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排北房,一排南房,像上下眼皮,夹着窄窄的天空。我总是觉得像房东的眼睛,真的!

    不过,靠西的一头,长着一棵高大的椿树,白天洒些光点子,晚上透些星点子。

    有时早晨或下午,在儿子睡了或被她母亲带着的时候,我光着背子,提个小凳坐在树下,用手机写自己的文字。

    房东走过来了,她那窄窄的眼睛从我的光

  • 在我的网友中你是最老的一个。有些老,长胡须,有些老,生绿苔。而你越老越年轻,越老越清亮!十几年来你像一颗不落的星星,闪烁在我的空间。

    我们也不咋聊天,你说你男人管得严,我说我女人也不消闲。其实,聊也好,不聊也罢,同学时期很多的故事是草地里的花儿,是河湾里的鱼,开的开,游的游。岁月不死,它们不死!

  • 沿着山路,赶回家。夕阳西下,晚霞似绸似绢,炊烟如梦如幻。满山遍野的野菊花,在阵阵秋风中,飒飒起舞……

    ———题记

    是用冷香温暖季节的妹子

    是用花品照亮岁月的妹子

    是用冰骨撑起日子的妹子

    是用生命留守故土的妹子

    \\

    假如我不赞美你

    怎能走得正蜿蜒山路

    假如我不思恋

  • 侧目看着吃了果子,熟睡了的儿子,我的思绪飘向了我的童年。

    小时候,我的家住在一个很偏远的村子,村子东西走向地夹在两溜儿大山中间,一条宽而深的沟把村子一分为二。一个村子,就这样自然地分割成了曰沟南,曰沟北。一个村子的人也自然地分割成了曰沟南人,曰沟北人。一个村子的人心也就自然分割成了“沟南人同意呢

  • 总是在麦子抽穗的时候,天很旱。

    云彩就像转大街的老太太,在天空转悠来转悠去,什么也不买,什么也不卖。

    地里的麦子,伸着瘦骨嶙峋的脖子,硬撑着苍蝇头大小的麦穗,在火辣辣的风里摇来晃去,扎疼了关注它们的大人的眼,它们当然不知道。

    山坡下,燃烧的真的是太阳的光辉,远远望去,火粼粼的。那些草的叶

  • 既然所有的承诺都不再闪烁

    我愿意扛起一切沉重让你轻松

    我选择的沉重许是死了的分量

    你得到的轻松许是活过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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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承认生活中会有不少疏忽

    解释的草坚强地欲撑头顶的断瓦

    任性的花鞋执拗地踩着不愿移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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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执意要把一段经历

    塞进时间的炉灶

    我固执地

  • 睡不着。

    回忆起小时候看电影,急得晚饭咋还不熟。看见庄子上的大人小孩提着凳子,抱着草垫,在晚霞的余辉中,兴高彩烈地往麦场走去,听见麦场上高音喇嘛唱着《社会主义好》。我是跑出去,跑进来,跺着脚催母亲:“快点啊,饭咋还不熟啥?迟了就没好位置了!”

    母亲说:“我又下面,又拉风匣的,你帮帮我,总比你

  • 不知用怎样的姿势拥抱这座城市

    不知用什么样的语言问候

    跳行在污水和烂泥之间

    顾不得关注熟悉的眼

    \\

    阔别了三年已经是四年

    我老了城市却更加年轻

    当年那棵见证的树

    如今小家碧玉也丰乳肥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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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路在麦地横冲直撞

    高楼在街道拍打尘土

    所有的音响看得到咽

  • 树,这是我

    最后一次回望,转身

    就是一座桥的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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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树,我抚摸突兀的叶脉

    内心涌动森林般的回忆

    \\

    你一生都在摇摆

    我在摇摆中坚定爱情

    你一生都在企图

    我在企图中固守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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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否,那些花开的日子

    记否,那段果熟的历程

    你痴迷着你的万紫

  • 昨夜,睡得迷乱。梦见走在山里,也梦见走在海边。

    早晨,惆怅地醒过来,回味梦境,眼泪扑簌,热了手指!

    和雨不相见两年有余了吧!

    和雨一起交流或者相处,觉得自己眼前一片春色,生命、生活都好像镀了阳光,即使争吵,在心里感觉还是甜比苦多!

    那是一种习惯,更是一种依赖,心灵的依赖,感情的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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