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麦燕挑着水桶,一路下坡,她小跑着来到河边。

    说是河,其实没多少流水。夏秋季行雨,河里断断续续流些水,到冬春季,满河床的白碱,风一吹,漫天飘飞的白毛子。

    麦燕用舀子一舀子一舀子地往桶里舀水。心里想的还是家里发生的破烦事。

    自从嫁过来,男人特别疼她。她在感受着快乐的同时,心底还隐隐萌生着不安

  • 老奎在院子里吼:“黑蛋,担水去,把园子里的菜饮饮!”

    老奎这已经是第三次喊黑蛋了。

    仰面躺在炕上的黑蛋这些日子,心里窝火得了不得。哥哥伊斯哈娶了媳妇,名叫麦燕。家里吃饭菜,依斯哈总是当着一家子的面,把好的往媳妇的碗里家夹。可他没娶媳妇前吃饭呼噜呼噜地,连汗都顾不上擦,哪里还记起给人夹。

  • 小时候住在一个叫梨花坪的村子,村子南边矗立着一座大山,人老祖辈都叫大摩山。

    相传这座大山下压着一位不守妇道的媳妇。

    说这媳妇嫁给一个地主的儿子,地主的儿子小的时候喜欢爬树掏鸟窝。一次爬树的时候,他的“根”被树枝扎破了,请了好多的医生来看,也访了不少的偏方,最终还是没能救下他的根,他从此是个烂

  • 闲暇时,想想过去,写写日记,使思想有个着落,日子也就度得不那么清凉。这就像饭后茶余去田间散散步,看看景,使心情有个空间,生活也就过得不那么荒芜。

    到了我这个岁数,就生命的卷尺来说,拉出来的,要比存在里面的多得多。虽说长度不等于份量,但却大体等于经历。

    生命确实不是卷尺,因为它没有回头。生命又

  • 下午闲得没事儿,去了穆赫嫂子家。称她嫂子,那是乡里人的习惯,凡平辈,又没有特定亲戚关系的,都可以这样称呼。

    穆赫和穆赫嫂子都老了,老俩口坐在炕上看电视。见我来了,要下炕,我嫌他们穿鞋麻烦,就止了他们。

    穆赫嫂子说我老得劲大了,我一时没啥回应的,就说:“同老,同老。”一句话惹得大家笑够了,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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