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村 宴

    ——长篇纪实文学《我们这一辈》连载之二十五

    中国的宴会,论档次,从国宴到村宴,可谓三六九等;论种类,迎来送往、婚丧嫁娶、寿诞乔迁、满月升学,堪称五花八门;论价格,万元、千元、百元、几十元一桌的都有,因人因事因财力而定,量体裁衣。然而,我觉得酒桌上人情味儿最浓的倒是工本费仅

  • 相 亲

    ——长篇纪实文学《我们这一辈》连载之二十四

    在中国长期的封建社会里,男女授受不亲,男女青年根本没有接触的机会,更何谈自由恋爱呢?男女青年在结婚以前,是不能见面的。直到拜完天地,入了洞房,扯下遮羞布,新郎才能见到新娘的尊容。这时候,新娘若美丽端庄,新郎便会喜不自禁;若是个麻脸或夜

  • 打 赌

    ——长篇纪实文学《我们这一辈》连载之二十三

    大概世上再也没有什么事情比打赌更富于刺激了。大略想一想,几乎所有的事都可以打赌,赌者之众,种类之多,真可谓五花八门。

    笔者出身农民,自小在农村长大,耳闻目睹农民打赌的奇闻趣事,每每回想起来余味绵长。最常见的是赌吃,吃什么的都有。我

  • 满族秧歌队

    ——长篇纪实文学《我们这一辈》连载之二十二

    前不久回故乡镶红旗村,我特意去看望本家二哥德安。二哥年逾古稀,头发全白,但身板硬朗,谈吐仍滑稽幽默。二哥问:“听说你去朝鲜了?”我说是的,接着我唱了二哥当年扭秧歌时唱的段子:“往东走到高丽国呀,往西走到渤海湾哪!”二哥笑了:“你还记得这

  • 海 浪 之 吻

    ——长篇纪实文学《我们这一辈》连载之二十一

    你汗水洒一路哇,

    泪水在我心里流,

    只盼日头它落西山沟哇,

    让你亲个够!

    每当听到那首《纤夫的爱》,我便会想起渔夫的爱,想起大海渔民那纯朴、粗野、甚至带有原生态般的爱。听听早年咱村秧歌队唱的《打渔郎》吧:

    郎啊郎

  • 竭海而渔

    ——长篇纪实文学《我们这一辈》连载之二十

    槐花盛开的时节,我们一家人又来到了仙人岛妹妹家。为了款待我们,妹夫特意到海鲜市场买了两条大黄花鱼。这是鱼贩们从山东胶州湾一带贩回的人工养殖大黄花鱼,塑料泡沫箱包装,冰镇,每箱十条,每条二斤上下。鱼鳞黄里透红,膘肥肚大,眼睛清亮,煞是新鲜。听

  • 清 明 蟹

    ——长篇纪实文学《我们这一辈》连载之十九

    清明节前后,正是河蟹聚集于河口浅海一带产卵繁殖时节。这时节的蟹,经过冬眠,空胃净肠,肉肥黄满,鲜美无比,故称之谓清明蟹。当海潮退去,海边的人便撸起裤腿,光着脚板去海里踩蟹,河蟹多卧居于稀泥沟里,人走进去,若踩到硬硬的滑滑的东西,伸手顺脚边

  • 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长篇纪实文学《我们这一辈》连载之十八

    大马力的推土机在轰鸣着,随着一股股黑烟的喷涌和马达声分贝的激昂,一堵堵砖石的墙不情愿地踉跄倒下。在一处断壁残垣中间的瓦砾中,一位蓬头垢面的老奶奶跪坐在尚未铲平的炕上撒泼般地哭号:我的房子,我的地呀!啊啊啊——我可怎么活呀!读者不要

  • 故乡的DNA

    ——长篇纪实文学《我们这一辈》连载之十七

    我写散文,很少用洋词儿。一是我洋词儿没学几个,二是怕人说我没念几天书,倒整成了假洋鬼子腔。今儿写的这篇东西,虽然用了洋词儿DNA,却是地道的土文章。

    DNA是英文Deoxyribonucleic acid的缩写,汉语翻译过来,是遗传

  • 《镶红旗村志》

    ——长篇纪实文学《我们这一辈》连载之十六

    2008年11月,我刚退休,便应镶红旗村党支部书记于天灵之邀,回村为镶红旗撰写《镶红旗村志》。镶红旗村是一个古老的村庄。在村头官道路北,九垄地满族镇政府立有一块界碑,界碑正面是“厢红旗”三个隶书红字;背面的文字是:清代建村,名增寿堡后

  • 上一页 12345 最后一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