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祭母文

    ——长篇纪实文学《我们这一辈》连载之三十六

    呜呼,慈母与吾侪诀别三十载矣!

    一九八八年二月廿一,是您的第六十三个生日。过完生日,您便为治病离家赴沈。上元离家,白雪皑皑;遗体归来,槐花飘飘。今逢母亲节,凄风呜咽,苦雨淅沥。槐林有情,为您披素;苍天含悲,因您泣下。

    妈,您知道儿与

  • 父亲二十五年祭

    ——长篇纪实文学《我们这一辈》连载之三十五

    俗话说,人活着没有日子,人死了就有日子了。今天是父亲节,屈指算来,您离开我们已经整整二十五年了。爹,您知道这二十五年我们家都发生了哪些变化了吗?你和妈静静地在地下睡了二十五年,可人间却跨越了两个世纪呀!妈妈去世以后,我曾写了系列纪念

  • 永远还不上的酒债

    ——长篇纪实文学《我们这一辈》连载之三十四

    俗话说,老丈母娘是鸡蛋篓子,老丈人是酒篓子,此话不假。我每次到岳父家,岳母总是给我做清水水荷包鸡蛋吃,岳父总是把家里最好的酒拿出来给我喝。可岳父却从未在我家喝过我买的酒。每当想到酒,我便觉得愧对他老人家,欠了他今生永远还不上的酒债

  • 我 姑

    ——长篇纪实文学《我们这一辈》连载之三十三

    我姑郑素珍,姐妹四个排行老大。可我们从来不管她叫大姑,都热热乎乎亲亲切切我姑我姑地叫,生怕被别谁抢了去。

    我姑长得漂亮,年老了也不丑,大而亮的眼睛,一头自然卷曲的头发,她说这叫气死烫发的。不少人说我像我姑,因我也是羊毛头发。可我姑命不

  • 火 锅

    ——长篇纪实文学《我们这一辈》连载之三十二

    我家有一只锡壳铜心的老火锅。若问它有多大岁数,很难说清。我家住在九垄地满族镇镶红旗满族村。解放前,村里有一户姓那的财主,据说是那拉氏的后代。土改那年分浮财的时候,在城里饭庄当跑堂的伯父,绫罗绸缎他不要,单单抱了这只老火锅回来。

    火锅是

  • 亮 眼

    ——长篇纪实文学《我们这一辈》连载之三十一

    我有一双大而亮的眼睛,这可不是王婆卖瓜,不信你问我爱人。我和爱人搞对象时,我是个穷小子,我问她看中我啥了,她说就看中我这双眼睛了。有一回,我给学生布置作文,写《我的老师》,没想到写的大多是我。在肖像描写时,许多学生用了“炯炯有神”之类的词儿

  • 山东黄县寻根

    ——长篇纪实文学《我们这一辈》连载之三十

    《镶红旗村志》出版了,算是了却了我多年的心愿,也给父老乡亲交上了一份答卷,也是我在花甲之年献给家乡母亲的一份孝心。国有国史,地有方志,族有宗谱。国无史无以知兴替,地无志无以明沿革,族无谱无以寻本源。也许,一百年、二百年乃至更多年以后,镶

  • 落日烽火

    ——长篇纪实文学《我们这一辈》连载之二十八

    大海涌动着铁水般的殷红,与大海相接的西天高悬着橙紫色的巨大帷幕。残阳如血,从斑驳的云隙中汩汩流泻。在大红大紫的背景中,仙人岛墩台山清晰地勾勒出锄板状的剪影,锄板是山,上面装锄钩的铁卯便是烽火台。

    随着足步的运动,观察角度的变化,一个前

  • 生命的谎言

    ——长篇纪实文学《我们这一辈》连载之二十七

    她叫孟玉华。1956年,我和她一起上小学,当时她叫孟翠华。她个子虽不高,却是班里的筐帽。在我的记忆中,她头上扎着两条羊角刷子,走路时,那羊角刷一颤一颤的。白净的脸上,有一对大眼睛,眼珠儿叽哩骨碌的,人都说女孩眼珠儿灵活肯定聪明,果真如此

  • 野 浴

    ——长篇纪实文学《我们这一辈》连载之二十六

    响水河自东向西流进渤海,哗哗啦啦一年四季响个不停,故名。响水河入海口处回溯十余里有个温泉村,温泉村有全国著名的温泉疗养院,疗养院接待过从中央到地方的无数个大大小小的官员和社会名人。平民百姓是享受不到疗养待遇的,但他们却免费享受着大自然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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