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捕鼠记 (散文)

                    郑德忱

    1970年春节过后,我家接连出现了一些怪事。我家的老院子东侧,有三间土坯垒成的东厢房。中间开门,南边一间半装破烂;小北屋是粮食仓库,也是天然冷库。我家过年时总要炸一些丸子、鱼段、肉段、地瓜、花生米之类,留作待客的小围碟。那时生活困难,

  •   钢琴梦圆(散文)

    2012年10月25日,宏伟区举行了中华诗词之乡挂匾仪式。省诗词学会副会长姚莹、王国川等到会致贺并挂匾。其后,在区文化中心举行了专场文艺演出。演出节目丰富多彩。第四个节目是钢琴独奏《梁祝》。此时,一位身材比钢琴稍高、稚气未脱的小女孩羞怯地走到钢

  • 铁三角

    (散文)

    我笔下的铁三角,并非一般爱情作品中的男女间的三角恋爱,也不是我故弄噱头,而是实实在在的异姓三兄弟之间近七十年的情谊。这三兄弟是:老大高士宽、老二任继春、老三郑德忱。起初的铁三角,是指我们三家住的位置成正三角形:任继春家在南,属A角;我家在东北,属B角;高士宽家在西北,属C角

  • 老嫂比母

    因了郑景龙的媳妇英子在辽化治好了阑尾炎,我成了郑家热心办事的好人。于是,在1988年开春,景龙的父亲郑德安二哥又带着二嫂来看病来了。二嫂闹眼病已经有几年了。两眼红肿得像桃子,长满了眼屎挣不开,眼睛越睁越疼。二哥给二嫂买了不少眼药,结果越上越厉害。也看了不少诊所,都诊断是心火太大,伤及肝

  • 两个三叔

    郑德忱

    (散文)

           

    1987年秋天,我在辽化高中教书。一天,我家来了一男一女两位客人。男的叫郑景龙,拎着一编织袋赤甲红蟹子。他是我老家的本家侄儿,德字辈二哥郑德安的三儿子。女的叫魏秀英,郑景龙的媳妇。只见景龙满脸淌汗,气喘吁吁地说:“三叔,别说拿东西,光是爬你

  • 柴 疤(散文)

     “柴疤”,当我写下这两个普普通通的字时,心底却是无比的沉重,让我一下又沉浸在当年生活的艰辛之中。往事不堪回首,农村人有言:谁家富不富,看看吃烧住。我小的时候,住的是两间半低矮潮湿的土坯房,吃的是半年糠菜半年粮。至于烧柴,那就甭提有多难了。

    母亲很坚毅,也很有学问。她虽没念过

  • 圆通快递未了情(散文)

    郑德忱

    去年夏天,我和洪德余三哥到鲅鱼圈去看望王凤翱大哥。王大嫂乐颠颠跑到海鲜市场,花一千多块钱买了十几只大梭子蟹、一盆虾爬子、辫子鱼和香螺等时令海鲜犒劳我们。酒桌上,我向大哥谈了出版《龙鼎放歌三集》的想法。我说:“咱四兄弟的故事虽然在书中有一篇《布衣之交》的散文,但

  • 父子浮屠(散文)

                                        郑德忱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是父亲常挂在嘴上的一句话。现实世界能造七级浮屠,是大机缘、大修行的功德,而芸芸众生,只要凭照良心去做,救危济困,七级浮屠便自在心中。

    1973年,父亲

  • 父子浮屠(外一章)

    (散文)

    郑德忱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是父亲常挂在嘴上的一句话。现实世界能造七级浮屠,是大机缘、大修行的功德,而芸芸众生,只要凭照良心去做,救危济困,七级浮屠便自在心中。

    1973年,父亲在渔业大队下网捕鱼。伏季休渔,他和本家大哥郑德全在海边黏船。一天,海

  • 村 宴

    中国的宴会,论档次,从国宴到村宴,可谓三六九等;论种类,迎来送往、婚丧嫁娶、寿诞乔迁、满月升学,堪称五花八门;论价格,万元、千元、百元、几十元一桌的都有,因人因事因财力而定,量体裁衣。然而,我觉得酒桌上人情味儿最浓的倒是工本费仅百十元一桌的村宴。

    这里说的村宴不是指村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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