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养鸽情结”系列之一

    “白平”安居

    唐家表叔把我的一本“小人书”给弄丢了,他答应给我一只鸽子抵账,我同意了。

    表叔给我的鸽子,浑身雪白,红红的眼睛,尖尖的红嘴,两只爪子也是血红血红的,在它的身上,红和白形成鲜明反差,“白”成为主宰,我给它起个名字叫“白平”。

    我把白平带回家的时候

  • 陪陪妻子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话一点都不假。三八是个好节日,我正要给妻子发一个38·38元的红包,手机响起来了,是妻子的,一听,说是她跌跤了,伤了左脚,真正赶往医院的路上。正在参加专项工作检查的我,急忙向上级领导请假,打车匆匆往医院赶。

    在出租车上,我不停的给妻子打电话,进一步了解

  • 飞翔吧!小精灵

    我愈来愈爱两只可爱的小鹦鹉了。

    我驯化这两只小精灵,分三步走:第一步,与之建立相互信赖的感情。第二步,让它们能够在屋里飞动。第三步,到屋外的天空飞翔。前两步实现了,尝试着实现第三步的跨越,

    妻子说,别做梦了,鸟是野性的生灵,飞出去是不会飞回来的。我说试试看吧。

    周末的

  • 樊笼鸟

    我的两只小鹦鹉和我生活了快半年了,我们结下了深厚的感情。我早晨起来,它们给我唱歌,我给它们添水添食;下班回来,它们和我打招呼,我在笼子下吹起口哨,和它们对话。对着对着,都唱了起来:我在笼子下唱,它们俩在笼里唱,我还没唱完,它们俩就接了起来,雌鸟声音清脆悠扬,雄鸟高昂雄壮,淹没了我的歌声,

  • 鸟之情

    儿子从遥远的北京快递回来两只鹦鹉。这是儿子的孝心和爱心,我须得精心呵护。

    这对小夫妻,三天就熟悉了我家的环境,就开始在吊环上欢歌。有时候,我也学着它们的样子,吹着口哨,与它们对歌,歌声互答,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我爱上了这两只可爱的小精灵。

    鸟,也是有灵性的,你对它们好,它们

  • 形影不离

    我愈来愈喜欢这两只可爱的小机灵——鹦鹉了,且不说每天清晨,它们用嘹亮的歌声将我从睡梦中惊醒,让我的晨梦多了一节温柔的轻音乐,单是它们两个相亲相爱、形影不离的趣事,就让我着迷了。

    由于那次我不小心,让投机的雄鸟趁我不在,啄开鸟笼,逃了出来,在客厅里乱窜,撞上玻璃隔断,晕了,跌入浴池,

  • 猪缘

    (小小说)

    黑娃的爱人,原是山背后的一个姑娘,叫秀姑,如花似玉。黑娃忠诚老实,吃苦耐劳,孝敬母亲,在山村威望很高,后山的秀姑暗暗喜欢上黑娃,秀姑的父亲,倒拖媒给黑娃提亲,黑娃的母亲满口答应了这门亲事。黑娃说,不知道那辈祖坟埋得好,冒了青烟,讨来了这样一个美媳妇,黑娃做梦都在笑。

  • 夜走桥儿沟

    安康市第四届青年作家创作培训会,在美丽的水色白河举行。下榻到白河珠江酒店用完晚餐,已经是夜色溶溶,白河作协主席邓玉林先生邀请大家走桥儿沟。

    桥儿沟不是沟,而是明清时代沿溪修建的一条古街。我百度过,她以街之曲折、宅之古幽、桥之纵横、泉之清冽、溪之音美而著称。大家在邓主席的带领下,踏

  • 家乡的社戏之

    (一)跑竹马

    在七十年代的家乡,过年村村是要耍社戏的,若是哪个村不出社戏,一个村的人是抬不起脑壳的,见了邻村的人,腰杆也要低三分。

    那时候的社戏叫“出灯”。正月十二就是“出灯”日,社戏的内容一般是舞龙、耍狮子、划采莲船、踩高跷、跑竹马,白天舞的是“彩龙”,晚上舞的是“火龙”

  • 回忆皮影戏

    张朝林/文

    稻谷收割了,玉米棒子挂起来了,贵子爷开始收拾他的皮影戏家伙,他要喊上搭班子龙娃太,怀爹,金狗爹,一起唱皮影戏。

    贵子爷是唱皮影戏的主角,其他成员都是配角:吹唢呐,敲鼓,拉二胡,帮帮腔。收拾好皮影戏家伙,先在本村唱一出“开场戏”。唱完“开场戏”便挑着戏担子,游走他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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