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这春寒料峭的二月,随同学好友县政协的何清梦主任,一行三人驾车前往距县城四十公里外,他驻守了四个年头的扶贫点——柑子园镇刘家村。尽管是雨夹雪天气,亦未能阻止前行者的步伐。自正月初六开始,他就往返刘家村多趟了,这趟是应他重点帮扶的村中养牛户老周的约请,前去商议扩大养殖规模事宜的,顺便邀上了我们。此前,

  • 元宵一过,这年才算画上了圆圆的句号。倘若论及个中滋味,一言以概之:人在春节身不由己。整个春节似乎是在浑浑噩噩、懵里懵懂中度过的,囫囵而勉强。恍然没有了曾经的酣畅快意,就好比在百无聊赖时喝的那口凉白开水,那味道说不清更道不明。

    很是当心,姑且杞人忧天吧,年再这么过下去,它会不会淡出国人的意识,从传

  • 我深信,在这世上若非遭遇某种意外,脑子出了问题,恐怕没有谁会喜欢上蚊子!

    历经数十年之痒后,以血的代价反躬自省,方才明白,我是自懂得有种叫蚊子的东西不是个东西后,便跟它结下了梁子。我之于蚊子和蚊子之于我,已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境地。马马虎虎活到现在,想过个不疼不痒的日子都成了奢望。我想,只要蚊子还在

  • 国人喜好放烟花燃爆竹,这是不争的事实,还美其名曰发扬传统。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是火药的发明之邦,四大发明的影响它就占了一席之地,因而一年四季,不管大事小事,喜也好悲也罢,只要能显山露水的,这烟花爆竹是断不可少的,无论如何都会被派上用场。至于其中的意义何在,有时着实很叫人丈二的。若依传统,那应该是为迎

  • 对语文(中国语文)我向来是大大咧咧的,并非轻视它,因为它在我心中仍然那幺亲切,尽管它一路伴我走来如影随行,但我始终对它保持着浓厚的新鲜感。或许是所谓的天赋,小时候就对语文表现出非同一般的兴趣。编讲故事可以说在上初中那会就已驾轻就熟了,虽然是天马行空,胡编乱造,荒诞不经,但仍能把村里的那群同龄小伙伴们

  • 得知有你,是去年在文友的文章里,关于你最初的点滴也是从那里面了解到的。随即迫不及待地从网上搜你,才赧然得知,你居然是中国旅游圈里仅有的五十个必去地之一。于是,我哑然失笑。倏忽间,我恍然明白,走进你确实有些晚矣。掐指一算,你的名显也应有十余年了,虽然我们各属不同的省域,你在桂北,我在湘南。可是我生活的

  • 我不啻一次感动于那坍圮的古屋,不啻一次情动于那健拔的老墙。在我有意无意间摄下的众多古建筑物中,屋舍是我最钟情的。我钟情它的沧桑,钟情它的坚忍,更钟情它的寂寥和厚重。

    一袭的青砖青瓦,一任的方正刻板。岁月在肆意地雕塑它们的时候,它们也在阵痛中任性地刻画自己。它们把最阴柔的情愫寄寓幽仄的小巷,把最为

  • 模糊地意识到,近来,似乎总是在鼓噪而激越的蛙声中睡去,在疏落而清脆的鸟鸣中醒来。今年的雨与往年很有些不大一样,断断续续,或大或小,持续了三四个月之久,早把人的心都浇透了。太阳也好似被雨水泡沉了,沉到深渊里浮不上岸。一月中难得有一两天好天气,对春的意识早已荡然无存,甚而有些心灰意冷。于是,便想,今年的

  • 在这个领域里,我本可以像其他大多数人那样,轻轻松松、马马虎虎度过每一个日月,而我偏偏惹上这是是非非的文字。有人说我有才,有人说我卖弄,还有人说我花俏。其实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在做着我想做而别人又不屑做的罢了。我以为,摆弄文字是任何一个能读懂文字之辈皆可为并能为之事,与人之才华并无多大关联。如果谁要是

  • 那日几位好友相聚一堂,酒过三巡,竟把话题扯到年龄上来,孰兄孰弟,居然难以定论。正僵持间,有一貌似上了点年纪的朋友提议,各自用纸条把自己的姓名和生日如实写出来,然后集中起来当众进行排序,结果是我的年岁名列榜首。尽管众人不服,但也无话可说,无理可争了。其实,孰兄孰弟对我来说都无所谓,可这么一争,倒提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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