峥嵘岛的空间

这是一条秋雨淅沥的路

唯我独步

路没尽头

雨没尽头

思没尽头

\\

山风哼着清凉的歌

落叶拍着清凉的节奏

歌不休止

拍不休止

感不休止

\\

一株瘦树

一枚红果

一只迟鸟

成了这晚秋的全部

\\

不明白谁在守候谁

不清楚谁被谁遗

昨晚没有吃饭，早晨起来很饿。

关乎到等待买吃食的吆喝声，我的耳畔回响起小时候的吆喝。

“冰棍雪糕——”

“冰棍雪糕喽——”

这样的吆喝，在夏日正午的时候悠传在村子里，足以让每个小孩叛逃守着的大树恩赐的绿荫，或者断垣残壁施舍的阴凉。

那吆喝声，听起来都是渗心、渗心得凉！特别是那一个

天气晴朗，惠风和畅，车辆来来往往，行人熙熙攘攘，街道两边摊点星罗棋布，酒吧商铺里的音乐震耳欲聋。

老张百无聊赖地，手里拿着一红色气体打火机，啪啪地打着，慢慢地随大流走。他对什么都感兴趣，也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不过，有抽烟人从他身边走过去的时候，他下意识地摸摸衣兜，兜里除了一只被捏得发烫的打火机，再

忽然间，很伤感。

儿子睡着了，梦他的小狗小猫去了,我静静地坐在房台子上。

天气阴沉沉的，风很劲，头顶高大的槐树大片大片地飘落枯了的叶子。那些叶子在风中仓仓皇皇，像乱了阵的蝶，为了自己的归宿，落在屋顶，泊在墙头，零落院子，飞向远处……我的发上，肩头，怀里，都是它们！

然而，我知道，这所有暂

家家户户的玉米棒子，都陆续堆积到场上了。近看远看，黄灿烂的，让这秋天显得辉煌而温暖，真实而喜气。

可是，杨大望着地头的一大堆玉米，眉头紧蹙，发愁没个麦场堆放。

杨大和女人在镇上开饭馆，每年春种秋收，灌水施肥的时候，开着车来忙一阵子，完了又开车走了。他在庄子上没有房舍，也没有堆积粮食的麦场。{

老张从昨天起，就心事重重的，背着手，衔一卷老旱烟，要么长时间地立在菜园边上，要么无语地转悠在菜园深处。

其实，菜园子里已经很衰败了，有几枝辣椒树吃力地挺在那里，对抗着秋风。还有几丛西红柿，支架倒了，它们也倒了，匍匐在地上，等待落霜或者干枯的日子。支架是它们的精神，从春到秋整整支撑了它们一生，现在

推开一首诗的门

心轰鸣着推掉厚积的尘埃

看见你依然等在哪儿

依然是三十年前的姿态

\\

路边的紫苜蓿还是紫色

承诺的玫瑰开在手心

指尖颤抖，触摸你的笑

笑，突然哭着涌出了眼睛

\\

望着泪的背影，隐痛

这是多么远的一次遗忘

若非承诺的嘴里长着牙齿

大片的粮食收倒了，土地在阳光中显得空旷而寂寞。鸟雀们啄食地里遗漏的颗粒，望着秋天的脸势，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恐慌。割倒了庄稼，失重的风，走路头重脚轻，一趟子吹过去，哟，被山洼碰得鼻青脸肿，钻进树林里哭。那树的心情也不怎么好……在分别的日子里，心情好的真不多。

瘸嫂的心情就不怎么好，他拽着男人说：“要

标上题目，耳畔响起老歌：

我认识你的时候

你还留着光光的头

那大大的眼睛望着我

牵着一头老黄牛……

不过，我认识你的时候，你非但不是光光的头，也不是大大的眼睛，更没有牵着黄老牛。你辫着两条小辫，穿着花棉袄，眼睛不算大，背着一个大背斗。

背斗很沉吧，你坐在土坎上歇息，用衣袖擦脸

请不要与我离得太近，我怕你会凋零

身后的空间有人，正为你调试春天

有几条活奔乱跳的鱼，是昨夜梦见了大海

两只鸟争论在笼里，啄食无雪的四季

\\

请不要与我交流，我怕你会失意

我把金子给了玉米，银子给了稻穗

你身处阳台一定清楚，激情早已远去

就是那云高处青穹，也望不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