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代变化了,胃口也挑肥拣瘦了。

    早些年,我们在农村劳动的时候是天天想吃大米和白面,现在却一个劲地老想吃小米干饭,小米粥,小米水饭,喝小米米汤…….想起来就有点流口水啊。馋啊——人的眼睛有审美疲劳,难道胃也有嗅觉疲劳吗!

    小米是谷子碾出来的米。过去在生产队的时候,谷子种植的比较多,农户的口粮分

  • 一座小城,古香古色。

    一座小城,海内外闻名。

    这就是萧红的故乡呼兰城。

    呼兰,养育了三十年代著名东北女作家萧红。

    呼兰,因为有了萧红的一部《呼兰河传》而蜚声。

    人们誉赞哈尔滨是天鹅项下的一颗珍珠。呼兰,就是镶嵌在珍珠旁的一颗绿色的翡翠,它古老,神奇,娇美,艳丽……

    呼兰因呼兰

  • 东北的五 、六月份,乡下一切都是绿的,绿得秀色可餐。绿的山,绿的水,绿的大榆树上长满了绿色的叶子,一场春雨过后,榆树钱就挂满了树枝,一片挨一片挤在一起,一嘟噜一嘟噜的,压得榆树枝都弯了,在阳光的照射下,象一串串串起来的钱币,煞是好看,特“希罕”人的。

    我们村子那时候街前屋后树很多,大多都是榆树,

  • 好多年没有吃到家乡的山野菜柳蒿芽了。每当想起来,那种淡淡的清香味还在口中——

    东北的大地进入五、六月份,山青了,水绿了,花开了,鸟叫了……这个季节也到了挖柳蒿芽吃的时候了。

    柳蒿芽——是多年生的草本植物,它和其他山野菜不同,小的时候是菜,长大就是蒿子了。它的叶如柳树的叶子,却又不像柳叶子,它

  • 这里的雪温馨,每一片都充满灵气。

    这里的冰晶莹,每一块都闪烁霓虹。

    哈尔滨,一个充满异国情调的北方城市。

    哈尔滨,一个冰雪雕塑出浪漫和神奇的城市。

    秋去冬来,当芳菲的落叶刚刚离去,西北风就夹带着雪花,悄然而至地来到这个城市。索非亚教堂戴上了白帽子,亮晶晶;中央大街的欧式建筑穿上了雪衣

  • 现在的生活好了,没有啥想吃的了。大家到了饭店吃饭,菜单你推给我,我推给你,谁也点不出来愿意吃的菜,问谁,都是一句话:随便。在家做饭,天天不知道做什么好。啥也不愁了,吃饭倒犯愁了。

    昨天晚饭前,又犯愁吃什么了,研究了半天,妻最后决定,吃我做的拿手饭:疙瘩汤。

    我小的时候住在农村,那阵子家家生活

  • 年龄越大越怀旧,每当夜深人静,陈年往事总是历历在目,久久地萦绕在脑海中。有多少次我又依偎在父亲的身边,陶醉在父爱的幸福之中。

    我十二岁失去了母亲,唯有了父爱。父亲是“半拉子”庄稼人,用农村的话说就是不纯粹务农的。父亲从小练就了编炕席的手艺,在当地十里八乡很有名气。他编的炕席密实,不起刺,冬天炕谷

  • 头顶星星,身披月光,在露天地看电影,那情景现在想起来还挺爽!

    看露天电影是我小时候最幸福的事。那阵子农村没有什么文化娱乐生活,唯一的就是看露天电影,一年也看不上几次,是县里下乡巡回放映的。村里来了电影,大家像过年一样高兴,特别是小孩子们,那兴奋劲就甭提了,到现在我还没有掌握形容它的语言。

  • “车轱辘菜,叶儿圆,踩不死压不烂……..”这是我们小时候唱的歌谣。在农村里上山干活,走在土路上,看见路上路边最多的是车轱辘菜。它春天是绿油油的叶子,夏天在叶子中间长出向上擎着的纤细的小穗儿,到了秋天就开始打籽了。从春到秋,随时随地都可以见到它的身影。

    相传当年汉将马武领兵伐匈奴,不料兵败被困,军

  • 晚饭后,总要到小区林荫道上走几圈,锻炼身体,又愉悦心情,真的好惬意。

    今天,刚出单元门口,一个非常熟悉出现身影在面前。我快走几步,他也好像有点认识我,目目相望,我们两个人都看楞了。过了好半天,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老领导,怎么在这里见到了你,我是……”我还是想不起来。“我是莲花村的“国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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