人如锦、花似海的淮海路上,依然能够醒目地辨识出这位小提琴协奏曲《梁祝》的作者:身著一件红白相间的方格子衬衫,一条牛仔裤,白皮休闲鞋,干练、洒脱;尤其是白净的肤色衬着高鼻梁,更富有成熟男人的魅力。

    路上。我回头对坐在后座的陈钢感叹道:“陈老师啊,您给人的印象

  • 前些日子有机会去了鲁西南。出于对《水浒》的兴趣,故在梁山、阳谷、郓城等地停留了数日,感受一下《水浒》发祥地的风土遗迹。

    其实,《水浒》中原有的风貌早已是荡然无存。现如今的亭台楼阁均为后人搭建。唯有在这块土地上发生过的风起云涌、电闪雷鸣,依旧让人心潮澎湃。那黄泥岗的“泥”、那水泊梁山的“山”,实实

  • 7月20日是入伏的第三天。上海又是一个胸闷气短的桑拿日,总让人惶惶然,似乎会有什么不祥的预兆。午后,真有消息传来:我的“开裆裤朋友”——维克,因动脉血管破裂于清晨走了。

    这兜头的一盆冷水,浇灭了我浑身的燥热。我平静地回忆着维克生前的点滴,最让我难以忘怀的,就是他不止一次的说过:对父亲的亏疚,在心

  • 也许三年饥荒时期人还小,已记不清饥饿的滋味,只记得母亲每逢星期天总要开一听肉汁黄豆烧菜饭,那软酥酥的豆子和香喷喷的肉汁至今想起来还直咽唾沫。

    真正使我尝到饥饿滋味的是下乡吃返销粮的那一年。本来图们江边的沙土地种植大豆是十分适宜的,可笑的是机械的 “农业学大寨”,非得将沙土地改成梯田插秧种水稻,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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