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写下呼兰河三个字,蓦然就想起萧红。呼兰河养育了女作家萧红,萧红的一部《呼兰河传》让不打眼的呼兰河闻名中外,呼兰河是因人而有名。

    呼兰河发源于小兴安岭,蜿蜒西流,再折而向南,沿途汇集了许多小细流,河水进入呼兰地域后,从呼兰城西南角绕过,向东南流去,最后汇入松花江。大约过了呼兰城四、五公里,这段河面

  • 一条小小河流,牵肠挂肚一辈子。

    一片荒草甸子,时常萦绕在梦中。

    我是飘在天空上的一个风筝,几十年来,无论工作在那里,小家安在何处,风筝的线牢牢地拴在家乡漂河边的老榆树上。漂河,还是在心中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动不动就淘气地拽一下放风筝的线,叫我一阵阵撕肝裂肺神经般地疼痛。

    漂河——魂牵梦萦的

  • 走出城市,走出了喧嚣,没有车水马龙,没有濡热与烦躁。

    走进乡野, 走进了恬静,有青草和鲜花,有了天高与地阔。

    东北的七、八月份,庄稼棵起身,一望无际、满眼绿色,风吹绿浪起波涛,一片片的玉米、高粱,翘首蓝天,亭亭玉立,排列整齐,风去,静默沉思,风来,喧笑吵闹,如并排列队迎客的少女,热情洋溢地招

  • 五月端阳,是哈尔滨最舒服的季节,天高云淡,草绿花开,不冷不热,宜人爽心。

    穿城而过的松花江,刚刚经过漫长的冰封雪浴洗礼,美如一位妙龄靓女,仰躺在蓝天白云,绿草红花之间。微风轻拂,雾纱朦胧,她微微地蠕动着柔美的身姿,绽开甜蜜蜜的笑脸,眉如青山黛,眼似秋波横,深情地。拥抱前来欣赏它的人们。

    工作

  • “来呼兰河踏青吧——”每年端午节前,朋友都在电波中传来这样的邀请。每一次都勾起温馨的遐想,每一年都会情不自禁地来到呼兰河边。

    端午节,是呼兰河一年里最热闹的一天。这一天,是屈原的祭日,也是萧红的生日。萧红在文学上延续了屈原的生命,萧红家乡的人们把端午踏青赋予了新的内涵。在这一天,除了向呼兰河中抛

  • 中国幅员辽阔,民族众多,在饮食习惯上,基本是南甜北咸,东辣西酸胃口。哈尔滨在东北三省的最北面,地域的特殊性,人口的复杂性,使其有着独特的饮食文化,外省市人戏称,哈尔滨也有三大怪:“面包像个大锅盖,男人喝酒似灌溉,冬天都吃大冰块。”

    哈尔滨这“三大怪”里,男人喝酒似灌溉,说的是这里的人能喝酒。冬天

  • 今年,哈尔滨春天的脾气很乖,太阳一会儿象泼泼辣辣乡下的大嫂,疼人火烧火燎的,叫人感觉摸不到头脑,一会儿又如含情脉脉的小姑娘,挤出几滴让人怜爱的眼泪对情人撒娇。风儿轻轻地摇着香帕慢慢地走来,迅速地给大地脱去旧衣服,换新装,又给江水洗脸,给大山描眉毛和鬓角。树绿了,落上小鸟,花儿含苞,露出浅浅的媚笑。{

  • 风儿拽来了大太阳,七色的阳光洒在东北的原野上,裸露一个冬天的大地换了新装,绿的山,绿的水,绿得葱笼,绿得秀色可餐。

    前些日子楼前大榆树还是光秃秃的身子,干干巴巴的枯枝,一场春雨过后,眨眼的功夫,枝条上便长出来芝麻粒儿大的苞蕾,不知不觉中,随着气温上升,榆树钱就挂满了树枝,一片挨一片地挤在一起,一

  • 东北的冬天,是老百姓“猫冬”的日子。男人们把一年一季的庄稼收到场,大地被大雪覆盖,天寒地冻,只有积攒点农家肥是活计,其余的时间就是东邻西舍串串门,扯东聊西了。妇女们则是三三两两聚在一铺热乎的大炕上,叼着纸卷的“蛤蟆头”烟或者大烟袋,边忙着给老爷们和孩子做过年的新衣服,边东扯西拉唠:“东家老婆婆长,西

  • 东北是满族发祥地,东北的文化实际上就是满族的文化。

    满族文化具有鲜明的地方特性。别的咱们不说,就说盖房子和睡觉搭的炕来说,就非常有特点。满族居住的房子都是坐北面南的,一色的朝阳房子,这样的房子最大好处直接接受阳光的照射,适合北方冬天寒冷的需要。

    在上世纪的五六十年代,东北的农村里都住泥草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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