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 年

    我们家乡有两句俚语,“正月初一头一天,过了初二是初三”。这话乍一听有点无聊,细想起来挺有意思。这是人们对过年的一种心里念叨。过年就那么短短的几天,得好好过,过出个名堂来。

    小时候好奇,总是傻不即的问老年人,谁兴下这过年?老年人有笑我的有骂我的,说我问下这啥话?年么,是老老老、老的很

  • 年馍

    年馍应当列入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它相传久远,不知道哪朝哪代兴起,却如今近乎失传;年馍不仅仅是个食物,它的习俗文化非常广泛非常丰富,说不完道不断。

    蒸年馍是农家一年到头来最神圣最热烈的事情,按习俗先敬灶爷。记我六岁那年我家蒸年馍时,头一锅包子蒸出来,母亲非常虔诚地包起六个包子,让我快给本

  • 手帕趣谈

    那日闲得无聊,忽而不知哪根神经兴奋,径直走向书橱,取出那《红楼梦》胡乱的翻看着,见着了这样一段文字:

    话说宝玉正发征,不想黛玉将手帕扔了来……

    我于是便吃惊地想到,手帕却倒被历史淘汰了。

    其实手帕是一种生态产物,在生活环境中也是挺生态的。是个应当提倡的尤物。

    据说,手帕

  • 老之已至

    明年是农历马年。

    我属马,73岁。

    有句话说,“73、84,阎王爷叫你商量事。”最近我越来越觉得这话不是迷信,而是生命的特征的一种调皮的描述。还有一个明显的意思,给老年人打个招呼,该有个“死”的思想准备了。

    说来也怪,阎王爷似乎确实给人的生命阶段设着门槛,让人一个一个的跨越

  • 忘不了粗茶淡饭

    不知道那首歌有这样一句词,“忘不了粗茶淡饭将我养大”。

    我就是粗茶淡饭养大的。

    人越老越觉得粗茶淡饭有味道。那味道绝不仅仅是茶饭的味道香,令人难忘的是那种情和根。宋代词人黄庭坚在《四休导士诗序》中写道:“粗茶淡饭饱即休,补破遮寒暖即休,三平二满过即休,不贪不妒老即休。”迈

  • 小官不像官

    老百姓说,大小个官儿比民强。可是官儿的大小实在是不好说。小组长小吧,“文革”时期的中央文革小组,那可是管江山社稷的,那个组长官大的了得?有说家长是世界上最小的官,自家人管自家人,算不得官儿的。

    我倒遇上一位小的很的官儿。

    南韩村是条新兴的街道,街中心有家小小的药店,生意煞是红

  • 人 病

    我想过来想过去,还是觉得这个题目合适。贾平凹是个名人,而咱只是个凡凡的凡人。人家名人用过的题目,咱咋能随便用呢?我于是翻开他的那篇《人病》细细的品读,觉得和我要写的这篇文章大相径庭。他虽然是个名人,但得了传染病以后照样遭受人们的另眼和冷脸。所以他那篇文章很有一番炎凉的味道。人有了病,心情

  • 乡音

    唐朝诗人贺知章在长安多年做官,八十多岁以后回乡隐居,却遇到《偶书》中的问题:

    少小离家老大回,

    乡音无改鬓毛衰。

    儿童相见不相识,

    笑问“客从何处来”?

    我就觉得此诗妙就妙在一个“无”字上。它深刻地揭示了乡音的根蒂固和无从改起以及无须去改的普遍道理------无论你离家

  • 搬家

    我一生搬过五回家。

    1963年冬我应征入伍,离开生我养我的老家,这当然不能算作一次搬家了,因为那时我还没有成家。我的思想不能从我们那个老家里搬走。

    1970年春节前我们结婚,单位就把同我住在一个单身宿舍里的老安支走,这间宿舍就成了我人生意义上的第一个家。妻娘家陪嫁来了一套新被褥,加

  • 苦 秧

    温家壕,谁知道?

    旧社会人讲穴道。温家壕东南方向是元陵,西北角是简陵,东北角又是章陵。大唐三朝皇帝都看上这地方,把他们的陵寝安顿在温家壕周围的山坡上,足以说明这儿是块风水宝地。其实,壕内十几户人家多为当年护陵人的后裔。他们人老几辈在这儿繁衍生息,过着艰难的日子。贪着这穴道,他们从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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