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家的角落里,藏过一把桐油伞,一同藏着的,还有我的记忆。

    那是一把样式很老的伞,黄褐色的伞布上散发着不太好闻的桐油味,由竹条和铁丝混合制成的伞骨也显得很笨拙,至于伞把就更土气,不是非常轻盈时髦的不锈钢管,而是一根很粗壮的竹筒,整个造型既呆板又笨重。与漂亮洒脱、可以刷的一声自动打开的花折伞相比,简

  • 豫西灵宝一带的婚嫁风俗颇为有趣,虽然十分讲究选择良辰吉日,但入冬之后,似乎每天都是好日子,加上单位年轻人多,喜事更是一桩接着一桩,把我们这些大忙帮不上、小忙少不了的人忙得不亦乐乎。帮忙帮多了,我就发现婚礼前主家准备的那一锅锅热腾腾、香喷喷的杂烩菜,实在是令人难忘、引人回味的。

    灵宝的杂烩菜实在是

  • 一场小雪过后,天气愈发寒冷了。望着窗外闪烁的华灯,怀旧的思绪如开闸的河水一样奔腾着,于是又想起了儿时的伙伴兼同窗好友大蒲兄弟。不知在远方的他过得怎样,依旧是孤身漂泊,还是最终找到了幸福?于是那共同度过的艰辛而快乐的时光,又一次涌上心头,浮现眼前,生出无限的感慨。

    大蒲小我一岁,家在我们邻村,和我

  • 真是奇哉妙也,清晨起床一看,雪花已然开满了枝头。是的,这是今冬的第一场雪!近处玉树负雪,明烛窗外,使眼前突然变得明丽起来,而远处雾凇沆砀,芊芊莽莽,宛如张岱在《湖心亭看雪》中所云:“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一派冰雕雪塑、烟蔼迷离的景象。

    这是个难得闲适的周末,匆匆吞了几口饭,信步到郊野闲游。

  • 今年的农历十月一,天气格外的冷,迎着凛冽的北风,看着大街上狂舞的枯叶,在黄昏中匆匆行走的我,不由得想起了隐没在故园荒烟蔓草间的吴公坟。是啊,十月一,送寒衣,不知先生的坟前,是否已有青烟袅袅地升起呢?

    吴公是乡人对先生的尊称。他是故乡最负盛名的才子,也是我的初三历史老师,更是我人生路上的重要启蒙者

  • 在东方人的正统观念中,做饭似乎天经地义就是女人们的事。华夏的人文先祖是这么训导我们的,我们也是这么认为的。譬如就我而言,小时候美滋滋地吃着母亲做的饭,结婚后心安理得地吃着媳妇做的饭,并未觉得有何不妥,然而后来却发现,做饭的男人,也是一道别样的风景啊。

    一般来说,男人们在家中之所以不做饭,除了事务

  • 第一次见到琴湖,我就惊叹于她的美了!

    11月10日上午,我回母校河南科技大学参加第十一届大学生记者团成立暨记者团十年团庆仪式。到开元校区大门口,恰好遇到了韩卫红老师,于是一同赶往会场。

    在母校雅致的校舍间穿行时,猛然觉得视野一下子开阔了,一湖圣洁的玉水跃入眼帘。冬日润湿的柔风,从玲珑

  • 能够零距离感受著名作家石英先生的风采,实在是我意想不到的荣幸。

    回想起来,机会真是来得太突然。11月8日下午,我正在赶写一篇稿子,忽然接到河南省诗歌协会理事、灵宝市作协秘书长王旬老师的电话,说是著名作家石英老师明天要来灵宝采风,碰巧好几位作协领导都不在家,希望我能陪老先生到函谷关等景点转

  • 从单位出来的时候,已是凌晨一点多了。寒冽的气息直面扑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大街上静悄悄的,偶尔有车辆呼啸而过,卷起阵阵冷风,使这冬夜更显静谧与严寒。

    我扯了扯衣襟,快步向家中走去。拐过几道街,猛然看到前方的家属楼下闪耀着一颗红星,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得格外醒目,职业习惯迅速而准确地告诉我,这是一辆

  • 记忆中,故乡的水是很丰沛的,不但村中有水塘,村外也错落有致地分布着长河、小溪、水坝、水潭。在广阔坦荡的宛东平原上,这种中心富水、三面环水的水文特征,不但给乡人提供了优良的生产生活环境,更成了鱼儿繁衍生息的天堂。至今,我仍能记起那有鱼为伴的美好时光。除了用钓钩和鱼网外,我们采用的其它几种捕鱼方法,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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