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忘1978年高考

    ——长篇纪实文学《我们这一辈》连载之十五

    1978年,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胜利召开、改革开放的发轫之年,也是我三十而立、走进高考考场迎来命运转变之年。

    1977年冬,正式恢复高考。我和二弟德库一起去公社招办报名。德库凭着公社中学9年毕业证顺利报上了名。我,文革时正读初

  • 大集与黑市

    ——长篇纪实文学《我们这一辈》连载之十四

    说起“赶社会主义大集”,那可新鲜哩!那年冬天,辽宁整了个“哈尔套”经验,然后在全省推广。要用“社会主义大集”,战胜“资本主义黑市”。啥是资本主义黑市?农贸市场是也。

    盖县南片的“社会主义大集”设在熊岳城,包括十六个公社二百多个生产大队

  • 阎 老 疙 瘩

    ——长篇纪实文学《我们这一辈》连载之十三

    阎老疙瘩阎福满,排行老二,我叫他二叔。说起来,我们两家还是干亲,其兄阎福春是我祖母的干儿子。其父排行最小,故称老疙瘩,二叔因身下没有弟弟妹妹,就因袭了老疙瘩的雅号。

    二叔当年小学毕业后考上了城里的中学,在中学参了军,当上了工程兵。

  • 荣崽儿

    ——长篇纪实文学《我们这一辈》连载之十二

    荣崽儿名叫荣凤斋,在我们老家,斋、崽音调不清,所以他就成了荣崽儿。荣崽儿的养父荣锦芝曾在村小学校当更夫,当时我是学校头头,所以对荣家了解比较清楚。

    荣家原籍山东省文登县毕家庄,1957年随支边大军落户盖平县九垄地公社镶红旗大队,成为支边户

  • 半 升

    ——长篇纪实文学《我们这一辈》连载之十一

    半升是我的小学同窗,为人忠厚老实,老实得近乎迂腐。半升小时候,有一回他娘叫他到邻居家借半升高粱米,他一出门摔了一个跟头,把借米的数量忘了,便又回家问娘,娘说借半升,并告诉他一边走一边叨咕就不忘了。于是,他边走边叨咕:半升,半升,半升……

  • 烟火兄弟

    ——长篇纪实文学《我们这一辈》连载之十

    烟火兄弟就住在我家正南面,一道之隔,多年的老邻居。哥哥名张云忠,弟弟名张云诚。云忠一手好瓦匠活儿,尤其是搭炕掏烟囱最拿手,谁家炕不好烧了,烟囱返风了,他手到病除。有人送他一副灶王爷对联:红火通三界;青烟透九霄。由此,云忠得了个“老烟”的绰号。

  • 入 党

    ——长篇纪实文学《我们这一辈》连载之九

    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这个贫农出身、从小就听党话、跟党走,1969年就填写了入党志愿书的积极分子,竟然接受党的考验长达24年!

    24年意味着什么?是中国人平均寿命的三分之一,是正常工龄的一半还多。而至于我,则是20——44岁的最宝贵的时光

  • 天地良心

    ——长篇纪实文学《我们这一辈》连载之七

    1974年春天,革命的斗、批、改如火如荼。我们村小学校的关振兴老师又当上了“运动员”,成了斗、批、改运动的对象。在全村的“深挖”动员大会上,工作队张悦队长的动员报告振聋发聩:“阶级斗争无处不在,无时不在,阶级敌人总是利用各种方式、手段攻击社会

  • 永不凋逝的琴声

    ——长篇纪实文学《我们这一辈》连载之八

    1968年秋,在大批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高潮中,我们村接收了鞍山市立山区的八十几名知青。在知青进村的联欢晚会上,最精彩的节目当数汪思琴的小提琴独奏曲《草原上的红卫兵见到了毛主席》。观众大多是久居乡野的农民,别说亲眼看到小提琴演奏,很多人根

  • 我给“反革命”当秘书

    ——长篇纪实文学《我们这一辈》连载之六

    俗话说,有什么亲戚借什么光,这话一点儿不假。我的大姑父何永生,是个斗大字不识三口袋老实巴交的电工,在亲友圈儿里,是公认的大好人。对我祖母,对我们家人,尤其是对我大姑,那是眼睛里扎刺——没挑。谁会想到,就这么一个大好人,一夜之间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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