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天前,大舅哥打来电话,说岳母在县医院做了胃镜检查,胃部有一个“小鼓包”,估计不是什么好东西。准确的检查结果后天才能出来。

    听了这话,我的心里掠过一丝阴影。

    “五一”的时候,我去过岳母家,看到岳母比以前消瘦了许多,知道正闹着胃病,我们劝她去医院彻底检查检查。可岳母说,常年病,吃点药就好了。{

  • 十年前,那个秋天的早晨,被病魔折磨得已骨瘦如柴的母亲,带着深深的遗憾很不情愿地合上了双眼,走完了七十年不寻常的坎坷人生。漫长的七十年,母亲像是从天边划过来的一只小船,随着社会的洪流而起伏颠簸。

    母亲出生于一九三二年五月,正是青黄不接的时节,真是生不逢时啊,但令人欣慰的是母亲当时的家境还算殷实。住

  • 清明时节,令人追思怀远。十年前,2002年秋天,母亲因患癌症过早地离开了我们;八年之后,父亲又因心脏病突然离去,令人伤感至极。至今,父母合葬已三个年头,欲为父母立一墓碑。忆起父母历尽坎坷极不平凡的一生,忆起与父母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恍在昨日,令人难忘。今撰写碑文,力争涵盖此意,以表对父母养育之恩的感激

  • 我们这

  • 早晨,外面的地上落了一层霜雪,天气很冷;但心里感到很高兴,因为这样才有着北方寒冷冬季的样子。早就盼望着下一场大雪,纷纷扬扬的该是多好?“大雪”的节令已到,正是雪花纷飞的时候,如果名不副实,着实让人有几分遗憾。

    盼着下雪,还真下了。真是心想事成啊!上午九点多的时候

  • 我是一名平民百姓,似乎绝无资格谈论高山仰止的莫言先生和同样高山仰止的诺贝尔文学奖,但当今及其宽容的社会,给了人们极其宽松的言论自由的权利,鼓起勇气说几句不应景的话,尽管可能会让有的人不高兴,姑且当做丰富饭后谈资的内容吧。

    莫言先生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是中国作家的第一

  • 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在我们这一带的广大农村,还没有歌舞厅之类的娱乐场所。露天电影是那个时侯主要的娱乐形式,大人们都盼望的不得了,而对于我们这些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出生的孩子们来说,更是像盼年一样地盼望着,几乎是掐着手指头计算着这一天的来临,而且,这一天过去后,像是喝了醇香的美酒,回味无穷。

  • 人的记忆是有选择性的。有时,一件事、一个人甚至一个场景,会莫名其妙地留在你的记忆深处。即使是一件很小的事、一个并不重要的小人物或者一个近乎虚幻的场景。

    在我的记忆里,有一棵小树,在我的心里存活了三十余年。

    这是怎样的一棵树呢?其

  • “拉大锯,扯大锯,姥姥门前唱大戏。接闺女,请女婿,小外孙子也要去。今儿搭棚,明儿挂彩,羊肉包子往上摆……”。每当听到这首童谣,我就会想到过去老家唱大戏的情景。

    我老家是个拥有两千多人的村子,打老辈就有唱戏的传统,而且在方圆几十里很有名,演出的剧种叫“哈哈腔”,演

  • 日前,一则关于“河南郑州打人城管都是临时工”的新闻将“临时工”推向风口浪尖,“临时工”执法问题成为人们讨论的热点。在当前,在权势和金钱合力追逐“编制”成为非“临时工”的形势下,“临时工”被推向了尴尬的境地,被不断扮演着“替罪羊”、“撒气筒”和“灭火栓”的角色,遭遇了许多尴尬事,一时间成为众矢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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