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毫不隐讳,我是一个地地道道农民的儿子。更确切地讲,我祖上十八代或是更为久远的若干代,根本就没有任何信息透露出祖辈中有谁曾经混进过城里。真的,这是一个不可置否的事实,因为我不止一次偷偷地仔细查阅了那本被翻得几近破烂的族谱而一无所获。

    我一直认为,我的生命是乡村黝黝的泥土沤出来的,毋庸置疑我是裹着乡

  • 很鲜明的,这句话在我耳边一直震撼了十多年。记得那是高三一个出奇闷热的夏夜,晚寝时刻,全室人在一番胡冲乱洗后,各自坚守着自己的三尺空间,进行着每晚不变的主题。或争或吵或辩论,或瞎侃或神聊,那气氛在夏夜里更显躁热,早已憋得慌的蚊子更是乘机四处出击,前赴后继,以企乱中取胜。蚊子之与人,可谓眼中钉肉中刺,即

  • 夏 夜

    夏虫高歌意未尽,稻菽亮穗心初平。

    今夜偶作闲适人,细数窗前万点星。

    盛 夏

    骄阳无倦意,轻飔懒动容。

    轻摇蒲葵扇,又思潇水风。

  • 绿叶有意伴春秋,花容映水愈晴柔。

    多怨痴风招摇意,蹙眉低首更娇羞。

    清风不解侬心苦,错把风情作闲愁。

    待到墨荷萧瑟起,红妆褪尽始风流。

  • 冒着危险

    与你亲近

    可我感受到的

    仍是

    你缥缈的身影

    在心的两端

    是我们滚烫的唇

    尽管

    我们生死热恋

    一步一步靠近

    最终

    还是不能相亲

    待到一生耗尽

    方才了然

    原来

    我们空有爱心

    只是

    我收获了寂寞

    你付出了生命

  • 惊鸿一瞥间,见有杨梅在市。忽地意识到,这由五月到六月去的时节里,正是梅子成熟的时候。于是,不由地记起了外婆家的杨梅来。想,或许也应该红熟了吧。

    不出所料,第二天一大清早就接到了三舅妈打来的电话,我不用怀疑就明白,一定是外婆催她打来的。果不然,电话一通,舅妈开口便大声嚷道:“外婆叫你们来摘杨梅了!

  • 谁叫我沾染上这古灵古怪的文字呢?我想当然地把文字播撒在心这片小小的自留地里,企望能有丰硕的收成。然而,缺失养料的心田无论怎么去灌溉,它们都成不了气候。其实我知道,拘囿在这片狭隘的天地里,我没有金戈铁马的气势,绝然大动不了干戈,然而,我却依然固执地困守着这方心笺。一直以来,我吃力地聚敛着胸中干瘪的热情

  • 一说起汉字就觉得它意趣盎然,妙不可言。其实,我对汉字最初的感觉就是“三难”:难认、难写、难懂。小时候经常逃学,可以说基本上是汉字惹的祸。每遇此情母亲便软硬兼施、连哄带骗把我送进学堂,对老师千叮万瞩的要好好管教我。临走时总会千篇一律地丢下那句寄寓她无限希望的话语:“听老师话,好好念字,长大了好有出息。

  • 我始终这样认为,四月养眼五月调味。也就是说,如果四月是饱足了眼福的话,那么五月就是滋润了口福。

    姑且不论山野林原、田间地头那众多鲜嫩可口、五花八门的野菜,譬如小竹笋、野芹菜、椿芽和苦菜,成为人们舌尖上的首席美味,单就时下次第翻新的果子,就够叫人眼花缭乱、众口难调的了。只不过现在的人,对吃这一套显

  • 我很想抒写四月呢,可我却早早地沉醉在桃红柳绿的三月,迷情难返。只怪自己老是随着大流,懵懂地把春暖花开的景象生硬地穿插在春意阑珊的三月,却没用心去咂摸春意盎然的四月。不意,近来晚间此起彼伏的蛙声把我从痴迷中拽了回来,我方才惊醒地意识到,四月真的来了。

    走进四月,我终于领会到,尽管三月姹紫嫣红,但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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