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墙上的挂历已经留下了最后一页。这一年就让它这么过去了?应该为自己留存些什么才是啊!

    开春。

    退居二线的余市长带老干部来上海参观,邀我共进晚餐,其实我很勉强。按理说我原是余市长下属,他信任我,我尊重他,久别相聚很是自然。但期间由于误解甚至曲解,两人已经拉大了距离。没有料到,事隔16年之后,余市

  • 文革伊始,即取消高考。我相信绝大多数莘莘学子都会把上不了大学的怨气,一股脑儿撒在文革身上。然而也有这样一批人,由于出身不好,父母有问题或者家庭有海外关系,在文革之前,准确地说,从五十年代末期开始,大学校门就已经对他们关闭或半关闭了。

    我,也曾经多多少少和这批人藕断丝连、同病相怜过。

    我的遭遇

  • 前年四月。在上海图书馆举办的知青巡回展上,由于我上台讲了课,就招来了七、八位数十年未曾谋面的知青,围住我要那本反映延边开发开放的书。书发完后,我注意到角落里有一位默默注视着我的清瘦高个儿,十分面熟。我便拨开众人走近他:“你也是延边知青?你不会是小光吧?”

    他恭恭敬敬地回答我:“是我啊。阿发,四十

  • 上周三进珠海已是深夜。昏昏然的脑子却还惦记着明天早上要去哪儿“饮茶”?

    从广东回到上海已十多年。每每走在街头看到生猛海鲜的霓虹灯招牌、电梯里偶遇粤港人士说着珠三角的白话,总会让我回味起广东饮茶,那喷喷香的“虾饺”、滋滋甜的“马蹄糕”,更有那饮茶中的悠闲和轻松,实实在在是馈赠于茶客的一大享受……{

  • 一个人,要是到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年龄,自然而然会想起来要营造一个属于两人世界的“家”。有了“家”的人,才会了解有“家”的亲切,才会更进一层地按既定目标经营自己的“家”。我写过一首有关“家”的歌词,歌词是这样的:

    当我烦燥的时候,你是一杯饮料;

    当我苦恼的时候,你是一声微笑;

    当我流泪的

  • 春暖花开时节。

    文林老师要请他的学生吃饭。

    现如今多是家长为孩子设谢师宴,老师反转来摆席请学生,极少听说。

    文林老师自华东师大毕业任教半个多世纪,先后担任过同济大学、南京大学的助教,为了加强重点中学的师资,又调到上海控江中学任教。还先后在昆山师专及上海安亭师范当老师。他教授过的学生不下五

  • 家里电脑屡出故障,太太便偶尔要使用我的笔记本。我的笔记本里有我的私密:有着不愿为外人所知(包括自己太太)的奇思异想,那可是我晚年生活守候的一片蓝天、一抺彩霞,独享着现实之外的轻松与洒脱,数年来在电脑里拥有着一个五彩缤纷的梦。

    于是,前两天下大雨,我仍赶去电脑城为太太选购新电脑。

    我在不同品牌

  • 阿瑛女儿红红读完了博士,已经三十好几,终于要结婚了。父母早年离异,红红的父亲连生,从安徽乡下赶来上海参加女儿的婚礼。谁知在婚礼的前一天,连生却执意要回乡下去,不参加女儿的婚礼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原来,女儿红红从小就知道父母离异是因为父亲偷盗,平时不愿意提起自己的父亲。这次要不是母亲劝说

  • 那是七、八十年代交汇的时期。知青们离开故土上海已经十来年了,年届三十岁上下的大龄青年,谈婚论嫁一时紧锣密鼓;八、九十年代,知青第二代大多已经到了入学的年龄,为了后代们能够得到比较好的教育,只要家里父母条件允许,都纷纷将孩子送回上海读书;到了九十年代中后期,知青后代大多年满16周岁,符合上海对知青子女

  • “大雪”、“冬至”已过。沪上的梧桐、银杏,扬起的金黄落叶在大街小巷间飘飘洒洒,描绘着一幅“满地尽带黄金甲”的图画。

    午饭后,我徒步到武康路余庆路去赏落叶,这是市政府决定保留落叶一周而不清扫的两条马路。然而,我却不知道今天是保留落叶的最后期限,让我见到的不是满地金黄,而是被环卫工人扫成了一堆一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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